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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才會有這種東西,而且絕對比胡齊這個不怎么稱職的親爹深厚。南方?jīng)]搭理胡齊說的要帶豆包去鑒定這種話,反而問了當(dāng)年抱走豆包的那女人的名字。當(dāng)時葉梓和胡齊說這事兒的時候并沒有提過馬艷蓉的名字,胡齊當(dāng)然也不知道。南方嗤笑了一聲,只是覺得可笑,諷刺意味倒是不大。胡齊是不想讓葉梓知道豆包在哪兒,如果豆包真的是他們的兒子,那以葉梓現(xiàn)在的心境,肯定跟南家還有一場好鬧。南方也問了豆包的mama,事實上聽胡齊說了整件事兒之后他最惡心的就是這女人,別人生孩子扔孩子哪怕賣孩子他都不管,可是這女人扔的是豆包,就讓他對葉梓這女人生出一股子很難壓下去的厭惡感。南方讓胡齊打電話問了當(dāng)年抱走豆包那女人的名字,這事兒還有的查,既然他打定了主意來找胡齊了解當(dāng)年的事兒,就得把一切都理的清清楚楚的。對于自家小孩兒,這些人的補償他不稀罕,他只是想知道小孩兒當(dāng)年經(jīng)歷過什么,如果可以的話,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會親手把這些摘開,好好補償給他的小孩兒。胡齊是一點兒都不想讓葉梓知道豆包的存在,所以跟葉梓說話的時候總帶著彎彎繞繞,南方倒是沒什么態(tài)度。葉梓如果來鬧,那就讓她鬧去,他甚至不必帶著豆包躲得遠遠的,他反而會站出來,指著這女人的鼻子問問,她當(dāng)年究竟到哪兒去了,現(xiàn)在輪得到她出來瞎晃。胡齊放了電話,告訴南方當(dāng)年那個叫馬艷蓉,這名字他一點兒都不熟,可南方卻瞇起了眼睛。當(dāng)年胡云澤被馬艷蓉纏上的時候,之前在小車班的時候,馬艷蓉還塞給過他糖吃,雖然年紀(jì)小記不清了,可兩個人后來沒出事兒之前,胡云澤對于馬艷蓉的事兒都是不瞞著家里的,他在南書娥面前坦蕩蕩,南方自然聽過這名字。馬艷蓉?南方記的他十來歲的時候似乎還見到過自己父親和個女人站在礦上的小街里,這女人懷里還抱著個小孩兒。南方想了想,如果這小孩兒真是豆包,他應(yīng)該就可以好好回去問問自個兒爸爸了。南方?jīng)]松口讓胡齊帶著豆包做鑒定,雖然他不怎么在乎,可如果天天真有個豆包的親生父親擱跟前,那絕對跟眼里進了沙子似的不痛快。不過他也知道,他這么阻著不讓去,其實就跟拿紙墻堵水一樣,豆包該是胡齊的孩子還是,一點兒都不會改變。對于這事兒,南方的想法兒是能拖就拖,既然早晚得惡心自己一下,那當(dāng)然是越晚越好。當(dāng)天晚上,南老爺子又給豆包燉湯大補,南方看著自家老頭今天老鴨明天鴿子后天豬蹄兒,又是紅棗枸杞桂圓山藥,豆包住院到出院這幾天不僅沒瘦,反而胖了一點兒,捏在手心兒里比以前還軟乎。吃過飯南方抱著小孩兒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自家老頭在屋里晃了一圈兒之后蹭了過來。南方當(dāng)然知道他家老頭子這會兒心里頭想的是啥,抬起頭露齒一笑:“爺爺,您真想知道吶?您之前不說了嘛,豆包是您老南家人,別的什么您都不在乎!”老頭聽南方一說這,伸手就給了他后腦勺一巴掌,還帶響兒的。南方一直留的都是寸頭,南老爺子常年練出來的拍頭皮手,一打一聲脆響兒。豆包抬頭看了南老爺子一眼,伸手摳了下他爸的手心,就準(zhǔn)備從南方懷里站起來,一看就是又要給他爸解圍。這回南方?jīng)]放手,反而摟的更緊了。抬頭沖著南老爺子說:“爺爺,看見沒,您這小曾孫子有多乖多可人兒,您老想那些個有的沒的干啥啊!要我說啊,倒不如想想下月咱去畫展的時候都帶點兒啥,您家小孩兒的喝牛奶問題怎么解決?!?/br>在所有事兒沒捋順之前,南方實在不想讓老頭也摻合進來煩心,他這兒本來有著有落,老頭子進來一攪合,關(guān)心則亂,說個不恰當(dāng)?shù)脑~兒,自家老頭嫉惡如仇啊,特別是關(guān)于豆包的惡,這么一弄,還是別帶老頭玩兒的好。☆、第四十六章第四十六章吃過晚飯歇了會兒大概八點多,老頭還是扣著豆包不讓走,南方自然也跟著住下。因為第二天是周末,南方就帶著豆包晚睡了會兒,想著明天早上睡個懶覺。一般來說一到了周末,胡云澤和南書娥也會回南老爺子這兒來,一家人聚著吃頓飯啥的,反正住的地方離的都近。南方覺著,關(guān)于馬艷蓉那事兒,他得和胡云澤攤開了問,不管事實是什么樣兒的,事情過去這么多年了,誰對誰錯還是得分明,不過到底輪不到他來譴責(zé)。豆包脖子上還貼著一層紗布,揭下來好長一道疤,顏色看起來微微的泛紅,有些地方還結(jié)著血痂,南方有些不忍心看,可紗布揭開了,還是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傷口好長時間。傷口不能沾水,南方就讓小孩兒坐在浴缸里,自個兒拿了淋浴小心地給他洗。南方心里頭想著胡云澤那事兒,難免有點兒心不在焉,小孩兒身上癢癢rou多,就一邊兒被南方打著沐浴液一邊兒不自覺地往后躲。等南方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小孩兒已經(jīng)自個兒擠到魚缸的一角去,咬著一點兒嘴唇,眼里頭霧蒙蒙的,很辛苦的忍著,要笑不笑地看著他。“癢……”小孩兒伸手,自個兒把南方弄在他身上的泡沫抹勻。南方?jīng)]忍住過去伸手撈摸了一把,豆包身上涼涼滑滑的像一尾魚,拿熱水一澆,又乎乎地冒起熱氣來。南方看著,突然起了點兒不懷好意的心思,一把扯住小孩兒的腳丫子拿食指去撓他腳心。“煩……恁煩……”豆包被他這樣一弄,話都有點兒說不囫圇,上氣不接下氣的,扭著腰的在水里撲騰,脖子以上又不敢挨水,就打滾兒似的在水里亂扭,一邊扭一邊抬起另外一只腳要踹南方,結(jié)果一個沒注意又被抓住一只腳踝。南方頓了一下,搔著腳心的手突然停了,笑瞇瞇地瞅著自家小孩兒,豆包臉上有幾滴水,不知道是撲騰著濺上去的還是笑出來的淚花兒。南方笑著拿手給刮了一下子,另外一只手還提小貓?zhí)阕铀频奶嶂拱膬芍荒_踝,一邊刮著豆包小臉一邊看著自家小孩兒說話。“豆包,這不對啊,你老嫌我煩人。我不好嗎?你喊句好爸爸我就松開手?!蹦戏桨l(fā)現(xiàn)自個兒自打從宏村回來就愈發(fā)喜歡欺負自家小孩兒,可豆包偏偏不識逗似的,每次都抿著嘴角不說話??绅埵沁@樣,南方最后依舊是一邊哄著一邊繼續(xù)逗,并且樂此不疲。果然,南方看著面前憋紅了小臉卻依舊抿著嘴角一句話不說的豆包,第一次覺著不能這么樣算了,占完了便宜大不了再哄,哄不回來就使勁兒哄,便宜得先占了,嫩豆腐也得先吃了再說。南方低頭看了一眼,瞅見自家小孩兒耷拉在下頭的牛牛,軟趴趴的伏在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