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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昔道:“好?!闭f著帶她運(yùn)起輕功,依照來時的路來到花園中,然后打開密道。韓府眾人只知在地面搜索,對這些暗道一無所知,二人順利逃出。兩人躲進(jìn)小巷中,趙昔撕下袖口將受傷的手包扎好,姑娘問他道:“你要去哪?”趙昔道:“去城東門口?!?/br>姑娘道:“你是要去找……冰姨的兒子嗎?”趙昔猜她說的冰姨便是韓冰,便道:“他叫韓音?!?/br>姑娘頷首道:“是的。我見過他,三個月前,他來過一趟韓府。”趙昔轉(zhuǎn)頭看她,姑娘道:“我爹雖然犯了錯,但人之將死,他說的未必都是騙你的?!?/br>趙昔笑了笑,手掌的傷還在作痛,他說:“是啊……所以,更得去要一個解釋。”第20章歸來姑娘還沒從父親的死中回過神來,但緊要關(guān)頭,不得不振作精神道:“既然如此,我給你帶路,我知道去城東口哪條路更便捷?!?/br>趙昔道:“好?!北阋撸瑒傔~動兩步,忽然心重重地跳了一下,耳內(nèi)響起嗡鳴聲,不由得扶住墻。姑娘道:“公子?”趙昔晃了晃頭,對她說:“走吧?!彼闹悄撬幍男в每鞗]了。城東門離韓府不遠(yuǎn),趙昔隨那姑娘彎彎繞繞,趕在正午前來到了城門口。此時正是日頭最足的時候,他眼前卻一陣陣發(fā)黑,幸而聽覺尚且靈敏,出了城門,便聽見身后有腳步聲,遂轉(zhuǎn)過身來,正巧那人道:“趙先生來了,我們在這里等候多時?!?/br>趙昔覺得這人的聲音很熟,仔細(xì)一看,雖然喬裝打扮,但仍認(rèn)出是在淞縣抓他和韓音的那六兄弟之二,不由戒備道:“是你們?韓音已經(jīng)不在我身邊了。”一人道:“之前多有冒犯,先生勿怪,我在這里等候,正是替我家少主向先生道歉。”趙昔道:“你家少主?”那人伸手請趙昔往一旁的茶棚里去:“先生請里面談?!?/br>趙昔知道這些人雖是魔教中人,但做事還有兩分磊落,不會背后陰人,便隨他來到茶棚里落座。其中儒士打扮那人道:“之前在淞縣,是我們不對,幫著少主欺騙先生,原以為他只是好玩……”趙昔心里一沉,道:“你們說的少主,究竟是誰?”那兩人對視一眼,慚愧道:“我們少主,就是先生身邊的韓音?!?/br>趙昔有片刻沒有說話,他想,縱使心里生了疑竇,他也要當(dāng)面問一問韓音。他不是一個多疑的人,但他也不遲鈍。有些事情可以被逼問出來,有些可以查出來,但像藥方這樣的細(xì)節(jié),韓佑就是再手段通天,也不會知曉得如此清楚,更不可能去問,除非是韓音主動跟他交待的。趙昔問:“韓音現(xiàn)在何處?你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找到他了吧?!?/br>兩人道:“我們另外四個兄弟都在少主身邊,但先生,恕我等冒犯,你恐怕不能去見他?!?/br>趙昔挑眉道:“為何?”兩人道:“少主一直不肯跟我們回去,若和先生在一起,他更不可能回去了,所以還請先生就此回避吧,于你我都有好處?!?/br>兩人中那名精瘦漢子出棚外牽來兩匹馬,搭著兩個包袱,儒士打扮那人道:“少主性子頑劣,不是一天兩天了,此次雖然騙了先生,但他也是救母心切,還望先生諒解一二?!?/br>趙昔笑了:“你們要我走我便走,那我豈不是太任人擺布?”那兩人互相看看,道:“先生待要怎樣?”他們瞧出趙昔此刻身懷武功,雖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但總歸有些忌憚,所以才如此以禮相待。趙昔道:“我這人雖然愚鈍,但總有些死心眼,是不是被騙,我總要親眼見過才信。”那兩人犯了難,沉思片刻,儒士道:“先生的意思,只要向你證明少主的身份,你便肯離開?”趙昔緩緩道:“向我證明,韓音從遇見我到現(xiàn)在……一直在騙我?!?/br>兩人答應(yīng)了,于是一行人出了茶棚,走了一條野外小徑,來到一處院舍前。儒士讓姑娘和他的同伴在前院外頭等,自己待趙昔進(jìn)了后院,趙昔聽覺強(qiáng)于常人,有了武功后更是靈敏,立即聽到堂內(nèi)人在說話。是一女子的聲音:“都鬧出這等大事了,你還不肯隨我們回去么?”隨即是一少年的聲音,這個聲音趙昔再熟悉不過:“我有說不隨你們回去么,你們先放我出去,先生在城門口等我?!?/br>女子道:“誰等你?你啊,你太胡鬧了,把人家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不怕他有一天知道真相,跟你反目么?”韓音道:“我不說,你們不說,有誰知道?”“還有韓家的那個代掌門呢?”韓音道:“他還要靠我去取生死種,怎么舍得說出我來?”女子仍舊不松口道:“不成,不成,上一回你跟著這位趙先生跑了,還留了張字條哄我們?nèi)コ俏鳎Φ梦覀兛嗟?,這次斷不能叫你逃了?!?/br>韓音還要與她爭辯,忽見堂前有人影一閃,身影極是熟悉,不由心里一驚,起身喊道:“先生!”他追出去時,左右空無一人,只見青石的臺階上,靜靜躺著一枚珠簪。趙昔拉過那兩兄弟送的兩匹馬,問身邊的姑娘:“會騎馬嗎?”“會。”姑娘答道,韓家是武學(xué)大家,是準(zhǔn)許府內(nèi)女侍學(xué)騎藝的。趙昔便上了其中一匹道:“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姑娘道:“我叫韓箐。”趙昔道:“你除了韓家,可還有在別處的親眷?”韓箐輕聲道:“韓箐母親乃一介伎子,別無親眷?!彼肓讼耄溃骸爸挥浀梦夷镌峒拔以诔療熡幸晃灰棠?,但日久年深,早已不再聯(lián)系了?!?/br>朝煙在洛陽以東,正是他們走的方向。趙昔松了松韁繩道:“那便去朝煙?!彼咽枪律硪蝗?,去哪都是一樣的。說話間,他抬頭望了望天,問:“天是不是暗下來了?”韓箐抬頭道:“沒有啊,過午時了,日頭正大著呢?!?/br>趙昔便明白了。是他的眼睛不行了。他要趁還未完全失明之前盡快趕路,韓家人找不到他們,恐怕很快會追出城來。趙昔還不知道,韓佑的死,已經(jīng)驚動了他最不想遇上的武林盟。韓家根系龐大,韓佑這個代掌門坐得并不踏實,只因為他近年來功力大增,在族中立下不少威望,這才選定他為代掌門。掌門韓五娘出遠(yuǎn)門后便杳無音信,族中想奪實權(quán)的有好幾個派系,韓佑不過是其中一支的領(lǐng)頭人。如今他走火入魔而死,他那一支已然大亂,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韓佑偷練外家武功的事,更何況長老親自驗尸之后,斷定這是魔道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