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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打理。小侯爺放下/身段求人,那夫人滿口答應(yīng)救人,十天后卻傳來胡女在死牢急病過世的消息。小侯爺傷心欲絕,暴怒之下用了極端的手段報復(fù)了他那名義上的妻子。老侯爺?shù)弥耸?,急怒攻心,撐起病體將逆子一頓鞭笞斥責(zé)之后,竟是仰天倒地,昏厥數(shù)日后終于撒手人寰。至此后,小侯爺承襲爵位,掌管侯府。因父親生前的安排,朝事府事仍照舊由那正配夫人統(tǒng)籌打理。名義上,兩人仍是夫妻,事實上,卻早已成了仇人怨偶。事情的來龍去脈便是如此,讓這個故事更加不平凡的還有最后一點——那正配夫人并非女人,而是一個男子。一個男子對于另一個男子的抗拒,無論身與心,都可能是與生俱來的。華夜容聽完深深點了點頭。“難怪?!彼偷偷穆曇舻?,“難怪侯爺對大公子……”悅娘深深嘆息:“大公子的為人這么多年了誰看不清楚?即便做了什么對不起侯爺?shù)氖?,也一定是有隱情苦衷情有可原,可是侯爺他,卻一直耿耿于懷。我們做下人的又能怎么勸呢?眼睜睜的看著大公子日日辛苦cao持,身子每況愈下,真是……唉!”華夜容遞了袖中的娟帕給悅娘拭淚,亦顯出一臉悲戚:“這些年來當(dāng)真是辛苦了大公子,他對侯爺?shù)男目梢娛且蝗瘴锤陌??!?/br>悅娘擦淚道:“大公子的性子,什么都放在自己心里,咱們幾個看著他倆一塊兒長大,到如今卻也看不清了。要說還存著念想,那也不奇怪,大公子本就是個念舊的人,小時候兩人好成一個人似的,侯爺大概早忘了,大公子未必就不拿出來時時憶著??蛇@些年下來,只怕這點舊情也剩不下多少了。現(xiàn)在的侯爺哪里還是從前的侯爺呢?大公子想的人只怕也未必是他了。只一樣,老侯爺臨終時放心不下沖動任性的兒子,將整個朱雀侯府和獨子的前程未來都托付給了沉穩(wěn)持重的大公子。這一份囑托重如泰山,大公子多年來任勞任怨無怨無悔都只因答應(yīng)了老侯爺?shù)哪蔷湓挵??!?/br>華夜容驚訝的望著悅娘:“你的意思,若有選擇的機(jī)會,大公子他未必會想留在侯府?”“誰知道呢?”悅娘搖頭還是嘆息,“大公子心里的苦,只有他自己清楚。對所有人,包括侯爺在內(nèi),他哪一日不是溫文和氣的樣子,半句抱怨傷心的話也沒有。他愈是這樣,我們在旁邊看著也愈是為他難受,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到什么時候……”悅娘飲泣無聲,華夜容也濕了眼眶。她心里卻是想:莫斐對蘇錦言的恨,蘇錦言對莫斐的忍,也許,還有些其他的什么吧?9真相隆冬臘月,本就是蘇錦言最難捱的季節(jié),今年冬天尤其如是。心腹深處的寒冷,一點點的滲透而出,浸入四肢百骸,整個人如同跌進(jìn)冰窟,在刺骨寒湖中慢慢隱沒,漸漸沉淪,無處可逃。這自然不是什么好兆頭。蘇錦言心如明鏡。或許,當(dāng)年強(qiáng)壓下的病灶就此復(fù)發(fā)也未可知。高瑜幾乎日日被請進(jìn)府來把脈,蘇錦言刻意的把五內(nèi)冰寒的新癥不提,只仍舊醫(yī)治久咳不愈的舊疾,換了幾次方子不見任何起色,眾人皆憂心不已。府中大小事務(wù)已全交由華夜容打理,有煩難棘手之處,幾個大管家齊心合力幫著cao持,盡量不去叫蘇錦言cao心。如果事情牽涉侯府與朝中往來,牽連太廣,影響重大,只蘇錦言過目經(jīng)手知道原委的,便由四夫人并管事幾人商量個大概,再拿著書信邸報或者賬簿文書聚到蘇園里討個決議,具體執(zhí)行起來自然再不會讓大公子親力親為。如此過了兩月,幾場大雪過后,放晴的日子漸次增多,纏綿床榻的病體漸有起色,蘇錦言偶爾也能出房走動,或在庭前廊下?lián)頎t賞雪,享受一個難得的閑暇冬午。眾人終于松了口氣。高太醫(yī)說過,大公子的病立了春就不怕了。還有半個來月,只要繼續(xù)節(jié)勞休養(yǎng),保暖不受寒氣,平安過冬指日可待。這日議完正事,眾人見蘇錦言精神尚好,便圍住他在火爐旁喝茶談笑。蘇錦言偶爾輕咳一聲,眾人知他待人甚厚,怕他不想掃了大家興致而勉力支撐,坐了一坐也都起身紛紛告辭。唯獨華夜容被蘇錦言喚住了。“大公子有事情吩咐?”之前議事都是與諸管家一道,這還是華夜容第一次與蘇錦言單獨說話,不知怎的意外之余竟也顯出幾分在她身上已罕見的拘謹(jǐn)緊張來。蘇錦言微笑著道:“沒什么大事。你還是坐下,才好說話?!?/br>華夜容依言坐在茶案一側(cè),微欠了身子。蘇錦言似要開口,被幾聲咳嗽阻斷,華夜容忙提來暖壺在他杯里添了熱茶遞過去。蘇錦言接在手中喝了,這才又道:“有勞四娘?!本従彿帕瞬璞?,溫和笑著望著她道,“留你下來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之事。只是想說,侯府家大業(yè)大,諸事繁雜,你又是初來乍到,能做到如今這番成就著實不易,當(dāng)真辛苦你了?!?/br>“大公子言重了!”華夜容忙搖手道,“若非有大公子還有諸位管事幫持照拂,夜容哪里當(dāng)?shù)昧诉@個家?就算真有什么苦勞,那也是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大公子這么說,真是折煞夜容了!”蘇錦言笑道:“你說是分內(nèi)事,那也不錯,只是從今往后,要辛苦你的日子就長了。”華夜容心下微微一驚,以她的精明卻也分辨不出他話中的真假,不及細(xì)想趕緊表明心跡道:“怎么會?等大公子大好了,還是要辛苦大公子的日子多一些?!?/br>蘇錦言笑著搖了搖頭:“我的身體你也看到了。從前沒辦法,現(xiàn)下好容易有你這樣的幫手,還不容我多休息休息么?”既說是“幫手”,便仍是他當(dāng)家做主,華夜容自以為是聽懂了其中深意,心中冷笑一聲,卻是趕忙深深點頭道:“這個自然。只要大公子吩咐一聲,夜容必當(dāng)盡心盡力為侯爺和大公子好好打理侯府?!?/br>蘇錦言向后微仰了身子靠在了椅背上。每次與她說話都覺得累。之前的二夫人三夫人也都是小心翼翼的看他臉色說話,心里卻不知轉(zhuǎn)了多少念頭,盤算起多少主意。這些,他都看在眼里,不去深想,只是覺得累。周旋于這些女人之中,一個接著一個。他是真的力不從心。想說的話卻未說完。勉力撐著精神,依舊微笑著道:“既然說起侯爺——其實方才我們商議如何安排人手為岳侍郎脫罪說項一事,你直接去問侯爺?shù)臎Q斷也是一樣的。上個月也有一樁李黨排除異己陷害朝中直臣的案子,比這次牽連的人還更廣一些,便是侯爺處置掉的。你那時還不熟悉情況,所以海叔沒回給你知道。府里的小事就不去說它了,朝中諸事煩難繁復(fù),侯爺洞若觀火,知道得倒是比我更清楚些,處置起來也更圓融妥當(dāng)。”這些話聽入耳,華夜容驚訝地睜大了眼。蘇錦言自然曉得那些話的分量,也料到她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