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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華一拍腦門,就決定了。 宅著的日子里,原文灼華看得滾瓜爛熟,也是時(shí)候淘汰掉它,換個新的金手指了! 系統(tǒng):要換成武功?行,宿主要學(xué)哪一種?拳擊、泰拳、截拳道、跆拳道、劍道、柔道…… 灼華:停一停,我想學(xué)這個朝代的,厲害一點(diǎn)的,能飛檐走壁的那種。 系統(tǒng):那好說,凌波微步、壁虎游墻、梯云縱…… 灼華:你再停一停,就不能直接給我個武學(xué)高手的金手指么?就跟那個……對,就跟泡醫(yī)館小哥的穿書前輩似的,是個武林高手,輕功也會,點(diǎn)xue也會,正面剛能打十個壯漢,要逃跑就的那種! 系統(tǒng):宿主你可能是誤會了,金手指只是小小的輔助程序,不是金大腿。 灼華無言,但抱著蚊子腿也是rou的心理,還是選了個凌波微步。 跑路用的。 若是想要額外學(xué)著防身………老師倒是有個現(xiàn)成的,就是如今人還在宮里。 那案子查明白之前,必須去求了旨意才好出宮。 灼華這才想起來,她這段時(shí)間跟鴕鳥似的躲在屋里頭,冷落了好些朋友。 于是,她終于肯出門了,首當(dāng)其沖去了大理寺,想找謝廷玉問宮內(nèi)的事兒,若是沒危險(xiǎn),她在哪兒躺都是躺,不如回宮。 既能找大公主吃喝玩樂,還能順便跟趙襄學(xué)功夫。 然而謝廷玉人并不在,她撲了個空。 接待灼華的小吏知道沐姑娘跟他們家大人關(guān)系不一般,替謝廷玉在她面前賣慘。 “姑娘,這案子不好查,宮內(nèi)流言蜚語多得很,謝大人忙的,人都瘦了!具體內(nèi)情咱也不知道,也不敢問,姑娘身在宮外,若有心啊,一定要多祈求祈求菩薩保佑謝大人,別查案子查的熱血上頭,牽扯不該牽扯的人……” 這話說到這兒,都已經(jīng)是多了,急忙捂了嘴。 灼華倒吸一口涼氣。 她早就知道宮內(nèi)的事兒,復(fù)雜的超過她的智商。 風(fēng)浪一波連著一波,越來越大,身在其中看不清緣故也就罷了,出了宮也沒感受到跳出五行外的通透,還是一頭霧水。 不進(jìn)宮了,還是回家窩著去吧。 然而一到家,就見寒霜捧著好些小匣子小信封迎上來。 “姑娘,今兒也不知怎么了,好些人送了請柬來,邀請小姐出去玩兒呢!” 灼華兩眼一黑。 得嘞,這是多少人盯著她呢,她就出門這么半天,就開始活動心思了?! 第30章 . 命中注定嫁給他 的原因是? 灼華氣不打一處來, 將請柬奪過來撕碎泄憤。 寒霜嚇的轉(zhuǎn)身就跑,去找晴雨商量要不要去稟報(bào)老爺—— 小姐又犯病了啊啊?。?/br> “邱家小姐?不去!肯定會遇到姜慕白!” “柳家小姐?這誰……去南山炳靈寺?不去!肯定會遇到寂緣和尚!” “趙家……趙襄?” 灼華急忙將撕了一半的請柬鋪打開來看,原來是趙襄在邊疆的兄長休沐, 回金陵城探親, 趙襄在宮里待的不是滋味,便借這個機(jī)會去太后那兒討了恩典, 出宮來了。 這感情好, 灼華立刻差人去將軍府回話, 說自己明兒就去。 丫鬟們剛要去清大夫,就見小姐恢復(fù)常態(tài),面面相覷, 不敢多話。 等二日到了將軍府,見到趙襄, 她一身不辨雌雄的短打裝扮, 頭發(fā)高高的梳起一個馬尾,英姿颯爽。 趙襄說,大公主很想念灼華, 卻又左等右等都見不到人,聽聞趙襄也出宮, 特意叫她來看看灼華在宮外過的如何。 灼華半開玩笑道:“原來是領(lǐng)了差事,不是真心想見我呢!” 趙襄就笑:“怎么好似在抱怨情郎呢,我若是不想, 那拖到哪日請你不行?左右公主在宮內(nèi)又不知道?!?/br> 說著,還拍了灼華后背一巴掌。 好懸沒把她拍吐血。 跟爽快人說話是舒坦,但您不能動手??! 二人聊著聊著,就說到了宮內(nèi)的案子上去。 趙襄對此了解的不多,只聽說謝廷玉的名聲果然不是白來的, 從瘋子口中都能翹出些話來。 雖然問出來些細(xì)枝末節(jié)也沒用。 瘋女人本身就是被打暈了丟到枯井底下的,只是那枯井比想象中的淺,磚石間縫隙也大,她竟然生生從里頭爬了出來。 她時(shí)而清醒時(shí)而糊涂,爬出來也沒回冷宮,就躲在御膳房附近偷吃的活命,后來偶然聽說自己辛苦積攢多年的草人都是被灼華的舉報(bào)搞掉的,于是便半夜來找她興師問罪。 至于是誰打暈她的,她并不知情,只能給出個大概時(shí)間。 而謝廷玉從廢妃腦后傷疤的位置,推斷出了犯案者的身高。 應(yīng)該是個女子。 她能偽裝成廢妃,自然也能偽裝成別人,從掖庭憑空消失之后沒了蹤跡,搞不好就會故技重施,頂替著哪個伴讀出宮去。 所以伴讀們的出入被卡的很嚴(yán)格。 灼華慶幸得了謝廷玉的提醒,否則就憑她這倒霉體質(zhì),怕是舊患未除又添新災(zāi)。 趙襄倒是不怕悶棍:“我倒還真想會一會她,萬一我生擒jian人立了功,陛下能賞我個官當(dāng)當(dāng)呢!” 灼華不想當(dāng)官,她只羨慕趙襄藝高人膽大。 原本她就想讓趙襄教她幾招,此刻順勢要拜師。趙襄卻道:“我這人沒耐性,怕是教不了多一會兒就要發(fā)火……” 灼華想起方才拍在背上的巴掌,突然不那么想學(xué)了。 “要不然讓我身邊的姚嬤嬤去你府上當(dāng)個外聘?她是我父親一個隨侍的遺孀,功夫并不比我差,也帶過好些個姑娘習(xí)武。” 有一對一上【】門【】服【】務(wù)的老師,不用灼華每日往將軍府跑,這感情好。灼華當(dāng)場拍板,直接把這姚嬤嬤帶回家去了。 第二日,她就在姚嬤嬤的指點(diǎn)下,從扎馬步練起。 姚嬤嬤從前在邊關(guān),教的都是小士官或者當(dāng)?shù)匕傩占业拈|女,為的是讓她們?nèi)f一遇上流寇或者城破,尚有對抗幾下子再逃跑的余地,不至于就坐地等死。 教金陵城的嬌小姐習(xí)武,這是頭一遭。 小姐的皮膚嬌貴,不能在大太陽底下曬著,只能在花廳里練。 就算沒曬著,沒練到一刻鐘功夫,灼華就已經(jīng)累的頭暈眼花。 “我身體不好,咱們慢慢來吧……” 灼華這樣說著,起身就要去坐下歇著喝茶。 手還沒挨著茶壺,就被姚嬤嬤攔下了。 “小姐,這可不行哎,若是要停了練習(xí)去休息,就得先拉筋!否則就會有肌rou凸起來,這可怎么得了!” 灼華一陣無語,果然當(dāng)女人就是麻煩!若是個男的,那長肌rou可是好事! 奈何她還是愛美的,只好再強(qiáng)站起來拉筋,之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