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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他也不是故意的,昨天消耗了太多的精力,難得起晚了。錯過了點卯,那便索性不去了。結果中午的時候欽天監(jiān)有個小碎催跑來通知他,如果下次再不去應卯便要差人去給呈監(jiān)正請假。若是不請假,便按曠工處理,扣除三日薪資。若是曠工超過三日,那便不用來欽天監(jiān)應卯了。長孫媚:???他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官大一級壓死人,他現(xiàn)在便被呈監(jiān)正壓得死死的,難以翻身的那種。不過媚媚姑娘什么時候怕過?他懶懶的翻了個身,說道:“那便替我回一聲呈監(jiān)正,便說媚媚姑娘月事來了,請假三日。三日后,一定親自向呈監(jiān)正請示復工。”小碎催:……雖然內心百思不得其解,但他還是回去將事情如實的回給了呈監(jiān)正。聽完理由的呈監(jiān)正:……呈監(jiān)正師承名門,身邊的師兄弟各個言行端正,行為得體,絕不會讓人覺得半點不適。但這個長孫媚,真是刷新了他對人類的認知。一時間不知該拿他怎么辦,卻又不能不管。于是他左思右想,開口道:“那就讓長孫監(jiān)副書于公文,寫好理由,由本監(jiān)正簽字批準吧!”小碎催:……他覺得自己太難了,為什么要夾在兩位監(jiān)管的中間?可是沒辦法,他只能再去辦事,把呈監(jiān)正的話再次傳達給長孫監(jiān)副。但是小碎催卻在新太子府中轉了半天,也沒找到長孫監(jiān)副本人。最后他只得攔住一個一身紅衣身段兒妖嬈的姑娘,禮貌問道:“這位jiejie,請問長孫媚先生此刻在何處?勞煩jiejie告知。”結果對面的jiejie一聽,掩唇嬌笑道:“哦?弟弟找長孫先生什么事?”小碎催有點兒沉醉了,這jiejie不但身段兒好,連聲音都如此嬌媚迷人,讓人心馳神往。他臉刷的紅了,說道:“找……找他……有……公務?!?/br>jiejie伸出蔥白的手指,挑起小碎催的下巴,說道:“給jiejie笑一個,jiejie就帶你去找他。”小碎催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不知是該笑還是該躲。就在小碎催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身后卻傳來素問的聲音:“你別逗人家小朋友,就你這樣天天到處撩,早晚有一天撩出事兒來!”小碎催嚇得趕緊后退一步,說道:“這這這……這位少爺,敢問……長孫先生在何處?”素問指了指眼前那漂亮大jiejie,說道:“呶,他就是,就是換了身女裝,裝了個女聲。你有事就和他說吧!別聽他瞎逗貧?!?/br>長孫媚恢復了自己的本質男聲,說道:“喂,小素問,你這就沒勁了!壞我好事!我嫁不出去你負責嗎?”素問沒好氣道:“誰要向你負責!”說完他便出門了,趁著這兩天天氣還算暖和,他要在京城到處轉轉。過兩天徹底入了冬,可就連門都不想出了。對面的小碎催已經(jīng)驚呆在了旁邊,結結巴巴道:“長……長……長……”長孫媚無奈道:“那個呈監(jiān)正又有什么事???”小碎催把情況說了,長孫媚秀眉微皺,紅唇微挑,嫩白的手指在小碎催的額頭上點了點,說道:“弟弟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寫?!?/br>左右不過是個請假條,長孫媚三下五除二便寫了出來,裝進了信封里,還噴了點香水上去。小碎催一臉春色的回了欽天監(jiān),把那封氤氳著飄渺香味兒的淡紫色信封交給了呈監(jiān)正。呈監(jiān)正正在盤腿對弈修復棋陣,接過信封打開后,臉都變成了綠色。“妾今日月事造訪,氣若游絲,心如飛絮。茶飯不思,只思情郎。幻想情郎他玉面烏發(fā),貌比嫡仙。著白衣飄渺端正,執(zhí)棋子俊逸非凡。妾只想摘下他玉簪,脫下他道袍,覆身騎于其腹,以解妾之月事之苦。怎奈幻想不能成真,只能躲事深閨,以免攪擾他人。監(jiān)正大人良心大大滴,定不忍心妾月事期間應卯,望大人蓋下公章,準妾三日假期?!?/br>放下信箋,呈監(jiān)正的臉一陣青白,他耗盡了畢生最大的忍耐力,才能勉強遏制住把眼前的棋局和信封同時一掌拍成齏粉的沖動。而在皇宮宸熙閣,昏迷了兩天的阿樞,也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第215章林沖云這兩天也算不眠不休,一直守在阿樞的身邊。看到她醒了,卻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剛剛醒來的阿樞卻是一臉的迷茫,她原本就極其好看的一張小臉,再醒上一雙澄澈如黑水晶的漂亮雙眸,就仿佛一支愛神之箭,就這樣一下子射在了林沖云的心上。他終于上前對阿樞說道:“你……你醒了?”阿樞迷茫了片刻,腦中碎片化的剪影漸漸組合起來。終于,在她的腦中,構成了林沖云的信息。她開口問道:“林師兄?”因為林家和蘇家都是醫(yī)生世家,而且都是出身杏林坡。算起來,他們是同輩,便是師兄妹的關系。可這聲林師兄,讓林沖云的心里頗不是滋味。他們訂下了親事,那便是未婚夫妻,她叫他師兄……是不是太生分了些?林沖云臉色微紅,上前道:“阿樞……我……我們,我們……有婚約……”剛剛醒來的阿樞臉上寫上了更多的迷茫,大概是大腦中的碎片,此刻還沒完全集結成片段。她抬頭看向林沖云,臉上也染上淡粉,問道:“這……什么時候的事?”林沖云低聲道:“月余前……”阿樞粉唇微張,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月余前的模樣,開口道:“師兄……竟不嫌棄我月余前的丑陋,我……我是很感激的?!?/br>林沖云心里緊張的要死,生怕她說出拒絕的話來,繼續(xù)開口道:“阿樞我……我……我是喜歡你的,與容貌無關,與……與……與性情也無關。你便是你,我……我只是想要你。”一番話把阿樞的臉說得更紅了,她低下頭,竟覺得這位清冷高潔的林師兄……有些下流。下流的林師兄可能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他該怎樣告訴阿樞,其實他們是命中注定三生緣呢?他怕阿樞對他印象不好,會不愿意再許給他下一生了。于是立即解釋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和你成婚的意思。”阿樞抬起頭,說道:“林師兄,你不用解釋,我明白的?!?/br>林沖云稍稍松了口氣,隨即又緊張起來,問道:“那……那……你……同意嗎?”阿樞沒想到,這位自己在杏林坡時便在老家聞名遐邇的林師兄,對她竟是這樣上心。他們同輩中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