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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改變,可也僅是重生后的,不可能影響到之前,也就是說,他父親上輩子也詐死活著,那為何上輩子哪怕顧家家破人亡,他們兄弟一個個慘死,也從未出現(xiàn)?哦不對,不是沒出現(xiàn),其實(shí)一直在的,以常朔的身份……上輩子常朔都做了什么?顧淮笙回想著,然而頭疼欲裂,竟是一點(diǎn)也想不起來,是啊,上輩子,常朔也好,元伯也罷,他居然都想不起來具體的了,好像記憶最深的,就是屠刀斬下的那一刻。“顧大人,顧大人?”云墨一直扶著顧淮笙,眼見他神色不對,仿若魔怔,心頭一驚,慌忙大聲喊他:“顧大人您沒事吧?顧大人!”話音未落,顧淮笙就兩眼一黑,后仰暈了過去。“笙哥兒!”第120章你怎么看第120章你怎么看顧釗原本局促不知該如何面對顧淮笙,見人暈倒心頭一駭就沖了過去,伸手去扶,卻被轉(zhuǎn)醒過來的顧淮笙抬胳膊給躲開了。“云墨,我們走?!?/br>云墨點(diǎn)頭,二話不說,攙起顧淮笙就走。顧釗慌忙轉(zhuǎn)身:“笙哥兒……”“我不管你們要做什么,目的何為……”顧淮笙停下腳步,卻沒回頭:“但倘若傷及趙越,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你還是繼續(xù)戴著常朔面具過活吧,父親已死,我不會告訴大哥和淮陽,尤其淮陽,不想讓他覺得,這些年所做所執(zhí)著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笑話,還有……以后再見,還請常公公,稱呼本官,顧大人?!?/br>說罷,顧淮笙閉了閉眼,跟云墨頭也不回離開了常宅。上了馬車,云墨正要讓車夫去顧府,還沒出口,就被顧淮笙給打斷了。“回宮。”說罷,顧淮笙便矮身進(jìn)了馬車,斂袍坐下,抬手整袖后枕著車壁,閉上了眼睛。云墨撩簾望了顧淮笙一眼,猶豫了下沒進(jìn)去,而是跟車夫一起,在車轅坐了下來。馬車一路搖搖晃晃返宮,車?yán)镆稽c(diǎn)動靜也沒有,云墨心里擔(dān)憂卻不好進(jìn)去打擾,畢竟這屬于顧家家事,他個外人實(shí)在插不上嘴。馬車在宮里停下,云墨過了好一會兒沒見顧淮笙出來,才撩起簾子,看向閉著眼睛不知是睡著還是沒睡著的顧淮笙喊道:“顧大人,到了?!?/br>顧淮笙的確沒睡著,只是腦子太亂,閉眼養(yǎng)神而已,云墨一叫他就睜開了眼,卻坐著沒動,低眸直勾勾的盯著膝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在云墨準(zhǔn)備進(jìn)去叫時,他卻動了,拍拍膝頭站起身來,若無其事就出了馬車,沒讓人扶,自己跳了下去。云墨趕緊跟上:“大人若是乏了,不妨先去乾華宮休息,屬下去御書房……”“不?!鳖櫥大蠐u頭:“我過去找他,你別跟著了?!?/br>聞言,云墨腳步一頓,便是這一頓,顧淮笙已經(jīng)走出老遠(yuǎn)。他遲疑了下,最終還是轉(zhuǎn)身離開了,沒有跟上去。顧淮笙確定身后沒有云墨沒有跟來,才放慢了腳步,仰頭深吸口新鮮空氣,再緩緩?fù)鲁鲆豢诔翋灊釟?,方揣袖徑自朝御書房而去?/br>顧淮笙這一路走得心不在焉,到了地方都沒發(fā)現(xiàn),直愣愣從御書房門外路過了都不自知,得虧,趙越開門出來發(fā)現(xiàn),叫住他,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停下了腳步。趙越本是站在屋檐下,一看顧淮笙狀態(tài)不對,幾步就跳下臺階沖了過去,抓著他胳膊迫使他轉(zhuǎn)過身來。“你怎么了?”從顧淮笙平靜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什么,但趙越就是知道他有事,只一眼,眉頭就蹙了起來。聽到趙越的聲音,顧淮笙飄忽的視線這才聚焦。“你忙完了?”顧淮笙搖了搖頭,問道。“忙完了?!壁w越握緊顧淮笙胳膊,連聲音都跟著放輕了:“是宗人府那邊……”“不是?!鳖櫥大戏蠢≮w越:“宗人府那邊沒來消息么?”趙越搖頭:“怎么?”“看來,怕死是人之常情啊,哪怕明知道沒幾天茍活,仍舊還是……”顧淮笙冷笑著嘆了口氣:“也罷,左右都是一死,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痹炯敝幚碲w邑,就是以防變故,畢竟有一波人隱藏深處虎視眈眈,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了。想到顧釗,顧淮笙禁不住又開始恍神,趙越連喊他好幾聲都沒聽見,還是被掐著肩膀搖晃了好幾下才回過神來。“既然與宗人府那邊無關(guān),那你到底怎么了?”趙越眼里都是擔(dān)憂。顧淮笙怔怔的,好一會兒才面色一肅,反拉住趙越:“我有要事與你說,關(guān)于六瓣蓮的?!?/br>一聽六瓣蓮,趙越臉色也嚴(yán)肅崩了起來,卻不是立即追問后續(xù),反而是緊張的打量顧淮笙:“可是遇到刺客了,有沒有受傷……”“沒沒沒?!鳖櫥大洗驍嘹w越:“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咱們邊走邊說吧。”說是邊走邊說,然而兩人并肩走了許久,顧淮笙都沒組織出語言。趙越也不急,耐心的等著。直到兩人走進(jìn)乾華宮,顧淮笙才開了口:“我……我見到六瓣蓮主人了?!?/br>趙越看了顧淮笙一眼,就顧淮笙這狀態(tài),便直覺事情遠(yuǎn)沒有這么簡單,肯定還有別的什么事發(fā)生,才會使他這般失魂落魄。趙越也不問,拉著顧淮笙到桌前坐了下來,沒讓宮人伺候,自己動手給顧淮笙倒了熱茶。“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壁w越自己也倒了一杯,不過放著沒動:“別著急,你慢慢說,我聽著呢?!?/br>不得不說,趙越溫柔的語調(diào)給了顧淮笙精神上極好的安撫,讓他亂糟糟崩了一路的神經(jīng)終于舒緩下來,只是有些東西,卻并不會因?yàn)檫@樣就徹底看開,他也不廢話,直接就把事情經(jīng)過給趙越說了。“他還活著,一直就在我們身邊,我應(yīng)該高興的,可是,我一想到,大哥淮陽,顧家的下場……”顧淮笙苦笑:“我就無法釋懷,我永遠(yuǎn)也忘不了,大哥淮陽,上輩子是怎么死的,就是到了現(xiàn)在,我偶爾閉上眼,都會夢到大哥鮮血淋漓,以及淮陽渾身水腫,七竅流血的的樣子,我理解他的苦衷,可他為什么就能心安理得的眼睜睜看著,哪怕,捎個信兒給我們,告訴我們他還活著也好啊。”顧淮笙說的平靜,可他放在桌上的手卻抑制不住的顫抖,被趙越一把給握住了。“上輩子的事情都過去了,索性現(xiàn)在大家都好好的?!壁w越安撫的拍拍顧淮笙的后背:“淮笙,我相信,不管什么苦衷,身為父親,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孩子慘死而無動于衷,至于到底是為什么,前世之事已經(jīng)無從追究,但我們活在當(dāng)下,該活好當(dāng)下珍惜眼前,淮笙,有些東西該放下就得放下,不然只會為難自己,何必呢?”顧淮笙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先不說這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