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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司機去附近醫(yī)院。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因為符號問題結尾被吞了四百多字,今天中午才聯(lián)系客服改好,沒看到的上章結尾的記得刷新一下再看哦!第31章傅山赫躺在病床上看著鐘清無比自然嫻熟地和異國醫(yī)生護士詢問交談時,眼中的詫異慢慢變成了一股略帶灼熱的探究。在的士上,他起初還以為鐘清只會一些簡單的語言,等一到醫(yī)院,就準備打電話讓本地的熟人過來幫他把鐘清送回家,結果對方過來奪走他的手機,接連淡定有序的cao作已經把人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傅山赫:“……”鐘清從醫(yī)生那里得知傅山赫并沒有什么大問題后,就迅速辦了住院手續(xù),陪還發(fā)著燒的小可憐準備觀察一陣。弄好一切后,他就坐在病床前盯著傅山赫。傅山赫被他盯得心里砰砰亂跳,許久后才啞聲道:“你什么時候學的……”其實就算這樣問了,他也覺得驚奇。在鐘清出車禍前,他還曾在一個節(jié)目里因為外語太差被彈幕嘲笑過,只不過他那時不出名,這事兒倒也沒太多人知道。就算蘇醒后的鐘清要改頭換面苦學外語,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學到這種可以在異國與人溝通時運用得宛如母語的程度。何況他蘇醒后做了什么,傅山赫一清二楚,鐘清整天拍戲,根本不會有大量時間去學習外語。鐘清就等著他問這句話,腦袋湊過去,想都沒想便道:“我要是說,我其實不是原本的鐘清,你信不信?”對方一愣,抬眼凝視著他。這是鐘清第一次見傅山赫生病,更是第一次見他這樣脆弱,來醫(yī)院前他慌得不行,幾乎六神無主,等好不容易穩(wěn)定心緒把人送到醫(yī)院安置好,一顆心才慢慢放下來,幾次向床上的男人,心里都擔心害怕得不行。他知道,傅山赫或許是他在這個世界唯一的羈絆了。那一刻,他突然萌生出要讓對方了解自己的一切的想法。聽了那句話后,傅山赫起初只是有些迷茫,半晌后突然道:“我信?!?/br>這下倒是換鐘清意外了,他將手伸進被窩與傅山赫交握,笑道:“真的?這你也信?”傅山赫頓了頓,一下將他的手扯到自己懷里:“我不知道,但是從你車禍醒來后,給我的感覺和以前的確是不一樣的……我以為是你經歷車禍后變了??涩F(xiàn)在你說你不是以前的鐘清,其實沒什么奇怪。而且我信你?!?/br>鐘清的手被他暖得熱乎乎的,他心里忽然騰出一股沖動,俯身緊緊摟住傅山赫的脖子低聲道:“傅山赫,我真的好喜歡你啊……這事兒吧,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說,但我絕對不會騙你。我本名其實也叫鐘清,在原本的世界因為一場意外死了,然后就來到了這個世界……遇到了你?!?/br>傅山赫聽到那句“意外死了”時猛然將他緊緊抱在懷里,鐘清察覺他在緊張,在他下巴上親了親:“別怕,我現(xiàn)在好好的,以后也一直陪著你!”男人依舊沒放松,他平時很少有這樣的一面。鐘清知道可能是因為此時生病的原因,心里自責起來,對方懷孕了,他其實應該更加注意著這些的。為了讓他放松,鐘清就揉著他的脖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講著上一世自己的故事……他的故事沒什么稀奇的,出生在還不錯的家庭里,一直好好學習、懂事乖巧,進了娛樂圈也一直順順利利的,30歲就拿滿了各種大獎,成為影帝,卻在最好的時光里卻因為一場意外突然離開……連和家人告別的機會都沒有。但那些不好的東西,他都略過了,就像對小朋友講童話故事一樣,用無比溫柔的語氣說著上一世那些他遇到的比較有趣的小事……他越講,傅山赫就將他抱得越緊。鐘清顧忌著傅山赫還發(fā)著燒,就一直小心避開他另一個掛針的手,發(fā)現(xiàn)他明明困得不得了還要努力睜眼看自己,怎么說都不聽,便直接脫了外套躺在他身旁,哄小孩一樣親著他的臉:“好好休息,我不會走的,永遠都和你在一起?!?/br>傅山赫臉上其實并沒什么表情,但和他相處久了,鐘清已經能讀懂他的小心思,他開心了。男人就像是得到獎勵的小孩兒一樣,悄悄用被子蓋住自己紅了的耳垂,一手摟緊他的腰,修長的雙腳將鐘清的下半身纏住,將臉窩在他的脖子里才慢慢睡去了。晚上的時候,傅山赫就退燒大半了,他暈乎乎地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鐘清并不在身邊,先是迷茫了片刻,然后臉色一白,當即扯開被子要下床。護士努力攔他的時候,鐘清已經回來了,他手里拿著保溫桶,看傅山赫那動靜,立馬過去把他按回床上。護士離開后,傅山赫盯著他道:“你去哪兒了?”鐘清指了指保溫桶:“我回去煮了紅棗粥,等會兒盛出來給你嘗嘗。你剛剛亂跑什么?”傅山赫看上去并不開心,依舊盯著他:“可以直接買。”“買的哪有我做的好吃!還是說你不想吃我做的?”鐘清的語氣聽上去有些傷心。“不是!”傅山赫立馬去拽他的手,想說什么卻不知怎么說,臉都憋紅了,最后還是那一句,“不是?!?/br>鐘清看他那副仿佛退化成小學生的樣子,心里喜歡得不行,過去抱著他在臉上“?!绷艘豢冢骸拔抑溃憔褪遣幌胛译x開你是不是?唉,傅總是個粘人精!”傅山赫蹙眉看了他一眼,目光幽深,鐘清還沒來得及離開病床,就被男人單手壓下去,想要去要那張捉弄他的嘴,卻突然又想起自己還在生病,只能恨恨地在對方的鎖骨上舔咬,弄了足足兩分鐘。鐘清被他咬得一直發(fā)笑,等對方滿足了才抽身去用碗勺把粥盛出來,坐在傅山赫身邊喂他。喂了幾口,傅山赫突然看著他道:“清清?!?/br>“嗯?”“你今天和我說了很多事……”鐘清連忙道:“我真沒騙你!”“我知道。”傅山赫垂著眼睫,沉聲道,“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說?!?/br>“嗯,你說?!辩娗屐o靜等他。傅山赫又看他一眼,神情忽然有些煩悶,像是下定決心才道:“你醒后,其實一直催你還錢的是我這邊的人。”“……”鐘清像是突然就卡機了,他努力把男人這句話和起初穿過來的事聯(lián)系到一起,不敢置信道,“也就是說,原來的鐘清車禍后成了植物人,一直出錢讓人留在醫(yī)院的那個慈善家……是你?”傅山赫抿著唇。沉默就是默認。鐘清腦子有些亂,強笑道:“我沒記錯的話,我以前算是你情敵啊,不對!是原來的鐘清!他喜歡連扉嘛……你怎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