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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br>這就是拒絕了。曹女士神色慍怒,正要說話,被她兒子一把拉住了手腕。慕容錦笑著說:“小七,你也知道咱們家在古玩界還是有些聲譽的。你既然也做這一行,又何必跟自己的出身過不去呢?”慕容輕神色木然地站在菜館的門廳里,像沒聽見慕容錦聲情并茂的游說。慕容錦神色益發(fā)懇切,“小七,你也知道我去找過你幾次了。你沒有必要一直回避我。以前的事我也是希望能對你做一些補償?shù)摹?/br>又一次聽到補償兩個字,慕容輕忍無可忍,沖著曹女士微微點了點頭,“抱歉,我還有急事,先走一步了?!闭f完也不理會神色微僵的慕容錦,轉(zhuǎn)身走出了菜館。和寬人精似的人物,自然看得出接下來這對母子是有話要說的,連忙打了個招呼也追著慕容輕快步走了出去。“小七!”和寬追到慕容輕的車旁邊,才發(fā)現(xiàn)慕容輕的臉色都是煞白的,不由得有些心驚,“小七你沒事吧?”小七閉了閉眼,從胸腔里吁了一口氣悶氣,“沒事,就是看見他們覺得很惡心。和大哥,你說人怎么能虛偽成這樣呢,背著人的時候害你,當(dāng)著面的時候又好像對你有多么貼心周到,而你是多么的不近情理……”和寬不知道他們以前到底有過什么樣的糾紛,但是他有種直覺,小七應(yīng)該是事件當(dāng)中受害的一方。這個孩子眼神干凈,自帶傲骨。他是不屑去跟誰耍弄不入流的手段的。對于自己看人的眼光,和寬還是有幾分自信的。“他之前找過你?”慕容輕點點頭。和寬若有所思,“那應(yīng)該是有求于你。不過聽你們剛才的對話,你不是已經(jīng)從家里除名了?那還有什么事情能求到你頭上?”慕容輕搖搖頭。他不想把心里的那一點疑惑宣揚的人盡皆知。和寬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說:“你也別想太多,就算曹家有勢力,對曹老爺子來說他們母子倆也終究是外人。再說你那個店,不是還有莊家的股份嗎?真有事的話,就憑著你跟冬至的關(guān)系,莊二就不會坐視不理的。”慕容輕點點頭,“我明白的?!?/br>或許慕容錦還沒有看到這一點,但是現(xiàn)在的他有兄弟、有朋友,早已不是慕容老宅里那個孤苦無依、任人宰割的慕容小七了。曹女士目送那個孩子頭也不回地走出和家菜館,秀麗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眼神中滿是厭惡,“這孩子從小就妖里妖氣的,讓人看著就覺得不舒服。長大了看著更不得了了。你說一個大男人家,天生就帶著一股子狐媚氣這算怎么回事嘛……”慕容錦沒少聽他母親這么數(shù)落慕容輕,心里煩躁,臉上卻不顯。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說慕容輕確實狐媚?他說不出口。沒人比他更清楚慕容輕是怎么被逼著“狐媚”的。說他母親說錯了?他沒那個膽子,他母親是什么脾氣他還有什么不了解的,他可沒有那個耐心花上好幾個小時聽她哭嚎。曹女士掃了他一眼,神情不悅,“你三天兩頭的提醒我,見著他了要客氣。你倒是跟我說句實話呀,你到底是要他辦什么事兒?別人就辦不了嗎?實在不行還可以跟你外公要人呀,沒必要非得跟個下賤玩意兒這么低三下四的?!?/br>慕容錦皺了皺眉,“媽,別人確實辦不來這件事。”“哦?”曹女士明顯不信,她看著慕容錦滿臉的不耐煩,心頭忽的一跳,“兒子,你可別犯了糊涂,跟慕容賀那個老東西動了一樣的心思吧?”慕容錦煩了,“媽,你瞎琢磨什么呢?”曹女士斜了他一眼,“那你跟我透個底吧,免得我心神不定的?!?/br>慕容錦無奈了,“我手里的人都沒有他的手藝。這個理由夠了吧?錢老五上周燒的那幾個梅瓶拿來給我看了,釉色完全不對。他自己也說要想仿出元末明初的成色,必須得找南派的大手——南派秘術(shù),誰比得過何家?”曹女士對這個說法半信半疑,“那個老何真有那么好的手藝?當(dāng)初他可是連進咱們家瓷窯的資格都沒有的?!?/br>“我本來也不信的?!蹦饺蒎\苦笑,“你還沒看明白嗎?咱們剛才吃飯的那套餐具,就是小七做的?!?/br>曹女士吃了一驚,“你說的是真的?”“再有下次,”慕容錦提醒她,“你可別再拆我的臺了。我這本來就拉攏不來呢,哪里經(jīng)得住你在這里亂發(fā)脾氣?!?/br>“行啦,我知道了?!辈芘科擦似沧欤澳阈⌒∧昙o(jì)廢話可真多?!?/br>慕容錦苦笑。曹女士琢磨了一會兒對他說:“我倒不信他真有那么油鹽不進。他自己也是幫著別人開店的,要是犯了錯,主家還能用他?到時候壞了名聲,還不得乖乖回來找自家人?再不行就干脆花點兒錢好了——如果他真值得的話?!?/br>慕容錦輕輕嘆了口氣。值得,怎么不值得。只是他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作者有話要說:這下大家明白慕容錦為啥一再地跑去找小七了吧,可不光是愧疚啥的,嗯,他的愧疚一點兒不值錢~第60章科學(xué)分析慕容輕圍著正在施工的小院慢慢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找了塊大石頭坐下來曬太陽。院墻已經(jīng)修了起來,他的家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院墻外面還堆著不少樹苗,根部包著泥土,枝條上已經(jīng)冒出了星星點點的嫩綠。一個戴著安全帽的中年人正在指揮工人們工作,慕容輕沒有見過他,猜測他大概是監(jiān)理一類的身份。他從院子里出來的時候,還挺警覺地看了慕容輕兩眼,大概是見他一直老實地坐著看熱鬧,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舉動,后來也就不再理他了。靠近樹林這一帶的地勢要略微高一些,慕容輕坐了半天也只能看到菜園的一角、屋頂和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池塘。徐永成的設(shè)計很巧妙,院墻的高度、房屋的朝向以及樹木假山的布局都被充分地利用了起來,足夠充分地遮擋來自外部的窺伺。慕容輕的個頭已經(jīng)不矮了,連他也沒看到什么,這就讓他覺得很放心了。慕容輕看著自己的家,心里那團陰云一點一點散開???,就算是這么好的一個院子,里面還免不了會有老鼠蟑螂,生活里又怎么可能會一點兒波折都沒有?就算他是鈔票也不見得人人都愛,不是還有很多人習(xí)慣刷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