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7
書迷正在閱讀:網(wǎng)游之恩寵、一千年后做人魚、成了男配們的白月光之后(穿書)、人弱被人騎、假戲真做(H)、[足球]荊棘王冠、紅樓之天上掉下個傻兒子、毀容后我成了年級第一、女配是男主的、認知偏差(H)
人你看,這謎底是不是很有趣?”“有趣啊?!鳖櫥大下冻鰳藴世ɑ〖傩?“王爺要是把斗笠摘了,就更有趣了,以及啊,謎底解一半很不可愛的,王爺要不,把剩下的也給解了吧?!?/br>這話一出,趙九爺忽然就沉默了。顧淮笙也不急,就那么耐心的等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就在顧淮笙以為他什么也不會說時,趙九爺抬手摘掉了斗笠,露出了一張堪比惡鬼,奇丑無比坑洼滿布的臉。看到真容的瞬間,饒是顧淮笙心理素質(zhì)再強,也沒忍住倒吸一口涼氣。“很嚇人吧?”趙九爺正要抬手摸臉,卻被旁邊的常朔一把握住了手腕,他緩緩轉(zhuǎn)過頭去,眼底各種復(fù)雜情緒交錯閃爍,最終歸為沉寂:“我沒事,就是習慣摸一摸。”常朔沒說話,只是把斗笠又給他戴了回去。看著兩人的互動,顧淮笙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轉(zhuǎn)頭跟云墨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看王爺這意思,也是無心皇位,既如此,那為何要攪入這一池渾水?”看到這里,顧淮笙基本已經(jīng)看出來,對方志不在皇位了,可到底為什么,他卻看不太明白,若說僅僅是疾世憤俗,看著也不像:“人之所為,必有一圖,所以,曌王所圖何為?”“所圖何為?”趙九爺摳了摳手指,冷笑一聲:“竊來的朝廷,難得久安,自根上就壞掉的東西,留它作何?我之所圖,就是毀掉,也省的祖祖輩輩再爭得你死我活,陷害忠良,兄弟鬩墻,父子反目,何苦來哉?坐擁天下有什么好,兩腿一蹬,不還是枯骨一堆?至于這天下,少了趙家,還會有張家王家李家,沒所謂,己且茍活,哪管許多,顧大人,你說,對么?”“是非對錯,看似直白簡單,實則玄妙高深難以參透,顧某才疏學淺,實在不好評斷?!鳖櫥大涎垌?“不過,有一事我很好奇,曌王既有毀天滅地之心,那找上我們又是為何?”“趙越乃皇長兄唯一子嗣,我這當叔叔的,總是希望他好的。”趙九爺摸著膝頭:“況且,我哪有什么毀天滅地之心,不過是想討個公道罷了,為自己這張臉這雙腿,為皇長兄,也為……你父親。”聽到父親,顧淮笙心頭一震,表情不由收斂起來,瞬也不瞬地望著趙九爺。趙九爺將顧淮笙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低笑一聲,正要再說話,就被常朔彎腰給打斷了。“王爺,您該休息了。”常朔給顧淮笙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稍等,便推著趙九爺離開了,留下顧淮笙云墨面面相覷。“這曌王……”云墨待人離開后,才開口,道出心中疑惑:“怎么感覺說話前言不搭后語,神神叨叨的?”顧淮笙也有同感,他甚至不知道對方把自己叫過來說這些是什么用意。“再等等看吧。”顧淮笙示意云墨稍安勿躁,自己則轉(zhuǎn)身繼續(xù)去看那幅畫。云墨也跟著去看,良久嘆了口氣。“看出什么了?”顧淮笙聽見了便轉(zhuǎn)頭問他。“這幅畫,就是畫的曌王自己。”云墨道:“蓮盤與輪椅雕刻手法一致,而坐蓮觀音,腿有畸形,且與傳統(tǒng)觀音畫像相悖,此面相,為男子?!?/br>聞言,顧淮笙便笑了。“顧大人為何發(fā)笑?”云墨見顧淮笙笑,還以為自己分析的不對。卻見顧淮笙搖了搖頭,什么也沒說。云墨還要再說,聽到腳步聲響就自行打住了話頭,跟顧淮笙一起轉(zhuǎn)身朝門口方向望去,便見常朔從門外走了進來。“讓顧大人久等了。”常朔進門便對顧淮笙拱手一禮。顧淮笙擺了擺手,示意常朔免禮,待對方直起腰才問道:“曌王他……”想了想措辭,方抬手指了指腦袋:“是不是受過什么刺激?”這話問出來,顧淮笙自己都唾棄廢話,就趙九爺那個樣子,一看就是經(jīng)受過非人遭遇,不被刺激才怪。果然,聽到他話的常朔笑了,只是笑容頗有些一言難盡:“顧大人應(yīng)該也聽過,曌王三歲識字,七歲成詩,素有神童之稱,十幾歲便成大器,不論謀略才華,皆屬佼佼,在當時,除了祁太子,便屬他最優(yōu)秀?!?/br>這個顧淮笙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常朔這么說,他便贊同地點點頭,但沒有出聲打斷,只等對方自行往下說。“當時幾位皇子,論才情智謀,只有他足以與祁太子一爭高下,甚至連朝臣都不乏各自戰(zhàn)隊的,可兩人關(guān)系極好,曌王是皇子中年紀最小的,打小就跟黏祁太子,長大后也沒變?!背K废萑氘斈甑幕貞浝铮钌顕@了口氣:“祁太子于曌王,與其說是兄弟情深,不如說是亦兄亦父,儒慕敬仰之情,甚至高過祖皇帝,同樣,祁太子也是把曌王當兒子一般疼著寵著,這樣情深意厚的兩個人,怎么可能互相為敵,原本一直這樣是極好的,奈何世事無常,小人難防,祁太子被算計慘遭毒害,曌王悲痛難消年少意氣,最后……”說到這,常朔搖了搖頭。顧淮笙見他許久不語,才試著問道:“可這事與家父有何關(guān)系?”畢竟那個時候,這京城還沒有他們顧家呢,隔了一個朝,按理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存在,可聽那趙九爺?shù)囊馑迹@報仇,還算了他們顧家一份兒。誰知,顧淮笙這么一問,原本還要繼續(xù)往下說的常朔突然就沉默了,且表情……著實有些難以形容。顧淮笙看在眼里,也不出聲,只耐心等著,左右來都來了,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時間,有些事情拖延這么久,也是時候給弄清楚了。“救命之恩,弱水之情?!痹S久,常朔才似回過神來,緩緩?fù)怀霭藗€字。“什么?”顧淮笙腦子一懵,居然有些理解不了后四個字的語意了。弱水之情……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顧淮笙愣愣的看著常朔,半天都沒組織出語言來。等著常朔解惑呢,卻見對方突然衣袖掩面,待袖子放下,手上便多了一張人皮面具,而那張臉……“你……”顧淮笙駭然后退,絆到凳子險些摔跟頭,被云墨扶住才穩(wěn)住身形,瞪著眼前之人幾乎變化不大的臉,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顫聲喃喃:“父……父親?”?!恫粚Γ瑧?yīng)該是顧釗點了點頭,再開口,聲音也跟著沙啞發(fā)顫:“孩子,你受苦了?!?/br>顧淮笙搖了搖頭,忽然就特別想笑,可他卻不知道笑什么,是該高興父親活著,還是該笑這……這什么,他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形容,只覺心中翻江倒海,連帶大腦都一陣一陣空白。顧淮笙忽然想到上輩子的結(jié)局,如果一切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父親與人聯(lián)手策劃cao控,那上輩子為何到死都沒見任何蛛絲馬跡?他的重生固然會對一些事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