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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不對這位林師兄仰慕頗深的?村子里的半夏丫頭,嘴上林師兄長,林師兄短的,做夢都想見他一面。阿樞其實一開始是對這位大師兄不屑一顧的,她本來也是醫(yī)中翹楚,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卻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她沒好氣道:“婚約都訂了,你還讓我退婚是怎樣?”林沖云的唇角終于止不住的往上揚了起來,說道:“那……那……我去請示舅父舅母,早日定下婚期?”阿樞驚了,林師兄你那么猴急的嗎?難怪人說年輕男人沒有幾個能頂住不成婚的,哪怕是這位冰冷淡漠的醫(yī)中圣手,也沒能免俗。看著阿樞眼里嫌棄的表情,林沖云的臉又紅了。他覺得自己完了,混守這一世,不知道阿樞還愿不愿再和他在一起。好在阿樞沒有反對,最后點了頭,愿意早日完婚。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著急,為什么這么早想把她娶回家。但是想要成婚了,他才想到一件事,自己這些年似乎一直住在太醫(yī)院,并未有府宅。這才匆忙的準備去買宅子,置辦家具。好在有宇文琝幫忙,他現(xiàn)在監(jiān)國理政,做主給宇文琮和宇文琴都賜了王府,也給林沖云賜了一套。這幾套宅院都在青龍大街上,挨得不遠,可以隨時走動。當然,他們在新太子府也都有自己的院子,如果還想住在太子府,那也是可以的。陸含之喜歡熱鬧,也舍不得他們各自出去住。反正,日子就是要歡歡喜喜的過,才能讓時間流淌得更加香甜。相較于林沖云這邊的如愿以償,呈監(jiān)正那邊卻快忍出了內(nèi)傷。太極峰弟子修身立世七十二守則里,第一條便是正言行,正德行。他周圍的師兄弟們,個個言行端正,君方風范。他更是師兄弟們口中的翹楚,身為大師兄,更是以身作責。還是每一次遇到這種……這種……呈監(jiān)正無法形容,只是陰沉著一張臉,仿佛那張紙上是江湖正道人人得而誅之的大惡魔!小碎催臉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他覺得自己這一天受到的刺激有點多。剛剛在長孫監(jiān)副那里莫名被調(diào)戲了一通,這會兒在呈監(jiān)正這里又被凍住了。他小心的問道:“監(jiān)正,長孫監(jiān)副還在等著我去給他回話,您……是不是該蓋印章了?”呈監(jiān)正的指尖有些顫抖,極其艱難的拿出了欽天監(jiān)的公章,蓋在了那張飄滿春情的請假信箋上。他把信箋塞回信封里,交給小碎催,說道:“告訴長孫監(jiān)正,讓他在家里多休幾天,待到……他什么時候能正常的做一個男人了,再回來欽天監(jiān)點卯。”小碎催如蒙大赦,拿著信箋便又去了新太子府。恰好遇上太子妃回府,身邊還跟著一個與他一樣極漂亮的少年郎。少年郎正興奮的唧唧喳喳的同他說著什么,還有一個乖順的少年郎,正在旁邊垂首聽著。素問對陸含之說道:“我jiejie醒了!皇后娘娘送來的消息!”哦,原來這位少年郎正是那位善良小姐的弟弟,叫蘇素問的。陸含之應聲,說道:“嗯,我也知道了,他們正打算籌備婚事,你正好當個喜童?!?/br>素問道:“喜童?我都十六歲了!又不是六歲!我不當喜童!”陸含之道:“那你不送你jiejie了?”素問道:“送??!但我是以弟弟的身份!反正我不當喜童,讓小六子當喜童去?!?/br>莫名被cue的小六子:???陸含之說道:“這次東瀛大捷,戎肅表哥也要來京,順便參加你jiejie的婚禮。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大昭虎將!”一提到戎肅,一直沉默寡言的宇文琴的眼睛便亮了起來,問道:“真的嗎四嫂?”陸含之說道:“是?。】床怀鑫覀冃∥暹€有一顆征戰(zhàn)沙場之心呢?”宇文琴不好意思道:“我體質不行,當初四哥去北疆的時候,我也想去的,母妃說什么也不同意。他說我去了就是給四哥拖后腿,但我真的很羨慕他能上戰(zhàn)場。母妃讓我多和大……哦,是二皇兄學習。其實……我更想和四哥學,然后想進戎家軍里做前鋒?!?/br>戎肅是戎狄的長子,正是前鋒營的大將。這是戎家軍的未來掌舵人,是有真才干的掌舵人,不是世襲的那種。戎狄是戎颯的哥哥,有四個兒子,個個兒驍勇。尤其是這位長子,更是用兵如神,被稱為大昭利刃。因為他的鋒銳營正是在前鋒沖鋒陷陣的頭號殺器,說是嚇哭敵兵絕不為過,讓周圍的鄰居們聞風喪膽。戎肅擅使弓箭,是大昭第一神射手,如今又使得一把好弩,百步穿楊例無虛發(fā)。一行人入了府,小碎催才進了門,找到長孫媚,把那飄著春情的信箋還給了他。為了免遭調(diào)戲,小碎催本打算把信交給長孫監(jiān)副便落荒而逃的,誰想到長孫監(jiān)副卻叫住了他:“你們呈監(jiān)正說什么了?”小碎催心里緊張的要死,半天后說道:“監(jiān)正說……說……說,他說什么時候監(jiān)副能像個男人了,再去欽天監(jiān)應卯。”長孫媚:……我呸!他冷哼一聲,接過那信,打開來看著那個大紅章,說道:“呵?這么不喜歡看到我?那我偏偏要去!”于是第二天,長孫媚穿了一身大紅色的女裝,化了個媚色傾城的大濃妝,直接去了欽天監(jiān)。這回不但是呈監(jiān)正被驚到了,整個欽天監(jiān)的全都被驚到了。他們正事也不做了,都跑來圍觀長孫媚。但是除了那個小碎催,沒有一個認出他來的,小碎催卻窩在一邊不敢說,深知這位可不似外表上那樣嬌滴滴的。一位主事上前來問道:“這位姑娘,請問你找誰?”長孫媚團扇遮面,嬌滴滴道:“我找我呈師兄?!?/br>整個欽天監(jiān),姓呈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的呈監(jiān)正。但主事也不能不問緣由,就把她帶到呈監(jiān)正面前。便問道:“哦?請問姑娘是呈監(jiān)正的師妹嗎?”長孫媚半掩粉面笑道:“何止是師妹,我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情相悅,兩心之外無人知,心有靈犀一點通呢!”主事:……眾欽天監(jiān)官員:???主事問道:“您是……呈監(jiān)正的夫人嗎?”長孫媚略帶傷感的道:“……還不是?!?/br>這時,呈監(jiān)正從里面走了出來,問道:“何故聚集?”眾人立即讓開一條路,把長孫媚和呈監(jiān)正之間的阻礙全都移除,讓他們兩個面對面了。長孫媚在看到呈監(jiān)正時微微一怔,緊走兩步,上前親親熱熱的喊道:“呈郎!我……我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