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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昨日公子才命人將這木匣送來,先生來得正好。”說著將木匣在他面前打開,一本小小的冊子,墨跡都是新的。趙昔翻開看了兩眼,便合上道:“替我多謝你家公子?!?/br>小二忙彎腰道:“公子還留了話。先生在京城若有什么不便之處,只管到這家客棧來,不必拘泥?!?/br>趙昔微笑道:“你家公子的好意趙某心領了?!?/br>從客棧回到酒肆,趙昔立刻去面見季慈心道:“師父,我之前和一位朋友從孤鴻子好友家中找到他留下的一份抄本,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這個?!闭f著遞上那本小冊子。季慈心接過來一翻閱,便詫異道:“這是那手札的后文?”趙昔點頭道:“弟子猜測,沈醉禪很早以前便在著手改進前輩的武功,而孤鴻老人癡迷武學,與沈醉禪惺惺相惜,所以留有沈醉禪的一部分手跡,后來沈醉禪為武林人所不齒,又是朝廷要犯,凡是他的筆跡都要收歸天一閣焚毀,孤鴻老人才將這剩下一點錄進了抄本里?!?/br>季慈心嘆道:“而這些竟全被你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br>趙昔笑道:“弟子這半年多的際遇,倒可以寫進話本里了?!?/br>季慈心道:“你還有心思說笑,我本以為你們都大了,我可少cao些心了,誰知一不留神,我險些少了一個弟子。”趙昔心中涌起歉疚,低頭道:“是弟子不懂事,求師父責罰?!?/br>季慈心怎舍得責罰他:“伯言已被我逐出師門,你若還不珍重自身,難道就只留你師兄一個在我膝下嗎?”趙昔心下愧疚,聽師父提起孫訥,卻又不由道:“說起師弟,他好像也在找沈醉禪的手札?!?/br>季慈心道:“你師兄已都和我說了?!崩先顺谅暤?,“我羅浮連著兩代都出了心術不正的弟子。孫訥雖已被逐出師門,但事情只要由他而起,我必不會袖手旁觀。若他敢打著羅浮的名號招搖撞騙,乃至于傷人害命,那為師也不得不摒棄當年的舊情了!”趙昔心里一沉,雖還有許多細小的線索未曾道出,此時卻不知如何分說,季慈心見他趕路歸來未曾休息,已有疲態(tài),便命他回房歇著。又過一日,季慈心既受邀做了會上堂審,武林大會便在轄地內(nèi)替他準備了一方小院。師徒三人并阿云住了進去。他老人家已云隱多年,難得露面,離武林大會首秀還有兩天,派人上門拜訪的宗派早已不計其數(shù)。其中有四大家、五岳劍派、峨眉、昆侖等。武林盟也遣人來問候。季慈心因和老盟主宋虔交好,武林盟的人是要見一見的。那幾人進了門便遞上禮物,并行禮道:“武林盟風字堂主宋舟遣我等前來問季老先生好。”季慈心悠悠道:“堂主?你們少盟主呢?”那幾人面面相覷道:“如今少盟主已將盟中諸事交由宋堂主打理……”季慈心道:“你們老盟主將位子傳給宋繹,他倒是會陽奉陰違?!?/br>放眼當今武林,也只有季慈心這樣的老前輩敢當著眾人的面隨口評價宋繹之事了。當年宋繹年僅二十一,就一人獨斬橫行中原的“雙魔星”,鎮(zhèn)壓四大世家。后來提起宋繹此人,除了“少年英才”,還有“冷血無情”“鐵腕手段”“惡梟聞風喪膽”云云。以至于大半年前老盟主宣布由宋繹繼任盟主之位,各門派世家無一個敢有異議。季慈心道:“此次武林大會,你們少盟主來是不來?”為首之人忙道:“武林大會非比尋常,少盟主必定到場。”季慈心道:“那正好,我正有要緊事要問他?!?/br>那人小心翼翼道:“莫不是為了小趙先生一事?”季慈心冷笑道:“你們原來清楚得很?!?/br>那人忙低頭道:“小趙先生當初無故離盟。屬下等也是十分不解。”趙昔在商洛山墜崖之事,當時只有宋繹宋舟等人的貼身侍衛(wèi)知道,余者只知趙昔無故離盟,不知下落。季慈心本意也不是為難他們,便揮手讓他們退下:“替我向你們老盟主道聲安。”那幾人忙抱拳退下了。溫石橋從后屋走出來。季慈心問道:“你師弟呢?”溫石橋道:“今日是首秀,我攆他去看熱鬧了。”季慈心嘆道:“你不肯讓他見武林盟的人,可總會見的?!?/br>溫石橋冷笑道:“眼不見心不煩,若真見面了,我也想看看那個宋繹是不是真的心無雜念?!?/br>今日是首秀,卻是一些小門派之間的打斗,各大宗派的精英弟子都未曾出戰(zhàn),因此斗臺旁都是來湊熱鬧的人。東斗臺的觀戰(zhàn)席上,兩個年輕的峨眉弟子,男的瀟灑風流,女的英氣秀麗,簡直比臺上的打斗還要惹眼。這兩人正是峨眉大弟子何循和七師妹鄭秀。鄭秀陷于苦戀無果之中,整日郁郁,何循便帶她出來散心,只可惜沒什么用。一場打斗分出勝負,鄭秀心思全不在此,起身就走,何循忙追了上去:“好師妹,怎么看了一場就走呢?回去見了師父她老人家,又要說我不肯陪你了?!?/br>第50章舊人“我不要你陪。”“那你總悶在屋里,可怎么行呢?”“我愛往哪里去,就往哪里去,不用你管。”“你不是想去武林盟那里吧?”鄭秀停住步子,低頭輕聲道:“就是去了,人也不在那里?!?/br>何循在心里大嘆,宋繹那廝除了臉,哪里招女人喜歡了?嘴上不能這么問,還得勸道:“世間好男子千千萬,我若是你,我就找一個溫柔有禮的,細心體貼的,最好還是個大夫,能治你的相思病?!?/br>他是信口胡謅。鄭秀卻撲哧一笑道:“最好還三從四德,替你端茶倒水,疊被鋪床。你想得美呢!”何循見她笑了,也就笑道:“這有何不可?好了,下一輪快開始了,咱們回去吧?!?/br>一轉(zhuǎn)身,無意間在臺下看熱鬧的人群中,瞥見一張似曾相識的側(cè)臉。何循不由得一愣,下意識吐出那個名字:“趙解秋?”只是人潮涌動,下一瞬,那張側(cè)臉就消失在人堆里。鄭秀這時拉了拉他:“大師兄?”何循回過神,是自己眼花了?又想到這次堂審中有名震江湖的季老前輩,早知該隨師伯他們一同前去拜訪的。這廂趙昔卻是路過,他自然不會被臺上的打斗吸引,只是阿云從未見過,因而看得目不轉(zhuǎn)睛,他只在旁護著,免得人家魯莽,碰著了這小姑娘。四大斗臺皆轉(zhuǎn)了一圈后,阿云也有些累了,拉著趙昔的衣袖揉眼睛。兩人走到僻靜處,趙昔正要帶她回去,忽聽后方一道聲音耳熟:“小趙先生!”他想起來這是林朝身邊兩個護衛(wèi)之一,叫月影的那個。月影見他轉(zhuǎn)過身來,便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