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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舉案齊眉,百年好合。 可他卻生不逢時,一步步變成了心思狠辣充滿算計(jì)不敢相信任何人的行尸走rou。 就他,不是不會愛。 是他覺得自己配不上愛。 怎么會有人像她這么傻,愛上他這么個腦袋懸在褲腰帶上的男人呢。 28. 第 28 章 每次看到你,都讓我難受…… 天已晚了, 雪音在燭光下給遲映寒上藥,翠鶯也在旁邊忙活。 “你怎的就這般沖動?你可知道他是世子!且一身的功夫,哪里是你打得過的?”雪音忍不住教訓(xùn)起來遲映寒。 遲映寒神色黯淡了些:“你可是覺得……我不如他?” 雪音無奈地往他傷口上使勁兒摁了摁:“疼不疼?” 遲映寒疼得“嘶”了一聲,偏頭躲了過去。 雪音嗔怪地說道:“我為什么要給你擦藥?遲映寒, 你真是……” 她把紗布扔到一旁, 翠鶯趕緊道:“阿姐, 遲公子說著玩呢, 我來給他上藥?!?/br> 遲映寒沒說話, 緊緊地抿著嘴,他臉上被打了兩下,此時都有些青紫了。 可轉(zhuǎn)念一想, 他也打了陸靖言許多下, 也算是撈回來了。 一想到陸靖言,他拳頭就又硬了, 雪音沉默了會,說道:“我不希望你出事,并非是偏袒他, 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我們的店也能順順利利的?!?/br> 遲映寒心里的熱潮褪下去,這才明白自己有多沖動。 若是那陸世子拿著這個借口對舒姑娘如何,他又能拿什么反擊? 雪音想了想,起身提了燈籠走到了大門口。 木門吱呀一聲推開,她借著燈籠的光瞧見坐在門口石階上的陸靖言, 他身上臉上的傷只比遲映寒多。 說起來,陸靖言這個人似乎總是會受傷。 自小到大都是,跟隨著皇子身側(cè),有什么艱難之處總是要他第一個沖上前, 總有人算計(jì)他,打壓他,恨不得他傷了一次再也爬不起來。 就是皇上,都是時不時地賞他板子,罰跪,哪怕是成年之后依然如此。 雪音見過許多次他受傷的樣子,從前每次都心疼得紅著眼替他料理傷口。 這算是第一次他因?yàn)樗軅伞?/br> 也是第一次,他竟然都不反抗。 心里爬上去絲絲縷縷難受的情緒,這種感覺讓雪音非常不喜歡。 陸靖言原本微微仰著頭在看天上的月亮和星子。 他鮮少去看星星和月亮,從前倒是偶爾趕到天氣非常好的時候,雪音會悄悄地對他說:“世子,今晚月色極好,世子想去看星星嗎?” 但他也沒有回應(yīng)過她,甚至?xí)?,也就小女兒家喜歡看星星看月亮,他哪里來的時間與情致看星星看月亮? 可剛剛那一會兒,他忽然就非常希望雪音能夠坐在他身邊,兩人就是一同安靜地看看星星,也是頂美好的事情。 那般簡單的愿望,如今好似都成了奢侈。 雪音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揚(yáng)州的月亮星星似乎與京城無異,可卻讓人覺得清冷了幾分。 當(dāng)初有情時,看什么都是漂亮的,如今沒了那種興致,再好的景色也都成了寡淡之物。 也許情景并未變過,變的是人的心,如今她也理解了當(dāng)初陸靖言的冷漠與不耐。 一切都是因?yàn)椴幌矚g罷了。 陸靖言轉(zhuǎn)頭看著她,眸子里浮上一絲喜悅:“我還以為你今日不會出來看我一眼了?!?/br> 雪音輕輕一笑,朝他行禮:“我是來替遲公子給您道歉的,陸大人,今日之事,使我們不對,還望您大人大量莫要計(jì)較。為了彼此的清凈,往后,您還是離我們這樣的人遠(yuǎn)一些。若是世子覺得麻煩,那我便再搬家,這世界這么大,總能搬到您看不見的地方?!?/br> 陸靖言眸子里的笑意散得干干凈凈:“你為了他,同我求情?” 雪音點(diǎn)頭:“我們本無意得罪您……” 陸靖言猛地站了起來,他咬咬牙:“我們?你與他何時成了我們?雪音,你不必這樣故意激我,你知道你說的話做的事都會讓我分外難過,我也愿意,因?yàn)檫@是我該受的。是我自己蠢,竟然錯把林若幽當(dāng)成了救命恩人來報(bào)答,讓你誤以為我在意的是她??晌胰羰窃谝馑?,我有多少種手段不能把她據(jù)為己有?何必得了什么好東西都讓人送到你房里?你心里明明知道,若是你向我說了實(shí)話,說出來是她冒名頂替了你,我定然不會……” 雪音蒼涼一笑:“我說過,好多次我都曾問你,為何篤定她就是救你的人?你還記得你如何回我的嗎?” 他說,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莫要做些無聊的猜測,林姑娘對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齊雪音你最好安分些! 這樣的言辭,不止一次,不止一句,句句扎心,次次令人難過。 那些話并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抹去,陸靖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瞧著眼前瘦弱單薄的女孩兒,那一刻只想把她抱在懷里,卻知道她會有多抗拒自己。 似乎是回想起從前的事,雪音心情極差,垂下眼睫,一眼再不想看到他。 他一步步走到她跟前,聲音里是深深的愧疚。 “我真的知道錯了,可是……你別拿旁的男人來扎我的心,好不好?你不知道,那種感覺有多痛苦,就好像隨時會徹底失去你,雪音,我在改,你會看見的,我已經(jīng)改了?!?/br> 雪音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卻又覺得自己笑得比哭還難受。 “這算什么?你我和離,我同旁人還尚且只是普通朋友,我可沒有鬧得人人皆知我喜歡另外一個人,也沒有日日讓你獨(dú)守空房吧?這么點(diǎn)子難受你就覺得受不了了?” 她吸吸鼻子:“我也懶得與你廢話,你就是死在這門口,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每次看到你,都讓我難受又惡心!” 話音一落,她轉(zhuǎn)身回去關(guān)上了大門。 自打那日之后,陸靖言每日都要到雪音門前坐一會,給她順帶送些東西。 有時候是些吃食,有時候是胭脂水粉,有時候則是直接送一摞銀票,抑或是他讓人尋來的新鮮果子,都是市面上不好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