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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任務(wù)”。他揉了揉有些突突生疼的額角,表示自己會綜合考慮每位應(yīng)聘同學的實力最后做出評估,然后擺擺手讓徐巖川先走。但是,當他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到本該飛國際航線的人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時,額角疼得更厲害了!——所謂“哥雖不在江湖,但江湖有哥的傳說”,對于剛剛已經(jīng)怒刷了一波存在感的謝機長,曲教授連看都不想看一眼。“曲教授工作辛苦啦,”跟同事?lián)Q了班的謝千遇笑得連眼睛都快看不到了,“聽說,只有浪漫難忘的晚餐才能彌補這份辛苦喲?!?/br>曲初嘴角一抽:“我去食堂?!?/br>謝千遇隨性地攬過曲初的肩膀:“曲教授該不會怕被浪漫氣氛一勾,就會沉底淪陷在我的溫柔攻勢下吧?”曲初:“……你倒是挺有自信——不去?!惫麛嘣俅未谰?。謝千遇:“那就當做是我賄賂你給串兒開個后門,讓他給你做助教,行么?”曲初涼涼地斜睨了他一眼,本來這種破爛借口他只要一個冷酷的“滾”字就能解決的,但他突然很想看這對舅甥是怎么隔空逗比的,就說道:“給我三個理由?!?/br>謝千遇大言不慚:“第一,這助教費好歹一個月有兩百塊呢,那樣我們串兒每天中午吃食堂都能多吃一個雞腿兒了?!?/br>曲初:“……徐巖川,他是你的親外甥吧?”謝千遇:“是啊?!?/br>曲初:“不是撿來的吧?”謝千遇點點頭:“當然不是。”曲初:“那他是充話費送的?”謝千遇笑了:“寶貝兒,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是越來越可愛了?!?/br>曲初愣了愣,他自己也才反應(yīng)過來最近跟謝千遇在一起的時候,話變多了,思維也跳躍了很多。但是,這并不妨礙他不懂他們有錢人對雞腿執(zhí)著的方式。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那位徐同學,可是胡氏集團董事長的曾孫,會缺兩百塊錢?而謝千遇還在滔滔不絕:“第二,我們串兒別的不說,你讓他做什么他就會做什么,絕對支持你的工作,要是他敢不支持,你告訴我,我不介意為愛而大義滅親!”曲初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一點不想理旁邊這個人。謝千遇攤手道:“第三,串兒也是你外甥,你不給他走后門,難道要給隔壁老王他兒子走后門?”曲初徹底放棄與某人的交流,非常冷酷地進了教工食堂,并且拒絕把職工飯卡給某人用!第二天上午三四節(jié)課,曲初有課,還有二十分鐘上課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整理好教案和衣服,從辦公室出來經(jīng)過徐巖川身邊的時候,淡淡地說了聲:“去我辦公室把手提帶上,出來的時候把門關(guān)好?!比缓罄淇嵊钟蟹秲旱厝恿艘话谚€匙在他桌上。“???”徐巖川還沉浸在調(diào)研報告的撰寫中,一臉懵逼。“跟來,要上課了?!鼻跞酉铝鶄€字,兀自離開了。徐巖川愣了三秒鐘,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這是……被錄取了?他興奮地沖進曲初的辦公室,依言拿了筆記本電腦又關(guān)了門后,一陣風似的跑出了實驗室,然后在醫(yī)研樓樓下碰到了明顯在等自己的曲初。“曲教授,”徐巖川將鑰匙還給對方,有些不好意思道,“您怎么會選……選我???”雖然謝千遇已經(jīng)跟他說過好幾遍了,曲初最后一定會錄取他為助教,但他還是覺得不太可能。因為那天的應(yīng)聘會……太羞恥了。曲初“哦”了一聲,邊走邊說:“你專業(yè)能力不錯,做事認真細心,還不會抱怨?!?/br>跟你是謝千遇的外甥沒有任何關(guān)系,曲教授在心中腹誹。曲教授難得夸一個人,聽得徐巖川心里噼里啪啦地在放煙花,然后就樂極生悲了,他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曲初,聲音響亮:“謝謝舅媽。”舅媽……曲初嘴角再次抽了抽:“……”他沉著臉,留給了新上任的徐助教一個冷漠的背影。**抄襲事件因為在社會上引起了比較大的反響,事情的真相也終于浮出水面,甚至都不需要曲初本人親自出面去跟院長解釋這就是一個烏龍,醫(yī)院那邊已經(jīng)主動聯(lián)系了曲初,一遍兩遍地道歉,還承諾要給曲初這個月的工資翻一番。曲初覺得站在醫(yī)院的立場其實并沒有做錯什么,也就不計較地回去上班了。依舊是周三上午和周五下午坐班,如果有手術(shù)的話,可能也要去手術(shù)臺上cao刀。又是一個周五的下午,曲醫(yī)生坐在了醫(yī)院的辦公室里。他覺得“坊間傳言”是一個很奇特的東西,他在星河大學附屬醫(yī)院工作也就一個季度多一點兒的時間,但是很多患者來找他的時候都會說“曲醫(yī)生,我是XXX推薦我來的,聽說你醫(yī)術(shù)高超”吧啦吧啦的。不過,曲初也不會去細想XXX是不是真的來過自己看病,他只會不失禮貌地“嗯”一聲,然后直接進入看病的主題。比如,今天下午進來的一個中年男人,就說“我家里人來您這兒看過”。曲初看了眼這個病人的病例,年齡不過四十多,戴著一副金屬邊框的眼鏡,說起話來的時候也是溫吞吞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渾身上下透露著書卷氣息。自我介紹說是個律師,姓徐,叫徐書漁。名如其人,帶著書生的儒雅氣息和漁人的沉穩(wěn)睿智之氣。這確實讓曲初有些意外,在他印象中,律師應(yīng)該是那種氣勢強硬、說起話來甚至略帶咄咄逼人氣場的類型,不然怎么為客戶辯護。“姓名,年齡,”曲初拿過對方的病歷本,這是應(yīng)該是對方第一次來這個醫(yī)院,病歷本都是空空的。“徐書漁,書法的書,漁翁的漁。今年四十五。”曲初點點頭,在病歷本的封面上寫下了病人的基本信息,翻開第一頁,開始詢問癥狀,一邊問一邊記錄,間或拿聽診器聽一聽。“曲醫(yī)生,我就是最近吧,有點心慌失眠,呼吸變快。”曲初又在本子上寫了兩行字,他的字不跟大多數(shù)醫(yī)生一樣是“有字天書”,相反那遒勁有力的行楷會讓人恨不得裱起來或者偷偷藏起來當字帖。他在電腦上cao作,給徐律師下了個心電圖申請單,就讓他先去做心電圖了。然后,手機正好震動了,來電顯示:不想接。確實是不想接。曲初沒有給人取外號的閑情逸致,每個人的備注在他的電話簿里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名字,然而謝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