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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家全由齊大小姐打理著,聽他家出來采買的下人說,他家小姐正和管家商量,要搬去京城的舊宅子住,不在此地了。“趙昔訝異道:“已經(jīng)搬去了?”小二道:“那倒沒有,不過應(yīng)該就這兩日了。”溫石橋在旁喝茶,小二走后便道:“你又認識這齊家人?”趙昔道:“從前在他家行醫(yī),他家小姐的病是我治的,只是后來不得已逃往洛陽……現(xiàn)在想來,若那齊大小姐照我的方子把藥吃完了,病也該好得七七八八,只是難免留有遺癥。也罷,今日路過,就再去拜訪一次。把這樁公案了結(jié)了?!?/br>溫石橋不悅道:“你就不能專心趕路?凈愛往身上攬事?!?/br>趙昔笑道:“我親自過手的病人,病根不除,怎么對得起我的名聲?”溫石橋心道狗屁名聲,你那“鬼手”的名號是救人得來的?但也知道趙昔的脾氣,認準了誰也拉不動,只得隨他去。于是三人索性找了家酒樓吃了頓新鮮飯菜。酒足飯飽,再尋到齊府那條街上。走到齊家大門前,執(zhí)起門上獸環(huán)敲了又敲,許久方有人來應(yīng)門。趙昔言明身份,那門僮仿佛記起家里是曾有過這么一位大夫,于是進去通報管家。管家自然不會忘了趙昔,連忙親自出門相迎。趙昔坦明來意,管家道:“大夫來得巧,若再晚來兩日??删湾e過了。”趙昔道:“聽聞你們要合家遷去京師?”管家道:“是。原本祖籍便是京城,不過也是小姐執(zhí)意要去?!?/br>趙昔道:“我也正趕去京城的路,只是路過此地,想起還有一樁心事未了?!?/br>管家吩咐下人去請齊大小姐準備著。將溫石橋和阿云留在花廳,再命管家娘子領(lǐng)趙昔去齊大小姐的院子。趙昔隨齊府的下人經(jīng)過從前齊夫人和齊大少爺?shù)脑鹤樱娫洪T緊鎖,里頭也都已荒置,多嘴問了一句:“我記得當時還有一位有孕的白姨娘,不知近況如何?”那領(lǐng)路的管家娘子面色一滯,勉強笑道:“姨娘命不好,小產(chǎn)沒了。”趙昔道:“竟是這樣?!?/br>那個白姨娘分明是魔道中人,趙昔猜想齊府如今的景象,恐怕多少和那女人有關(guān)聯(lián)。到了齊大小姐房中,隔著紗簾,人影綽約,遞出一只纖細蒼白的手來,丫鬟以手帕覆其上,趙昔取出銀針,在她手上緩緩刺入,那邊女子痛呼一聲。趙昔道:“果然還有余毒。”那齊大小姐輕輕道:“大夫仁心仁術(shù),先前已救了小女子一命,還未來得及道謝?!?/br>趙昔走到銀盆前把銀針瀝干凈,道:“小姐病還在其次,只是切忌憂思過度?!?/br>齊大小姐笑道:“我已和管家商議了,近日便搬到京城去養(yǎng)病。”趙昔道:“京城是繁華地,怕不是個養(yǎng)病的好所在?!?/br>齊大小姐低聲道:“雖然是繁華地,卻能治我的憂思過度?!?/br>第49章客棧趙昔借來她房中筆墨,寫成一張方子道:“小姐心中既已有了分解,在下也就不多說了?!?/br>他將方子交給管家娘子,便告辭離了小院?;厝セ◤d和溫石橋阿云會合。管家便要留他們住一晚,趙昔謝絕了。正要走時,只見下人進來,在管家耳旁說了什么,那管家便向趙昔道:“我家小姐聽說大夫和我們同路,想請大夫好歹留宿一夜,明日一塊兒啟程往京城去。”趙昔一想,橫豎他和師哥帶著阿云,不能連夜趕路,阿云又是個小姑娘,他一個大男人不知如何照顧,不如和這齊大小姐同路,這些年輕女子總是會照顧孩子。便和溫石橋商量商量,答應(yīng)了。于是在齊府歇了一夜,第二日果然打點動身,那齊大小姐和身邊的丫鬟仆婦見到阿云臉上的傷,都十分憐惜她,讓她起居都在自己的馬車,又替她梳頭發(fā),請她吃上好的點心。侍女在車上趕路閑暇,還商量著給這小丫頭做身新衣。阿云和這些年輕的jiejie們待了幾日,漸漸臉上多了笑,梳了漂亮的發(fā)髻,穿了新裙子,仿佛又回到從前那個吵著要嫁給“昔昔”的小丫頭了。如此大半個月后,抵達了京城,兩路人才辭別。阿云雖然不舍,卻乖巧地沒說出來。趙昔和溫石橋帶著她,回到那家酒肆。武林大會在即,京城到處是或勁裝打扮,或衣著奇異的武林人。街上官府巡邏的人也多了。連師門三人所住的酒肆里都里都坐著幾個江湖人。據(jù)說朝廷在舉辦武林大會之地外派了府兵嚴密把守,以免傷及平民。韓、冼、王、唐四家以及各大有名的宗派,都被安排在武林大會轄地之內(nèi)居住。武林大會還廣發(fā)觀戰(zhàn)帖,但凡收到請?zhí)矣幸庥^戰(zhàn)的人,都可以憑請?zhí)胗^戰(zhàn)臺觀看。溫石橋?qū)⒛鞘衷唤o季慈心,又將這些天的經(jīng)歷一一道來,老人看著那扉頁上的印紋道:“這是沈醉禪的印。他被逐出師門后便難覓蹤跡,沒想到竟躲去了深山里?!?/br>溫石橋看著那手札道:“此物所在之處已經(jīng)荒置許久,解秋說他當初找到那間屋子時,里頭便已空無一人?!?/br>季慈心沉吟片刻,搖了搖頭道:“此人生死早已與羅浮無關(guān)。還是解你師弟的毒要緊?!?/br>溫石橋道:“如今京城人多是非多。依徒兒看不如帶解秋回羅浮去,也好叫他別再為外物勞心勞神?!?/br>季慈心道:“武林大會給為師發(fā)了拜帖,邀我做那會上的堂審。我已答應(yīng)了?!?/br>溫石橋皺眉道:“師父向來不愛這名利場上的事。怎么……”季慈心看著他道:“此次武林大會的頭籌是王家的碧蕊白蓮。那東西能溫養(yǎng)經(jīng)脈。對你師弟的癥再好不過?!?/br>溫石橋挑眉道:“師父的意思是我來出戰(zhàn)?”季慈心笑道:“我記得你十幾歲時,也對武林大會很是上心,只是為了照顧你師弟,總沒去成?!?/br>溫石橋低頭笑道:“那時候年輕無知,總想著揚名立萬,如今游蕩了十多年了,早已厭倦了。只是為了某人,再去一回也無妨?!?/br>師徒倆正商量參戰(zhàn)武林大會之事?!澳橙恕眳s走在京師北街上,找那一間名叫“同和”的客棧。趙昔摸了摸懷里的玉環(huán),他和林朝在泉門拿到的那一本,他已在臨別前將解密之法告訴了林朝,約定好由林朝到京城后找工匠處理,也不知進展如何。走過小半條街,果然找到那間客棧,趙昔進門,小二上來道:“客官,打尖還是住店?”趙昔道:“尋一個人?!闭f著拿出那枚錦囊,“贈我這錦囊的人。”小二打量著趙昔,笑道:“原來是小趙先生,里邊請?!?/br>趙昔便隨他走到內(nèi)院一間廂房內(nèi),小二替他上了茶水,從房中一處取出一個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