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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哥兄弟”。 也是你兄弟。陳梁默默補充。 洛橙扯出笑,和陳梁點了點頭,還沒開口打招呼,就聽見簡珩漠然地吩咐,“外套脫了?!?/br> 斂睫攥著指節(jié)干咽了一口,洛橙沒出聲,把風衣脫下來,搭在手腕上,垂在身側。 綢裙是前后小V領的款式,日常穿也并不夸張。 只是簡珩,似乎是覺得這個款式有些礙眼,談不上任何紳士風度,甚至乖戾又野蠻,順著她左肩的領口伸手一扯。 領口掛到肩側,露出她后肩蝴蝶骨那兒的胎記。 酒液一樣的顏色,襯得瓷白肩骨那兒的蝴蝶殘翅,清冷又孤寂。 洛橙齒尖咬合,瘦削的肩輕顫。雖然并不冷。 斂了長睫和下頜,安安靜靜站在那里。 陳梁愣在當場,太陽xue突得跟有人拿紋身筆在他腦袋上打霧一樣,“不是,珩哥你……小橙……洛小姐她……” 吧嗒一聲,火機開闔的聲音,簡珩咬了根煙進嘴里,像是另一個人,笑得痞氣又邪性,自然地偏著下頜,攏著火點燃煙尾。 笑意被煙草熏染,有些沙碎,簡珩咬著字,偏頭指了指,“陳梁,替她把那只蝴蝶補全?!?/br> 14. 第 14 章 意亂情迷 ——“替她把那只蝴蝶補全。” “珩哥你……”陳梁的視線在簡珩和洛橙臉上逡巡, 一時間,空氣里仿佛都凝滯著馬達紋身機的嗡嗡聲。 “那麻煩陳先生了。”洛橙笑起來,沒有去拉那截被簡珩扯下來的衣領, 把風衣掛到工作間里工業(yè)風十足的衣帽架上, 然后看著陳梁道,“你看那我是坐著還是趴著方便你做?” “……”陳梁就知道,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他都要被這兩位弄死。 “珩哥?!奔鼻械赜脷庖艚辛撕嗙褚宦?,拼命給他使眼色,想讓他說兩句軟話好收場。 “做啊?!焙嗙褚哺?,笑得像個紈绔,“有生意還不做?” 無語又無奈地揪緊了眼皮,偏頭吁了口氣,陳梁拿了自己的繪本圖冊給洛橙看, “洛小姐你挑挑,看看有什么喜歡的圖案和配色, 我再根據(jù)你原先的胎記圖案調整?!?/br> “無所謂啊?!甭宄却菇奁沉搜鬯麛傞_的圖冊, 對著陳梁笑了笑,又看向一側抿著煙看她的簡珩,笑眼對上他的視線,“簡總喜歡什么樣的,我就做什么樣的。他滿意就好?!?/br> “……”陳梁遞過去的手一頓,看了眼比他還尷尬的畫冊, 又看向簡珩, 用眼神詢問:你倆到底要怎么玩我。 “你看著辦,”簡珩看著陳梁,無謂輕哂, “無所謂?!?/br> 陳梁:“……”我他媽是不是還要接一句誰會愛上誰。 收好畫冊,硬著頭皮給洛橙做好消毒準備工作。 其實對于圖案,他倒并不是沒有把握。畢竟倆人當年……就是不知道當年喜歡的東西,是不是也同如今這樣,早在心里沒了蹤跡。 手里的煙燃得很快,已經(jīng)燙到指節(jié)之間,簡珩像是被那點熱度燙得有些回神,看見陳梁戴好橡膠手套,替紋身機注了墨水,裝上機針。 噪音極低的馬達轉動聲響起,陳梁瞥到他無意識投過來的目光,用眼神指了指洛橙,清了清嗓子問:“要上點麻藥嗎?” 簡珩愣了愣,沒回答,而是下意識地垂睫看了眼趴在紋身床.上的洛橙。 女孩兒安安靜靜地趴著,好像陳梁問的從來不是她。 牙床關節(jié)不自覺地收緊,那截已經(jīng)半熄的煙被男人碾進煙缸,重燃了一支,才淡漠地說:“麻藥不是影響效果?” 陳梁:“……”我看是影響腦子。 洛橙闔上眼睫,幻想自己是條趴在案板上的魚。聽著馬達的嗡嗡聲越來越近,只當是農(nóng)場主替和牛放的輕音樂。 直到針嘴挨進皮膚,落下第一筆,開始在她蝴蝶骨那兒勾線作畫。 指尖不自覺地掐進掌心,肩背也跟著輕顫了一瞬。洛橙咬了咬牙,暗嘲自己這副不吃痛不配合,讓自己丟面子的身體。 又因為不可自抑的腦補心生輕懼。仿佛肩胛骨那兒已經(jīng)能感知到接下去的針嘴,還要一筆一劃,慢慢勾出蝶翅上一條條清晰的脈絡花紋。 “……”拿著紋身機的陳梁不比她輕松,見了洛橙的反應,下意識地去看簡珩,還用唇語叫他,“珩哥。” 側頰肌rou不可自控地緊繃,簡珩走過去,怔了片刻,抬手拍了拍她腦袋。 機器運作的聲音依舊,洛橙也聽到了他的腳步聲,有了后腦勺不輕不重的那點力道,洛橙擺正了下巴,抬睫看他。 男人神情難辨,洛橙也摸不清,他又要玩什么把戲。只好對著他揚了個絕對對得起客戶的微笑,努力保持正常的嗓音語調,問他,“怎么了簡先生?” 簡珩卻沒有立刻回答她,只是用他那只沒夾煙的左手,掌心極輕地搭在她發(fā)心上,然后順著她腦后不算柔軟的發(fā)絲,緩慢又用力地撫下去,淡聲問她,“疼嗎?” 洛橙怔愣。那種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的眼神,騙不了任何人。 左肩那兒的刺痛,滲過肩骨皮rou,落到胸腔里某處跳動的地方。 片刻,洛橙好笑地扯了扯唇角。什么時候了,她還這么有閑心,居然還有為了別人的“愛情”禱告的心思? 順著這點自嘲的笑意,洛橙干脆問他,“您希望我說疼還是不疼,要不給我點提示,我好照做?!?/br> 簡珩微偏下頜盯著她,喉結在脖頸處艱難地滾了滾,撫著她后腦的指節(jié),一寸一寸,插.進她頭發(fā)里。頭皮收緊。 “真的不疼?”唇角邊漫開淺淡的笑意,像是和她隨意閑聊,語調清閑,只是夾著煙草的右手,緩緩抬起,又像是為了能讓她看清即將要面對的場景,攏著她腦后頭發(fā)的指節(jié)也開始收力,迫著她抬頭。 “珩哥!”陳梁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把燃了一半的煙,逼近洛橙肩胛骨那兒,已經(jīng)勾出一條實線的位置上,緊著嗓子喝他。 下頜因為腦后被收緊的力道揚起,洛橙被迫仰起脖頸。這樣的姿勢,絕對談不上舒服。像條正常游走的魚,被人為逆著脊背的方向掰折。 身后還有圍觀的陌生觀眾,等著看她如何被除鱗。 洛橙咬緊牙,看著他翹了翹唇角。 即便再有自知之明,再明白自己的身份,某些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