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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淚晃了晃,眼前變得模糊朦朧。 閉了閉眼,一滴淚順著眼瞼滑下,蕭辰意終于深吸了口氣,緩緩能說出話的啞著嗓子道:“我都聽見了,趙侍新,你那日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上頭緩緩只傳來一個淡淡的“嗯”字,算是回應。 蕭辰意便又低聲道:“你說你什么都答應我,什么都答應是嗎……?” 頭頂很快又傳來一句毫無遲疑的回應,也是一個字,“嗯。” 蕭辰意沉默良久,被人按著的手手指微微蜷縮,又低語般喃喃道:“什么都答應……那我若是要你的命呢?” 沒想這次男人雖未立時回應,卻是突然攬過她,手依然緊緊抓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在蕭辰意未反應過來之前,溫熱鼻息拂過額頭,一個輕柔至極的吻便隨即落下,然后蕭辰意就見人聲帶震動,再次從喉間緩緩滾出了一個字,“嗯。” 這下,蕭辰意終于忍不住單手緊緊揪住人衣襟,臉也低下深埋進人胸膛里,開始止不住的嗚咽,脊背也一抽抽的顫動,緩緩,有人的手撫在她背上,為她順著氣,蕭辰意哭了一會兒,便將埋著的頭又扭了出來,開始忍不住一臉淚痕的狠狠抱怨人道:“趙侍新,你怎么是這樣的……” “你這混蛋,你怎么是這樣的……” 女人手捶在男人胸口,惡狠狠的又咧嘴極委屈的哭道:“有你……有你這么追女孩子的嗎?!” 趙侍新想到過往,心口一緊,也忍不住雙手環(huán)上人后背,將人緊緊擁住,下顎抵在人肩頭,極深的吸了口氣,才終于語氣低下的道:“阿意——” 聽著,似乎是……有點認錯的味道。 蕭辰意自也聽出來了,她被人緊緊抱著,只能暫且止了哭,身子卻還是一抽抽的,便蒙著鼻音的重重哼了一聲,表示這樣可不夠她消氣的。 但她此時搭在男人肩頭的面上,本是癟著的嘴角卻已止不住緩緩的往上彎了去。 眼睛也水潤潤的,面上雖蒼白,但那雙眼卻是帶著點點光彩的。 屋內(nèi)此時是一幅祥寧溫意的畫面,但就是這樣的畫面,在本是離開一會兒,知曉消息后就立即趕來的某個男人眼中,卻是不太能再看得下去的畫面。 正屋內(nèi),黑色袍角一閃而過,次間里,卻沒一個人發(fā)現(xiàn)。 蕭秦昭此時正站在屋外門邊,背靠在竹墻上,眼里的光,漸漸暗了下去。 羅海公公站在人一側(cè),也不知該如何勸慰,只能退到一邊的垂下頭不說話。 蕭秦昭在屋外站了會兒,似乎想嘗試再邁步進去,但方才那一幕,方才屋內(nèi)女人面上的表情,蕭秦昭只要稍一回想,步子就幾乎再邁不出去,他眼眶漸漸發(fā)紅,最后只能一言不發(fā)的快步離開。 --- 哭也哭過,氣也氣過了,蕭辰意此時便正坐在床邊,疲累的靠在趙侍新的肩頭上,她的腰間有一只手搭過來緊緊的環(huán)著她。 蕭辰意舒服的正想閉目時,在屋外方才趙侍新再到來后,接到消息便已離開一陣又回到了笠竹院的長業(yè),見屋內(nèi)此時和寧的氣氛,想到方才得知的消息,他權(quán)衡一番覺著還是該早早告訴大人,便在大門處敲了敲門的道:“大人,長業(yè)有事要稟。” 蕭辰意聽見聲音就想坐直身子,身旁人卻不允,他依然緊摟著她,然后對屋外道:“進來說吧。” 長業(yè)便走進了屋內(nèi),到了二人面前,朝兩人行了一禮,然后便有點猶豫的看了蕭辰意一眼,最后還是選擇走到趙侍新面前,似乎是想在他耳邊單獨說幾句話。 蕭辰意扭了扭腰,稍挪遠了一點,之后便見長業(yè)躬身下去在趙侍新耳邊說了幾句話。 雖不知曉長業(yè)所說話的內(nèi)容,但蕭辰意突然卻不僅感覺到腰間被人給摟得更緊了,更是瞧著趙侍新另一只按在膝頭的手似乎快按耐不住極強的怒意與殺意般,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的冒了起來,蕭辰意便突然想到什么,朝著二人問道:“你們可是在說給我下毒的那人的事?” 見二人看向她,并不否認,蕭辰意眉一挑,面上有點滲人笑意的道:“我可能知道那毒手是誰——” 第119章 長業(yè)此次著急進屋匯報的確實是有關(guān)那下毒之人調(diào)查的事,方才長風盯著人已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他們按計劃就在剛才很可能已抓住了那個下毒的真兇,只待接下來的拷問了。 這次行事可不容易,是他們花費了一番心思,利用情報網(wǎng)盯緊了人,給人下了套才成功的。 ——半個時辰前。 趙府臨近后門不遠處的一個荒棄廢園里,曾明著一身趙府內(nèi)男仆小廝的裝束,看著眼前方才一見到自己就震驚到差點沒了平日冷靜模樣,幾乎立時便將他引到了此處荒園小徑上的女人,他心內(nèi)一陣心冷的苦笑。 而此時在他面前的女人也著實沒料到,這人……竟還能活著回來,找人遞信給她讓她出去見他,她無回應拒絕之后,還親自上門來找她,并且還是以這樣方式的。 茯苓一雙美目便不由很快流轉(zhuǎn)了幾種情緒,最后她還是換上了一副平日里見著人時雖冷淡卻又隱著點點嬌俏羞澀的驚訝表情看著人道:“你怎么扮成這個樣子來了?而且,你怎么現(xiàn)在就回湮京城了……” 說著,茯苓自然的看了眼四周,又接著道:“可是買通了府中誰人,就沒人發(fā)現(xiàn)嗎?” 曾明見面前女人還在跟他裝無辜的臉,他緩緩朝女人走近,卻是不說話,突如其來的逼近令茯苓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她狐疑又奇怪的道:“你怎么了?” 曾明終于停下了逼近人的腳步,他看著面前女人,眼神漸漸無光的道:“茯苓,我托人給你遞了信,你為何不應?” 茯苓微蹙眉道:“信?什么信?” 曾明冷笑了笑,“你現(xiàn)在這反應,難道是想告訴我你沒收到我遞進來的信是嗎?” 茯苓未及說話,曾明又看著她緩緩道:“你就沒什么話想對我說?” 茯苓聽人這么問,她一只手在袖中捏緊,卻是不動聲色的反問道:“話?你怎么這么問,不過我不是讓你過一陣子再回這里的嗎,你怎么會這時候突然回來了?還有你說的信,我確實沒收到什么信?!?/br> 曾明面上浮上絲難受,他終于不再拐彎抹角的道:“茯苓,那酒,我喝了?!?/br> 茯苓眼神一凜,語氣不著痕跡漸冷了道:“是嗎,那你還喜歡嗎?” 曾明咸澀的嘴角苦澀一扯,看著眼前女人微垂下頭露出在他眼前的一截膩白脖頸,他很快又雙目圓凸,面上生了怒的咬緊牙根掐住女人雙臂,難掩痛與怒的拔高聲音道:“茯苓,你還在跟我裝傻,事到如今,你還在跟我裝傻是嗎——” 男人使勁搖著女人雙肩,說著話,面容卻愈加灰敗,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