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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與梅同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6

分卷閱讀156

    抓住他胳膊道:“皇兄,有件事兒跟你商量?!?/br>
他已經(jīng)好長時間不跟楊熙這么親熱了,楊熙見他乖巧無比地膩過來,心中頓時又驚又喜:“什么事兒?但凡皇兄辦得到的,一定替你辦了?!?/br>
楊曄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兒,我聽說皇嫂又有孕了?皇兄這一陣子肯定是寂寞了,要不要侍寢的?”

楊熙一呆,爾后倏然不動聲色,淡淡地道:“你又想起什么幺蛾子?皇兄娶你皇嫂的時候,可是有約定的,你別害我失信于人。”

楊曄道:“那約定我也略知一二。不是說不許跟別的嬪妃生孩子么?但是她沒說不許有別的嬪妃吧?侍寢總可以吧?皇兄你記得肖南安嗎?他jiejie姓樂,我進(jìn)洛陽的時候,依舊把她放在后宮里讓人給看著,如今還在后宮里安然無恙。我當(dāng)初答應(yīng)她弟弟,她可以接著做皇兄的后妃的。本來我都忘了,可是前些陣子她日子過得不好,托人來跟我說,才又想起來這檔子事兒了?;市?,你……閑了召她侍寢吧,我見過她,長得還真是不錯呢!”

楊熙眼角輕輕抽搐,片刻后笑道:“你在這種事情上,倒是cao不完的心。你有這空閑了,為何不去把你的戶部和吏部好好打理一下,害他們?nèi)靸深^的來找我,大事兒小事兒的,煩得不得了?!?/br>
楊曄道:“我愧疚啊,我對南南愧疚?;市帜憧次液茈y得有愧疚之心的,何不成全我一次?皇兄若是應(yīng)允了我,明日我就去吏部坐鎮(zhèn),說到做到?!?/br>
楊熙道:“那你去吧,去夠三天,我就召她侍寢。既然小狼說到做到了,那么皇兄也說到做到?!?/br>
三日后,楊熙聞聽淮王果然去吏部坐鎮(zhèn)三天的事情,便也讓內(nèi)侍傳喚那位樂姓女子過來侍寢,第二日,便恢復(fù)其淑妃的封號,賜珠玉錦緞若干,彰顯皇恩浩蕩。

在中宮養(yǎng)胎的岑文姜聞聽此事,她懷孕期間本就脾氣暴躁,這一下頓時色變,但有約在先,也不好翻臉去跟楊熙理論,只得暫且忍耐下來。待這一日聽到淮王進(jìn)宮了,方帶著宮女內(nèi)侍趕了過去,在御花園里迎頭堵住了正打算出宮去的楊曄。

楊曄瞄一眼她的腹部,笑吟吟地道:“恭喜皇嫂有孕。攔住小弟,可是有什么指教?”

岑文姜喝道:“楊曄,你做得好事兒!這爪子都伸到后宮來了,你跟那個樂淑妃什么勾當(dāng),逼了你皇兄召他侍寢?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岑家,我究竟如何得罪了你,你這樣來跟我過不去?”

楊曄笑道:“皇嫂息怒,你又沒法兒侍寢,也不許別人侍寢,傳出去也不大好聽吧!我是為您的名聲著想,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岑文姜臉色漲得通紅,良久方道:“便是我不能侍寢,這后宮的事情,幾時輪到你來管了?你分明是來攪合,你看我跟你皇兄處得還不錯,你過來攪合!你……你不安好心!”伸手抓起旁邊宮女手中捧的一盞茶,兜頭就砸了過去。

楊曄慌忙閃身避開,見她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干脆扭頭就逃,一溜煙出宮去了。岑文姜在后面追得幾步,被宮女力勸,生怕她傷了胎氣。跟在她身邊的安安嚇得哇哇大哭,岑文姜只得暫且作罷,卻兀自恨恨地道:“我跟你不共戴天!”

由于去歲的大雪,今年農(nóng)事收成大好,楊熙又專程下旨免除一部分賦稅徭役,令官員勤政節(jié)儉。除了南邊的戰(zhàn)事,天下在楊熙用心治理下,漸漸太平富足起來。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日新月異,唯有楊曄的日子一成不變,依舊在蒔花書院里跟謝蓮舫鬼混得興起,荒唐行徑傳遍了京師內(nèi)外。

蒔花書院生意不錯,有楊曄坐鎮(zhèn),也沒有什么地痞之流上門來敲詐勒索。他有時候跟謝蓮舫擠在一起,數(shù)錢數(shù)到手發(fā)軟,便瞇著眼笑道:“沒想到這個行當(dāng)聽起來不體面,卻如此賺錢。”謝蓮舫瞥他一眼,滿是怨懟之情:“這些銀兩之中,可是也有小弟的賣身錢!”

楊曄隨手摟過他:“不想出力了?好吧,以后不賣了,本來年紀(jì)大了,也該好好歇歇。我倒是想接客呢,可惜沒人來找我,想是吃不了被壓的虧?!?/br>
于是謝蓮舫更加幽怨。

隔三岔五地,楊曄逮著空閑時候,就依舊去洛水邊喂魚。天氣越來越冷,夾雜著水氣的寒風(fēng)更冷,他喂魚時不許侍從跟著,有時候穿得少了,就蹲在水邊瑟瑟發(fā)抖。

結(jié)果這一陣子又下起雨來,秋雨纏綿的京師,楊曄連著幾天出不得門,倍覺無聊。這一日午膳過后,他被鐘離針力勸著去書房中小憩片刻,躺在那里,看到外面陰沉灰暗的天,心中空落落的,竟做起了夢來。

醒著時不敢做的事情,夢里卻沒那么多的顧忌,便一路飄飄蕩蕩地行到了大理寺中,想著凌疏如果能回來,難道不來看看自己的故居?若是能有幸相逢,那就再好不過。

小園依舊,梅花依舊,卻斯人已逝,唯余得一片寂寥空曠。

今古恨,幾千般,唯有情字最難堪。他在園中轉(zhuǎn)得幾圈,只覺得心口一陣陣地痛,正黯然傷神的當(dāng)口,卻聽得身后有人低聲道:“你在這里干什么?可是找我嗎?”

楊曄驀然回首,見竟然真的是凌疏,穿著自己臨走時給他披上的那件大毛斗篷,半散著頭發(fā),身形依舊挺拔俊逸,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原來在夢中,他竟然也會笑的,雖然笑容淺淡,卻如此蕩人魂魄。楊曄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急急問道:“凌疏,是你嗎?我知道我在做夢,是你在夢中過來見我嗎?你如今究竟在哪里?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凌疏的手指修長白皙,想掰開他的手,卻未能得逞,便隨手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微笑道:“你想我?我看不見得。我一直在長江的水底,你怎么不去找我?你說起來怕魚咬我,從前倒是常去喂魚,為何這幾天,連喂魚都不去了?想來已經(jīng)把我忘了吧?”

楊曄慌忙解釋道:“不不不,這幾天下雨了,不是我不想去,是他們不許我去呢!”

凌疏瞥他一眼,道:“是嗎?那么我告訴你,我沒死,你相信嗎?”

楊曄大喜若狂:“我信,我信,可是你在哪里,能否告訴我?我立即去接你?!?/br>
凌疏道:“這不能告訴你。你皇兄,你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想殺了我,我為何還要留在你身邊?我要跟了別人去,以后再也不和你在一起!”

楊曄聞言一呆,忽然心中升起了憤怒:“你說什么?他們想殺你是不錯,可是我是如何待你的?我想你到如此地步,你竟然要跟了別人去,你對得起我嗎?”他正發(fā)作的當(dāng)口,卻看到凌疏的身軀變得越來越透明,似乎再也抓不住了。楊曄頓時惶恐交加,驚道:“你不許走,話還沒有說清楚呢!不許走!你敢走了去跟別人,我就殺了你!我寧可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