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6
?” “小魚姐!”徐斯年的聲音更冷了些,“這些事情不是她做的?!?/br> 姜小魚愣了幾秒。 她聲音已經(jīng)啞了,委屈的不得了,“我都忘記了,你現(xiàn)在是她的男朋友。對啊,她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和你在一起了,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嗎?自從知道你們在一起后,我都沒有去打擾過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 “為什么!” 最后這一句她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便是連徐斯年也愣住了。 電話里只剩下姜小魚的哭聲。 良久的沉默過后,徐斯年終于道:“我打電話是想說,如果缺錢的話,我可以幫你度過這一關(guān)?!?/br> 姜小魚忽地嗤笑,“難道就是為了還我當(dāng)初借錢給阿姨治病嗎?” 徐斯年沉默。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姜小魚苦笑道:“當(dāng)初給阿姨治病,是因?yàn)榘⒁谈枰枪P錢。” “而且,那筆錢是趙卓成的媽給的,諷刺嗎?那些錢都不是我的,你在我身邊這么多年,我一直都把你當(dāng)親弟弟對待啊。” “小魚姐?!毙焖鼓旰芷届o地喊她,“你最近不要看熱搜了,好好休息,出國旅游散散心吧?!?/br> “怎么?”姜小魚說:“你也覺得我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嗎?覺得我瘋了嗎?” “沒有?!毙焖鼓杲忉尩馈?/br> “我就是瘋了!”姜小魚歇斯底里,“阿年,我一直以為你真的把我當(dāng)jiejie,結(jié)果你就是覺得欠了我人情而已。把你的錢拿回去!我不需要你們的同情!” 說完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 徐斯年坐在客廳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剛連軸轉(zhuǎn)拍完戲,回來的路上刷完了所有的評論。 算是延遲吃完了瓜。 有心給姜小魚打個電話。 卻一直猶疑。 直到晚上問林冉,她說無所謂,這是他自己的事兒。 吃過飯后,徐斯年才撥通了這個號碼。 可沒想到,姜小魚的反應(yīng)這么激烈。 他有些手足無措。 不知該說些什么。 也不知該做些什么。 姜小魚說得對,他只是在還人情而已。 可他們之間難道還有別的嗎? 他也曾將她當(dāng)做過救命稻草,可發(fā)現(xiàn)她不過也是拿他來氣趙卓成罷了。 有他在,趙卓成的危機(jī)感才會強(qiáng)。 他一步步疏遠(yuǎn),和姜小魚之間變得愈發(fā)客氣。 但她出了這種事,他什么都不問也顯得太過涼薄。 可打了電話,他也不會安慰人。 不過徒勞一場。 徐斯年關(guān)掉了手機(jī),將其放在茶幾上。 起身去了陽臺。 手指捻了根煙出來。 啪嗒一聲。 炙熱的火光在冰冷黑暗中亮起。 卻也只是一瞬。 青灰色的煙霧從他指間彌漫出來,他俯瞰著萬家燈火,放空了思緒。 直到—— 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繞過他的背部,從后邊慢慢抱住了他。 煙抽到了一半。 他下意識地摁滅。 然后側(cè)過臉將剩下的半支煙扔進(jìn)了垃圾桶。 說話的聲音還帶著夜晚的寒意,“你怎么出來了?” 林冉趴在他的背上,聲音悶悶的,“山不來就我,我只好來就山咯。” 徐斯年忽地笑了,他的手覆在林冉的手上,“我本來打算抽完那支煙就回去的?!?/br> “然后呢?”林冉問。 “你來了?!毙焖鼓暾f:“煙滅了。” 林冉的腦袋在他背上輕輕撞了下,“這還怪我咯?” “怪我?!毙焖鼓晗攵疾幌氡愕溃骸盁煱a犯了?!?/br> “和姜小魚談崩了?”林冉問。 徐斯年長嘆了口氣,回想起剛剛不太愉快的聊天,低聲嗯了下。 帶著一絲悵然。 “她罵我了?”林冉低聲問。 徐斯年沉默。 林冉松開抱他的手,“嘖,我猜的真準(zhǔn)?!?/br> 徐斯年回過頭,直接將她攬?jiān)趹牙铮掳痛钤谒绨蛏希瑳]有再說話。 呼嘯的風(fēng)刮過他們身側(cè)。 帶著冬日的寒冷。 林冉附在他耳邊低聲道:“人各有命,不必自責(zé)?!?/br> 良久之后,徐斯年才低低地傳來一聲,“嗯?!?/br> - 自那些事后,姜小魚綜藝?yán)锏溺R頭悉數(shù)被剪,以前拍完的劇也全都被壓著沒辦法播。 就連新聞媒體也除了她的名字。 娛樂圈里一代新人換舊人。 什么都更新?lián)Q代得快。 姜小魚這個名字好像消失在了所有人的世界里。 徐斯年后來也給她打過電話。 可她再沒接,竟直接關(guān)了機(jī)。 聽華姐說,姜小魚想要靜靜心。 她在網(wǎng)絡(luò)世界卷起了一場風(fēng)暴,爾后徹底消失。 甚至林冉也去查過她的蹤跡。 無果。 - 再見姜小魚已經(jīng)是一月底。 彼時的寧江剛下過場大雪,過年的氛圍也濃厚了起來。 徐斯年去買姜和紅糖,回來時在樓下猝不及防看到了姜小魚。 她戴了一頂白色的線帽,穿著白色及膝羽絨服,搭配了一雙白色及膝的高跟靴,跟漫天白雪快要融為一體。 她等在雪里,拿出手機(jī)撥了一通電話。 下一秒,鈴聲就在她身后響了起來。 她回過頭,站在原地看著徐斯年笑了。 徐斯年走過去,低聲喊道:“小魚姐?!?/br> 姜小魚笑著,眼里竟有了淚,“嗯?!?/br> “想開了?”徐斯年問。 姜小魚只是笑,“哪有什么想開想不開,事已至此,就這樣吧。” “哦?!毙焖鼓昕粗男Γ傆X得有什么東西不對勁兒,但又說不上來,只能壓下心里別扭的勁兒,“要上去坐坐嗎?” “不用了。”姜小魚搖頭,“我只是來看看你。” 徐斯年垂著頭,沒再說話。 姜小魚笑著,眼淚掉下來,“當(dāng)時我真的以為自己會死,但總算一切都熬過來了,我也不會再被那些言論影響了。阿年,你呢?” “嗯?” “最近過得好嗎?”姜小魚問。 徐斯年點(diǎn)頭,“還可以。” 姜小魚看到了他手上買的東西,抬手擦掉眼淚笑著問:“給林冉買的嗎?她來那個了?” “嗯?!毙焖鼓昱讼率稚系乃芰洗?,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她肚子有點(diǎn)疼?!?/br> “你們感情真好啊?!苯◆~笑了下,“以前和阿卓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都沒給我買過這些?!?/br> 凜冽的風(fēng)刮過身側(cè),裹挾著風(fēng)雪一路往前。 空氣中有片刻的靜默。 爾后姜小魚轉(zhuǎn)了話題,道明了來意,“阿年,我想過了,我還是想要演戲?!?/br> “這么多年,我唯一的愛好也只有這個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