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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還沒來得及開門,大門就被人突然打開。男人直接一手勾住他的腰拽了進(jìn)去,俯身瞄準(zhǔn)就是一頓又急又兇地親。鐘清反手把門關(guān)好,也抱著他回應(yīng)這個吻。兩人將近一周沒見了。傅山赫知道他最近幾天經(jīng)常熬夜拍戲,休息時間越來越少,就忍著沒再跟他視頻過,每次視頻都至少半個小時,他怕影響鐘清休息,知道他今天殺青,昔日矜貴的人還親自動手把偌大的別墅都重新布置了一遍。最后,鐘清被傅山赫推到了沙發(fā)上,親著他的鎖骨,眸中已然十分情動。鐘清突然感到了他那里的變化,心里想笑,但這段時間自己也十分想他,二話不說,伸手就去幫他……傅山赫粗喘一聲,去拽他的手,鐘清只咧嘴沖他笑了笑,然后繼續(xù)。“清清……”男人喉頭滾動,再次貼上他的唇瓣親了起來。這個吻比之前的更為粗暴,鐘清覺得自己舌頭都要麻了,使勁兒地瞪了對方一眼,男人才慢慢溫柔起來……如新婚后的久別重逢,兩人差不多折騰到天黑才稍稍滿足。吃完飯,鐘清就跟他商量出國修養(yǎng)的事,這不是第一次提,傅山赫也不意外,全程在沙發(fā)上摟著他的腰這里親親那里看看,并不發(fā)表意見:“你說什么都可以。”鐘清頓時有了種一家之主的虛榮感,越看傅山赫越覺得甜,主動親了他一口。結(jié)果又是一夜胡來……三天后,起床洗漱下樓后的鐘清看著收拾好的行李與機(jī)票、簽證和護(hù)照,一時滿腦子問號。正在吃早餐的傅山赫看了他一眼:“你殺青的時候,這些差不多都辦好了,中午就可以出發(fā)。”合著之前他提起這事兒的時候,對方就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了。什么一家之主果然是他的錯覺……鐘清好笑地走過去,喝了口粥道:“那時候我就隨口說說,還沒敲定,你不怕我臨時改主意?。俊?/br>傅山赫頓了下,像是真沒想到,蹙眉道:“如果改主意可以再重新計劃?!?/br>鐘清微愣,突然端著碗在他身邊坐下:“傅總一直對別人這么縱容的嗎?”傅山赫看他一眼:“只對你?!?/br>鐘清本就是逗逗他,看他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說話,心里忽然直癢癢,也不吃飯了,放下碗就去親他。明明兩人已經(jīng)那么親密了,可每次被鐘清一親,傅山赫還是會耳根發(fā)紅,然后再摁著對方的腦袋加倍親回來。……去機(jī)場的時候,是當(dāng)初那個寸頭男程建來送的,他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兩人的關(guān)系,但不知腦補(bǔ)了什么,全程看向鐘清的視線都很奇怪。送到機(jī)場后,還突兀地跟鐘清說了句悄悄話:“對我們傅少好點(diǎn),除了你,我就沒見過他對別人那么軟過?!?/br>鐘清笑著去看傅山赫,程建也看了看傅山赫的肚子,皺眉道:“聽說在下邊的那個挺脆弱的,你對我們傅少好一點(diǎn)!”鐘清:“……”哥們,你好像誤會了……上了飛機(jī),傅山赫就一直握著鐘清的手。鐘清滿腦子都是不久前程建那些話,實(shí)在是忍不住笑,湊到傅山赫耳邊故意調(diào)戲道:“傅總什么時候在下邊了?而且傅總干那事的時候可兇可兇了!我真委屈!”扣著他的手猛地緊了緊,傅山赫偏頭看向他,像是以為他真的委屈,皺起眉,半晌后才道:“和你在一起后,我忍不住?!?/br>鐘清簡直要笑場了,還是極力忍著:“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啊,那體位總可以換換吧?”他只是開個玩笑,誰知對方真的認(rèn)真考慮了下,隨后觀察了下他的表情,才道:“不行?!?/br>“……為什么?”傅山赫便抿著嘴巴不說話了,鐘清看得心里蕩漾得不行,貼過去蹭了下他的肩膀:“你想怎樣就怎樣,而且我超喜歡躺的……”話沒說完,就察覺對方目光變得格外灼熱,忽然掌著他的后腦勺就堵上了他的嘴巴。兩人去的是J國,由于J國實(shí)行的同性生子技術(shù)比較早,男性懷孕生子比國內(nèi)國家普遍常見,在街上走一圈就能遇到一兩個大著肚子的男人。傅山赫早就讓人把這邊安排好了,他知道鐘清更喜歡煙火氣息的地方,便提前讓人在某個比較熱鬧的小鎮(zhèn)把他曾買過的一棟三層的獨(dú)立式小樓收拾好。一樓是裝有壁爐的客廳、廚房以及一個健身區(qū)域,還有個小庭院,經(jīng)常會有流浪貓在里面曬太陽。二樓是書房、臥室與衛(wèi)浴,頂層就是個放置雜物的閣樓。這個房子沒有傅山赫國內(nèi)的那個別墅大而精致,但鐘清特別喜歡,覺得很有家的氛圍。前世鐘清學(xué)習(xí)很好,外語自然也一樣,以前在國外拍戲度假從來沒有任何語言方面的障礙,所以和傅山赫來這里生活并沒覺得會有什么困難。可書里的鐘清早年退學(xué),傅山赫以為他外語不好,起初擔(dān)心他,從不讓他獨(dú)自出門,去哪兒都要把他捆在身邊。鐘清本就喜歡待在他身邊,也沒怎么解釋。可某日早上,鐘清睜開眼,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的男人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如八爪魚一樣抱著自己不放,而是背對著他,身子微微蜷縮,呼吸粗重。鐘清立馬湊過去看,男人閉著眼睛,臉上嘴唇都沒什么顏色,上手一摸,燙得不行。不用量都知道肯定發(fā)燒了,鐘清當(dāng)即慌了,他想起這幾天降溫,而昨晚飯后,傅山赫還和自己出去牽手散步,可能是昨晚著涼了。“傅山赫傅山赫!”鐘清把他掰過來,語氣緊張極了,“你醒醒?聽到我說話嗎?”男人這才艱難地掀起眼皮,看到他,下意識就將人抱住,發(fā)出的嗓音卻是沉啞的:“我在,清清……”鐘清感覺自己被一個小暖爐圍住了,看對方明明極其不舒服還努力抱著自己的模樣,心疼死了:“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醫(yī)院!”他胡亂套了身衣服,找出傅山赫的衣服正要給他穿,又想起了什么,用被子把人包好,給他認(rèn)真量了體溫。三十九度。果然發(fā)燒了。鐘清第一次覺得害怕,他慌促地找出醫(yī)藥箱,扶著傅山赫讓他喝了退燒藥,正要給他穿衣服的時候,傅山赫卻自己坐起來了。男人伸手去拿過鐘清手里的衣服,已經(jīng)顧自開始穿了起來:“沒事,你在家等著,我去趟醫(yī)院,很快就回來?!?/br>鐘清氣得想咬他,要是平時,力氣他肯定是比不過傅山赫的,但是此時,對方虛弱成那樣,他輕而易舉就將人控制住,咬牙給他穿好衣服,小心地就將人抱著出門了。被放進(jìn)的士的時候,傅山赫還在蹙眉望著他道:“你回去,我沒事?!?/br>鐘清輕輕咬了下他的嘴巴,直接用十分純正的口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