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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歆氣得發(fā)抖,極力忍耐地警告道:“阿堇,你不要成心作踐自己。”說得正在興頭上的林堇自然選擇了無視,接著自己的話題說了下去:“你不也身處其中么?許延軒那個家伙勾搭你勾搭得多得心應(yīng)手,你都沒有知覺?”林堇頓了頓,什么下限的話都不惜說出口了,“難道說你跟他還是真愛?”成功激怒白梓歆的林堇再次被當成犯了錯的大型犬大力拖走進了浴室。白梓歆無言地把拎在手里的家伙毫不憐惜地扔在地上,聽到那聲人rou撞到地面的悶響也只覺得解氣。把花灑的水龍頭推到冷水一邊開到最大,冰冷的水流就急速地沖出來澆到林堇身上。林堇感到被無孔不入的寒冷迅速包圍了,一種窒息的感覺直逼胸口,水流沖得他睜不開眼,半天才掙扎得躲開了一點,只聽得到水聲在自己身邊噼里啪啦的聲音。正想喊一句“太費水了”,就聽到白梓歆關(guān)了水龍頭。白梓歆見到林堇被冷水澆得老實許多,對自己的罪惡感也減輕了不少——這么暴力地解決問題絕對不是一個好的方法。但是對于某個人而言,顯然這是最有效的。“你聽好?!卑阻黛澭鼫惖侥莻€瑟瑟發(fā)抖的人面前,語氣里的耐心已經(jīng)變質(zhì)成強硬的警示,“我和許延軒不是你想的那樣,不管他怎么想的我都只是在做我該做的事情……”“是是我知道你根本不用跟我解釋。跟我又沒關(guān)系!”“你鬧夠沒有?!之前你也這樣,明明在乎得要命等到我解釋你又說跟你無關(guān),這世界上還有比你更矯情的人嗎?你想過我也很為難嗎?”滴答。滴答。不知道哪里的滴水滴得好歡樂。林堇別扭地抱起腿——好像白梓歆說得就是這么回事。每次都是自己無理取鬧,每次都是自己在把情況弄得莫名其妙……他也很清楚白老師也一直在容忍自己,也許在等自己坦白也不一定,于是自己就得過且過地折騰了這么久??墒恰桌蠋熃K于是忍耐不住地先挑明了,并且一語中的。好不甘心。“你……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們都分手了……”短短十幾個字,林堇說得像卡帶一樣。把頭別開,感覺到自己頭邊的人離遠了些。白梓歆越看那塊淤青越覺得礙眼。其實對于林堇,還真的不能太心軟。“把濕衣服脫了?!?/br>“???”林堇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感到一雙手掐在了自己腰上,然后粗暴地把套頭的衛(wèi)衣從自己身上扒了下去——刮到左耳的耳釘,隱隱地疼。白梓歆把濕透的衣服扔在一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原來淤青只是冰山一角。這些不深不淺的痕跡才是令人嘆為觀止的部分啊。白梓歆想著,不冷不熱地俯視著林堇,一句話也不再說。林堇被盯得更加不安??墒撬宄刂腊阻黛У某聊葢嵟钊送贰R驗榫透静虏煌杆烤故巧鷼膺€是無奈,還是根本就沒有態(tài)度。淡淡的呼吸聲在浴室里響著,沉默像等待最終判決一樣煎熬。林堇吸了吸鼻子,抱緊了自己。他不想解釋到底昨晚自己是不是主動,身上雖然沒有傷痕但是輕微的鞭痕也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事實上昨晚他只是只是一個放空狀態(tài)而已。什么都沒想。所以他怕白梓歆會繼續(xù)糾纏下去。但是隱隱約約地,也怕他真的轉(zhuǎn)身就走。也許,再不說點什么,可能一切就真的,結(jié)束了。因為他從沒嘗試挑戰(zhàn)過白梓歆的底線。也從沒想過去了解他到底有多在乎自己。說不定,說不定,自己在經(jīng)歷溫倫之后仍然是陷得最深的那個。真可笑。怎么都沒有長進。林堇扶著墻一點點地站起來,用手抹去臉上的水。近乎咬牙切齒地開口:“就是這樣。我是主動的。”白梓歆向前靠了一步,眼睛里滿是否定。而白梓歆越是靠近,口是心非的林堇就越是心虛。“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從前是,現(xiàn)在也是。”林堇靠住了墻,眼眶無聲無息地紅了。求你……別再靠近了。“所以白老師……多少次我想讓你放棄我……”林堇哽咽著,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手卻不受控制地搭上白梓歆的肩,小心翼翼地讓自己靠進他的懷里,盡管自己狼狽得渾身是水。“可是我……”林堇緊緊地貼住他,仿佛這樣就可以吸取到無限的溫暖一樣。兩個人頭靠著頭,彼此的呼吸都聽得分外清楚。白梓歆的手搭上林堇的腰,沿著他光裸的背擦掉冰冷的水。“阿堇?!卑阻黛站o了手,“之前無論你說什么,做什么,我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失望過?!?/br>9797、轉(zhuǎn)折...林堇沒有多想就吻住了白梓歆,雙臂緊緊地扣著他的頭,如饑似渴地與那冰涼的舌糾纏著——也許是自己體內(nèi)太過guntang才會覺得周圍溫度偏低吧。他不想放棄,也不想被推開,他能感受到白梓歆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漸漸消失的力度,于是更加奮力地抱緊,近乎瘋狂地深入、輾轉(zhuǎn),交合……不想停下來,吻到窒息只會發(fā)出動情的呻吟,因而更加渴望。這樣好像下一秒就會一無所有的心情,為什么時不時就要回來一下。是在提醒自己幸福總是輕易溜走的嗎。“白老師……”林堇稍稍錯開了臉,呢喃著,勾著白梓歆的手已經(jīng)不能更緊。失神地向后靠去,瓷磚的溫度好似瞬間就可以將人凍僵。彼此的呼吸都近在咫尺。像是在為□助燃。林堇再次貼上白梓歆的唇,一刻不停地吻著,一只手撫上他的臉頰,不想給對方一絲逃走的機會。“白老師……”林堇低聲喘著,大膽地將手插進對方的頭發(fā)里,含混不清地啜泣著,淚眼朦朧,“梓歆……”你……終于你也要棄我不顧了嗎。是你殘忍……還是我罪惡至此,再不值得人去愛。手摸索到襯衣的領(lǐng)子,缺乏耐性地扯開幾顆扣子,下一步就要順著胸口吻下去,林堇的膝已經(jīng)屈了一半。白梓歆抓住胸前那只手按在墻上,盡最快速度平復(fù)著呼吸——他得承認林堇的吻一樣神經(jīng)質(zhì)得可怕,卻充滿了致命的誘惑。“你到底想我怎樣?!卑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