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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縮了一下,別過臉咬了一口包子。這一口下去,沈言的眼睛都亮了,他還在咀嚼著食物無法說話,但是能用行動表達(dá)自己的意思——一只手拿著包子,一只手指著這包子瘋狂點頭示意。“好吃吧,那賣包子的人長的一般,也就能讓我順眼的水平,但是他做的包子,是真的能配得上我兄長。不對,是我們的兄長?!绷璩撼谴蟮帜苊靼讖埲A若為什么會選擇楊大寶,像他這樣什么都有的人,越不會在乎別人的相貌。沈言很快消滅掉那兩個包子,甚至還有點意猶未盡。凌澈城不能和沈言多待,看沈言這副樣子,竟生出幾分心疼和愛惜:“活下去,如果你真的能……我請你吃這個包子吃到你肚子撐不下。”沒說出來的那幾個字,沈言能意會。凌澈城起身離開,他剛走出屋子沒多久,凌驚玹那邊的人就來提人走了。回到洛彎兒這邊,洛彎兒聽到凌澈城說沈言沒吃早飯,顯得有些在意:“一口都沒吃?”之前還只是懷疑,凌澈城這下終于敢肯定,給沈言送去的早飯一定下了毒,還好張華若提醒了他一下。凌澈城將袖子里的紙包拿了出來:“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準(zhǔn)備好這個,我們現(xiàn)在去爹那里嗎?”毒計失敗,洛彎兒努力繼續(xù)裝淡定:“你先去,我等會兒就來?!?/br>凌澈城二話不說直接扭頭就離開,他趕到凌驚玹書房的時候,凌驚玹還沒開始正式審問沈言,而是在和沈言面面相對。昨天那間屋子里,窗戶緊閉光線昏暗,凌驚玹沒看清沈言的臉,之后因為沈言頭上的束帶無意間斷開,披頭散發(fā)沒看清面容,現(xiàn)在沈言的頭發(fā)已經(jīng)重新束好,能夠清晰地露出面容,那慘烈的火燒疤痕就這么直晃晃地刺入凌驚玹的眼睛里。凌驚玹抬眼看了一眼剛進(jìn)來的凌澈城,然后視線重新回到沈言身上,緩緩問出第一個問題:“你是誰?”沈言冷漠反問:“都過了一晚上了,以凌莊主的實力,難道還沒查出我的身份嗎?”凌驚玹沉默,一晚上的時間,當(dāng)然足夠他調(diào)查出這個人的身份,但是其中細(xì)節(jié)還是仍需沈言自己交待。“沈言,你跟著你母親姓?!?/br>沈言態(tài)度依舊傲慢,冷冷反問:“要不然呢,要不然姓凌嗎?”第115章第115章一句話,噎的凌驚玹繼續(xù)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凌驚玹摩挲著手指,思慮著沈言的身份,到底會不會真的是自己又一個兒子。“你為何而來?”思來想去,凌驚玹還是決定先問清楚對方想要傷害洛彎兒的原因,其他問題可以稍后放一放,他需要緩緩心情。按照沈言的出生年月來算,對方是自己孩子的幾率極大。沈言嫌棄地撇撇嘴:“明知故問,我為何而來,你難道還不清楚嗎?”凌驚玹嘆口氣,他現(xiàn)在沒辦法對沈言態(tài)度強硬:“你是因為我才記恨上她的嗎?這件事跟她沒有關(guān)系,我和你娘……本就不能在一起?!?/br>沈言冷漠地白他一眼:“少在這里自作多情,我娘就是笨了點,瞎了點,竟然喜歡你這樣的人,甘愿什么名分都不要,可是呢?就算她什么都不要,連一個區(qū)區(qū)妾的身份都不敢奢想,懷著我回到家偷偷生下,她都這么卑微地愛著你了,得到的卻是什么呢?”沈言停頓了一下,收拾好心情抬頭看著凌驚玹:“你既然已經(jīng)花了一夜時間打探清楚我的事,你來告訴我,我娘她的結(jié)局是什么?”凌驚玹皺著眉頭,不明白沈言這樣問的目的是什么,現(xiàn)在也只能順著沈言的意:“你家不慎失火,你娘沒能逃出來。”“不慎失火,好一個不慎,那場火我也沒逃出來,當(dāng)時的我就只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兒,全家都在睡夢中深陷火海,有的直接在夢中就走了,有的,像我娘,那是活生生被火燒死,你知道她醒來的第一件事是做什么嗎?她把我抱在懷里,她想帶著我出去,但是火太大了,她根本跑不出去?!?/br>沈言目露悲切,繼續(xù)說下去:“萬念俱灰之下,她還是想了一個辦法去盡可能地保護(hù)我,那就是將屋里盆子里所有的水都倒在我的襁褓上,然后她抱著我用她的身軀護(hù)著我。如果不是我舅舅剛好回來,沖進(jìn)火里救下我,真等到村里其他人發(fā)現(xiàn)這里著火前來滅火,我怕是早就沒命了?!?/br>沈家十幾口人,除了他和舅舅,其他人全都死了,沈言是在他娘的懷抱里勉強逃過一劫,而舅舅則是因為那時不在家才逃過一劫。雖然沈言好歹是撿回一條命,但對于他而言,還不如當(dāng)時就死在那場火里,家人都不在了,他的臉?biāo)纳ぷ佣家呀?jīng)被毀,身上的傷痕隨著年齡的增大逐漸減淡,但是從小到大帶給他的折磨卻永遠(yuǎn)沒有減輕。沈言看向凌驚玹,這一次他的眼里滿是質(zhì)問:“你當(dāng)真覺得那就是一場意外失火?”從沈言話里的深意來看,凌驚玹明白了沈言的意思,也明白了沈言為什么會對洛彎兒出手:“你懷疑那場火是我夫人放的?”“我不是懷疑,我是確定火就是她放的。”“你有什么證據(jù)?”沈言正準(zhǔn)備說,洛彎兒終于姍姍來遲來到這里,她看著屋里一排人,笑道:“這么重要的事,為什么不喊我?”凌驚玹在此刻并不想看到洛彎兒摻合進(jìn)來,所以顯得有一點不悅:“你怎么來了?”“昨天我差點就死在這個人手上,現(xiàn)在審問他,我為什么不能來?”洛彎兒淡定地走到凌驚玹身邊坐下,“此事跟我息息相關(guān),我就應(yīng)該在一旁聽著,免得有人暗中污蔑我,我還一無所知?!?/br>凌驚玹無奈地看著洛彎兒,嘆了口氣,轉(zhuǎn)向沈言:“也罷,你要是有什么證據(jù),就當(dāng)著她的面拿出來,將事情說開?!?/br>沈言盯著洛彎兒,看到此刻洛彎兒都還在裝模作樣,冷言:“好,就當(dāng)著她的面說開,我倒要看看,她還能怎么解釋?!?/br>“我有一個證人……不過?!鄙蜓酝蝗挥行┻t疑,“我不能將他說出來,除非凌莊主你能向我保證,如果我將他說出來,無論之后你是信還是不信他的證言,都要保證他能夠安然離開,不能有半點損傷!”凌驚玹稍稍思考了一下,很快答應(yīng)沈言的要求:“我答應(yīng)你,之后一定會讓他安全離開,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讓你親眼看著他離開,直到他安全走出山莊地界為止?!?/br>“不必,有你這句承諾,我可以放心。”沈言對凌驚玹還是有所了解的,凌驚玹說話從來都是說話算話,不會言而無信。沈言壓低聲音,將那個人現(xiàn)在的住處悄悄告訴凌驚玹,凌驚玹派人去找,因為那人現(xiàn)在就暫住在山莊下面的村鎮(zhèn)里。凌澈城一直注意著洛彎兒的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依然很淡定,顯然,她并不擔(dān)心他們?nèi)グ涯莻€證人找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有應(yīng)對之策,凌澈城猜,洛彎兒是已經(jīng)提前吩咐下去,只要凌驚玹這邊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