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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放棄。不管別人怎么說,我還是想堅持在這件事上?!?/br> “嗯?!毙焖鼓挈c了點頭。 “但現(xiàn)在沒人找我演啊?!苯◆~苦笑,“你有認識一些合適的導演么?或是有什么合適的角色,都可以給我介紹一下。” 徐斯年想了想,“我盡力?!?/br> 看著姜小魚期待的眼神,他還是說了實話,“我現(xiàn)在也在演一些男二號之類的,在劇組沒有話語權,所以……小魚姐還是不要對我抱太大期望了?!?/br> “哦?!苯◆~愣了幾秒,爾后笑道:“沒關系,阿年盡力就好了?!?/br> 徐斯年總覺得很別扭。 他感覺姜小魚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卻說不上哪里不一樣。 他們保持著客氣、冷漠、疏離的聊天。 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姜小魚還為之前的行為道了歉,讓徐斯年別介意,那會兒的她在氣頭上,說什么都當不了真的。 徐斯年全盤接受。 終于,他忍不住問:“小魚姐,你生活還好嗎?住在哪里?” 姜小魚愣在原地,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 她抬頭望向徐斯年,哽咽著,“阿年?!?/br> 聲音千回百轉。 “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苯◆~說著往前一步,狀似要往徐斯年懷里撲,徐斯年卻往后退了幾步,和姜小魚隔開了些距離。 他從兜里拿了張紙巾出來,長臂伸出遞給姜小魚,聲音清冷,“小魚姐,不要哭了?!?/br> “我只是問問而已?!?/br> 他的手就那樣一直懸在空中。 姜小魚也沒接。 她仰起頭,直勾勾盯著徐斯年,“阿年,你什么意思?” 徐斯年抿了抿唇,正要說話,電話就響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背過身去接電話。 他說話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 “喂,我到樓下了?!?/br> “遇上個熟人,說完話就上去?!?/br> “你蓋好被子,我馬上回去了。” “好,一會兒見?!?/br> 說完后等了會兒才收了電話。 姜小魚笑著問,“林冉在催你了啊?!?/br> 徐斯年搖頭,“沒有?!?/br> “她管你這么嚴嗎?”姜小魚說:“看你這么緊,是怕被人搶走嗎?” “她把你當什么了?一點兒自由都不給。” 盡管是用輕柔的聲音說出來,徐斯年就是感覺不太好。 他下意識想反駁,又覺得沒必要。 于是他習慣性保持沉默。 姜小魚直視徐斯年的眼睛,聲音婉轉喊他的名字,“阿年。” 徐斯年:“嗯?” “我們還能像以前那樣嗎?” 徐斯年目光投向了別的地方,他緩緩地搖了搖頭。 姜小魚問:“為什么?” “因為林冉嗎?你如果怕她吃醋的話我可以解釋的,我們只不過是單純的姐弟啊,難道她連這個都容不下嗎?” “阿年,我在這個世界上就只剩下你了啊?!?/br> “如果連你都要和我劃清界限,那我就什么都沒有了?!?/br> 徐斯年一直沒有說話。 任由凜冽的風雪刮過他的臉側,耳朵都被凍紅了。 良久之后,他才冷聲道:“小魚姐,我們應當有各自的人生吧。” “你以前幫過我,我很感激,但是,這些年,你能利用的也都利用完了吧。”徐斯年聲音比風雪還要清冷,“日后若是有需要用錢的地方,我會盡量幫你,但你和冉冉之間,如果非要選一個的話。” “我選她?!?/br> 說完之后輕呼了口氣。 像是放下了一切負累,他道:“林冉是個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小魚姐,好自為之吧?!?/br> 爾后抬步往樓里走去。 姜小魚站在風雪之中望著他的背影,慢慢握緊了拳頭。 骨骼在烈烈風中咯吱作響。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晚安呀~!明天中午十二點見 ☆、第六十五章 臨近過年, 整體氛圍都變得輕松了起來。 小區(qū)里張燈結彩,到處洋溢著過年的喜悅。 但趙卓成卻坐在辦公室里,俯瞰著這座城市。 他摁了摁眉心, 在猶疑之后還是不情愿地撥出了這個電話。 電話響了良久,卻是助理接起來的,“少爺, 先生正在開會,您有什么事嗎?” 趙卓成抿了抿唇,聲音低沉, 帶著幾分不悅,“沒什么大事兒, 等他開完會以后給我打個電話?!?/br> 助理:“好的?!?/br> 爾后收了線。 這座城市變得愈發(fā)熱鬧。 但辦公樓里依舊冷冷清清。 臨近過年, 慕魚科技卻面臨著破產(chǎn)的風險。 連著四個重大項目被撬走, 資金鏈有了嚴重空缺。 趙卓成最近連著跑了幾家公司拉融資,也和一些投資人打過電話, 吃了幾頓飯,這些老狐貍在飯桌上打著太極, 酒喝了不少,卻沒有人投一分錢。 無奈之下,他不得不給老趙打電話, 希望能有一筆融資進來。 趙卓成打開電腦,繼續(xù)看年度報表。 隔了會兒,助理敲門進來, 匯報著今天的工作,“梁總那邊的款項一直不到位,今天我去催了,對方覺得我們給的報價不合適, 希望能用兩百萬的價格買下來?!?/br> “兩百萬?”趙卓成嗤笑了聲,“這幫老家伙趁火打劫起來可真是吃人不吐骨頭啊?!?/br> “讓他回家蓋著被子做春秋大夢去吧。”趙卓成厲聲道:“我進貨都用了兩百三十萬,他想兩百萬買下來?你跟他說,就三百二十萬,一分不能少,如果后續(xù)款項不到位,那合作就中止,咱們法庭上見?!?/br> 助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皺著眉頭低聲道:“這事兒我已經(jīng)說過了。” “然后?” “梁總的意思是法庭見就法庭見,他們那邊有一百五十萬的報價可以用,咱們現(xiàn)在正是缺錢的時候,上法庭起碼要耗咱們一年半載的,足夠將咱們…… 拖……拖到破產(chǎn)?!敝淼吐曊f完,爾后嘟囔了句,“這老家伙肯定是在故意搞咱們,惡意壓……” 話還沒說完,趙卓成手中的筆已經(jīng)被折斷了。 助理小心翼翼抬眼看了下,這已經(jīng)是最近被折斷的第六根筆了。 每次他都要給趙卓成買創(chuàng)可貼,這是何苦呢。 但趙卓成的臉極為陰沉,辦公室里的氣氛也異常詭異,他什么話都不敢說了,良久之后,趙卓成才嗤笑了聲,“背后倒也是個能人啊?!?/br> “查不出來?”趙卓成拿了張紙巾,慢慢擦著自己的手,笑聲令人毛骨悚然,“是林劍鋒那個老家伙吧?!?/br> “他終于,忍不住對我動手了?!?/br> 助理舔了舔唇,還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