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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道:“不,不是,你不是在跟我裝傻,你根本完全就是把我當(dāng)傻子,你把我當(dāng)傻子來玩弄對嗎?!看著我這樣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很有趣很得意是嗎?!” 茯苓聽著,什么話也沒說。 曾明便又明明白白的對人道:“你想殺我對嗎,茯苓……你竟然想毒殺我!” “所以你才會讓我將唐二辭了,就是為了能方便殺了我對嗎?!”曾明想到那日若不是唐二救了他一命,他可能現(xiàn)在已死在異處,成了腐爛的尸首,連為他斂尸的人恐怕都找不到一個。 這女人真的是好狠的心,而且當(dāng)初哄騙他時,對他說的話想來也全是虛情假意,他便又道:“原來你當(dāng)初說事成之后便會隨我離開都是騙人的,你原來都是在利用我……” 茯苓一直沒應(yīng)聲,曾明便好好的說了個痛快,他道:“你利用我也罷了,可我怎么也沒想到你竟會如此的狠毒,你是怕被發(fā)現(xiàn)吧,你這招過河拆橋倒真是使的不錯……” 曾明發(fā)泄著,聲音漸漸還是小了下去,茯苓等人發(fā)泄完,她想了想,終于也不再做戲的微揚唇角,卻是話音極冷淡的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想怎么樣?” 曾明見人被拆穿也如此的平靜又冷淡,他不由雙手使勁狠狠的捏住女人雙肩,一張平日里八面玲瓏本不會輕易泄露真實情緒的面容變得尤為直白的朝人傾瀉著怒意道:“你怎么能如此冷靜!茯苓,你這女人……你怎么能這么殘忍!” 見人吃痛的擰緊了眉,曾明晃神一瞬不自覺又松了點手勁,但說的話卻是威脅,幾乎毫無理智,“好,好好,你既然都這么冷淡殘忍,那我又何必再顧著你,我這就想法子告訴趙府的主事,下毒的人到底是誰!” 曾明本以為女人應(yīng)該怎么也會被嚇到,沒想,卻是見人罕見的看著他笑了笑,他見人如花笑靨在面上綻放,只不驚不急的微微笑看著他篤定道:“曾明,你不會說的,你沒這么蠢,別忘了那毒……可是誰給我的……” 女人面上雖是在笑,但此時于曾明看來卻不啻于是吸人精血,奪人性命的妖怪,令人遍體生寒。 曾明如何不知他不可能從這處去對付茯苓,那下毒法子是他走南闖北無意間得知再告訴茯苓的,而那春桑也是他受了她哄騙后給她費了大力氣尋的,他一旦供出茯苓去,他定也脫不了干系。 在此次回湮京城之前,他曾設(shè)想過茯苓之所以會想殺他,要么是因她過河拆橋不想之后隨他離開,要么就是……茯苓想毒殺的那人身份不簡單,所以她才會想殺他滅口,永絕后患。 所以在準(zhǔn)備回湮京城之前,他先落腳在臨城祁陽城,派人暗中打探趙府的動作,但他卻并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樣,而府內(nèi)的情形,他托的人也摸不到實際情況,所以之后權(quán)衡再三,他還是掩人耳目的回到了湮京城。 他想見茯苓,而茯苓那女人卻不肯到府外來見他,而他在不知曉府中具體情況時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再如以往般進入趙府,所以此次就只能心懷僥幸的使重金買通一個后門小廝放他進了府,畢竟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重金之下也必有跟他一樣心懷僥幸的下仆。 只是他雖買通了小廝放他進府,但那小廝卻跟個啞巴一樣怎么也不肯多說一句有關(guān)趙府最近發(fā)生的事,這便令曾明愈加感到奇怪。 而進了趙府之后,曾明雖也沒具體打探到什么,但他卻能明顯察覺到府中不同以往的氛圍以及風(fēng)聲鶴唳的情形。 到得現(xiàn)在,曾明心里便已有了個十分不好的猜想,他想,茯苓下手的人……恐怕不只是個二等的仆役,而是府中某個有身份的人才對…… 若是這樣,那曾明今日就不該想法子來趙府找這個女人的,而且自他今日進了趙府后,一直就有股莫名奇怪又不太好的感覺,他知道自己可能不該來的,但他卻還是來了,已經(jīng)來了。 只因,他想聽這女人親口跟他說個清楚。 說清楚。 但現(xiàn)下真見到了人,曾明只聽她方才冷淡承認(rèn)的一句話,他很快就覺著,好像也沒什么話好再多說了,若是她沒有想要毒殺他,沒想毒殺他,她即使之后不愿同他走,他也不會逼她,可以低下身段的來求她,但她卻想殺了他,悄無聲息的殺了他。 所以曾明也不允許自己對這女人再有絲毫的留念。 他是個普通商販,一直以來只想著娶個合他心意的漂亮女人就行,而茯苓便是他這么多年以來唯一看上的一個,而他也覺著自己能擁有的女人,但很明顯,這女人恐怕眼光太高,看不上他,曾明便自嘲的笑了笑,突然問人道:“茯苓,你有喜歡的人對嗎?” 茯苓眼微動,卻是道:“這與你無關(guān)?!?/br> 與他無關(guān)? 嘁,還真是與他無關(guān)。 曾明便最后再看了女人一眼,許久,他面無表情的道:“茯苓,你說得對,為了我自己,我也不會傻到將你抖出去,但是我也奉勸你一句,稍想不屬于自己東西的時候,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br> 茯苓眼微瞇,面色不是太好。 曾明說完這句便直接邁著步子轉(zhuǎn)身離開,最后只說了句,“你好自為之?!?/br> 但看著前方的路,他心里卻還是忍不住苦笑,他是不會傻到將她抖出去,但他卻傻到回湮京城來見她,想法子進了這府中來見她。 在荒園的小徑上走出幾步,曾明心里不好的預(yù)感突然越來越明顯了。 而沒想,這預(yù)感果真很快就應(yīng)驗了。 看著圍堵在前方不遠(yuǎn)處的趙府侍衛(wèi),曾明見到一位著絳衣的年輕人抱胸持劍的看著他與茯苓的方向,眉飛揚的挑起,眼神凌冽的看著他們皮笑rou不笑的道:“喲,想不到還真是聽了一出大戲啊……” 晃了晃劍身,男人接著看向曾明道:“曾掌柜……這就不急著走了吧?!?/br> 男子話音落下,便有人上前來將曾明與極為震驚的茯苓給壓制住了,茯苓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一群人,她試圖掙扎,卻被絳衣男子直接狠狠的甩了一耳光,鬢發(fā)變得凌亂,臉直接偏向了一邊,然后便聽人道:“倒是想不到竟可能會是你這樣的賤婢?!?/br> 長風(fēng)實在忍不住不怎么有風(fēng)度的甩人一巴掌,因為這女人可是差點將那位殿下害死啊,那位殿下要是就這么去了,那他們大人…… 長風(fēng)可不能再想下去。 甩甩手,長風(fēng)嫌惡的挑起女人霎時已變得有些紅腫的臉,又冷道:“想不到生了張與那位殿下還有幾分相似的臉,卻有顆這樣毒辣的心,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長風(fēng)又看眼曾明方向,心想多虧他們一直都在注意那幾個行蹤不明的散商,并且還嚴(yán)密封鎖了對外消息,才會逮住這人令人值得懷疑的打探行動,他想到這次十有八九就是逮著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