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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最近這段時間飛的航線基本上是國內(nèi)的,所以打電話的頻率有些快了。因為他說過,每次起飛和落地后都要給男朋友報備。曲初都懶得再跟他去爭辯這所謂的“男朋友”是不是真的了。——別問某人為什么不打座機了,因為他之前的saocao作,實驗室的同學(xué)們現(xiàn)在都知道有那么一個高顏值大長腿機長小哥哥每次飛前都會給他們不食人間煙火的曲教授報備,再加上上回抄襲事件他沖進會議室當(dāng)面維護曲初,誰還不知道他謝千遇跟曲初的關(guān)系了?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成,謝千遇就不再執(zhí)拗于打固話了,畢竟那座機是整個實驗室公用的,經(jīng)常占線不太好。所以,最近頻繁打私人電話,曲教授就給他賜了一個備注:不想接。簡單直白,言簡意賅,可隨意說是非常符合曲教授的人設(shè)和行事風(fēng)格了。不想接——但左右現(xiàn)在沒病患進來,曲初也就接了。那廂,“不想接”先生已經(jīng)滔滔不絕地在說話了:“寶貝兒,兩個小時后落地,到時候我去找你,一起吃晚飯,不許說拒絕,這點咱們可是寫在了條約里的。今天周五,你應(yīng)該在醫(yī)院吧?我下了飛機就去接你。愛你么么噠?!?/br>“……”期間,曲初一個字都沒說,對方已經(jīng)連字帶標點符號地說了六七十個字了。大醫(yī)院就是這點麻煩,走任何一項程序,都要把所有流程給過一遍,因為人多,等徐律師好不容易繳納完心電圖的費用、做完心電圖時,并再回到曲醫(yī)生辦公室門口時,已經(jīng)過去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了,偏偏曲醫(yī)生人氣向來爆棚,他又在外頭等了半小時,這才輪到了他。他進去的時候,曲初正在接電話,然后就被示意稍等兩分鐘。電話那頭,依舊是“不想接”先生。這是謝千遇打來的第二通電話,原因很簡單——謝千遇剛好落地,正想去醫(yī)院接曲初下來然后來個二人世界的約會的,可偏偏胡人卉正好就打電話過來說家庭聚餐。這是他們家里人每隔一段時間的集體活動,非緊急事件不得缺席,是老爺子胡華章定下來的“家法”。謝千遇的外公胡華章是一個睿智的商業(yè)家,怎么說呢?常言道“總是無情帝王家”,越是有錢有權(quán)的人家,家庭關(guān)系就越糟糕。胡老爺子深知像他們這種富貴人家、社會上層家族,親人之間極有可能會因為一些利益紛爭而漸行漸遠甚至變成敵對,或者僅僅只是因為忙于生意上的事情而忘記了聯(lián)絡(luò)感情,因此慢慢地就會疏離、陌生。前一種情況可以通過工作上的職能分工而搞定,但后一種……只能靠平時的走動了。所以,胡老爺子就想了這么一個招兒:每個月選一天晚上,全家人坐在一起開開心心地吃頓飯。如今,胡老爺子的幾個女兒都已經(jīng)是胡氏集團分管不同工作的副總了,并且也做得風(fēng)生水起的,老爺子就放心在家里養(yǎng)老,只是偶爾出面出席一下董事會替女兒們鎮(zhèn)鎮(zhèn)場面。他的老伴兒去世得早,每個月最開心的事情就是這一頓聚餐的時間了,因為家里人聚得齊。做小輩的也不想辜負了長輩的好心,所以但凡能調(diào)得開的,大家都會以這個聚餐的飯局為主。謝千遇思前想后,道:“行,那我先推掉我男朋友這頓飯?!?/br>“男朋友”三個字讓胡人卉微微一愣,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就聽到謝千遇繼續(xù)說道:“串兒就不用叫了,他們實驗室最近忙,他一個單身狗,不抓他的壯丁抓誰的?”——然而實際情況是,新上任的徐助教正在吭哧吭哧給他的舅媽兼導(dǎo)師統(tǒng)計考勤和作業(yè)情況作為平時成績,忙得兩眼發(fā)直。緊接著,胡人卉就聽到謝千遇輕嗤一聲,眉開眼笑,言語自豪:“我就不一樣了,我是有男朋友的人?!?/br>胡人卉:“……”那廂,曲醫(yī)生突然打了個噴嚏。他在接到謝千遇第二通電話說“抱歉寶貝兒,今晚我有一個飯局不能跟你一起吃,下次補給你”時,非常平靜地應(yīng)了聲“好”,就掛電話了,這才給徐律師繼續(xù)分析病情和病因。可能是因為職業(yè)的原因,雖然徐律師書卷味兒濃,溫文爾雅的,但是卻也是個特別能說會道的人,兩人一邊看病,話題就一邊往其他地方飛了。最后,又落回了“書法”上。而不知是不是因為徐書漁的名字里帶了一個“書”字,所以對書法特別感興趣,拉著曲初聊了很久,好在已經(jīng)到了下班時間,不會有新的號可以掛,所以曲初也就由著他說,反正后面沒有病人,也就不必擔(dān)心會耽誤別人看病了。要不是徐律師他說自己一會兒還有個飯局要赴,曲初懷疑對方會跟自己講到晚上十點。徐律師起身要走的時候,曲初一臉“終于解放了”的表情,他向來不擅長與人交流,更何況是雙方在不怎么認識的情況下,這對曲初來說,這就是尬聊,越早擺脫越好。但畢竟是自己的病人,病因還跟心情有關(guān),所以曲初也就不去打斷他,讓他在交流中放松自己的心情。不然以曲醫(yī)生的性格,早八百年前就沉聲告訴他:閉嘴,很吵。而曲初之所以如臨大赦地想要趕回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回實驗室處理一些期末考試的事情,這次教務(wù)科的老師說讓他出題,他還得準備準備。他起身拉開窗簾看眼外頭,這才注意到外面在下雨,路面都是濕淋淋的,一些排水系統(tǒng)做得不好的地方,已經(jīng)積滿了一層的水。“帶傘了嗎?”曲初問病患徐律師,隨手從抽屜里取出一把備用的雨傘。這場雨來得有些突然,徐律師有些尷尬地搖搖頭。“我送送你,”曲初朝門外走去,“你吃飯的地方在哪兒?”徐律師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卻也沒有推脫:“那麻煩了,那地方也不遠,星燦酒店?!?/br>星燦酒店,本市最好最貴的酒店,沒有之一,據(jù)說那里是有錢且腦殘的人才會去消費的地方。曲初聞言,意義不明地看了眼眼前這個看起來毫無攻擊力的律師。徐律師淡然一笑:“就是普通的一個聚餐。”曲初也不好評價,只是似有似無地點點頭,然后率先走了出去。如徐書漁所言,星燦酒店離醫(yī)院確實不遠,走路頂天了十分鐘的路程,曲初把徐律師送進這高檔酒店后,剛回過頭來走了沒兩步,就看到謝千遇跟一位女士同撐一把傘,款款而來。謝千遇一米八五的高個子,旁邊的那位女人就被襯托得有些小鳥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