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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知道花圃里的花是怎么被壓壞的!她的驚愕之情難以言表:一個母親,一個教授,一個享譽(yù)世界的心理學(xué)家,一個一絲不茍的女權(quán)主義者,這么多身份加起來都敵不過她是一個女人,一個浸浴愛河的女人。她居然和自己這么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表現(xiàn)得一樣,說起謊來駕輕就熟,臉都不會紅一下。康泊淺一頜首表示贊同,隨即仰臉望向妻子——年輕男人以個極為天真的神態(tài)撅了撅嘴,高高抬起輪廓俊美的下頜向人過中年的妻子索吻,本就呈現(xiàn)漂亮弓形的唇嘬起的模樣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葉賽寧起初并不愿在女兒面前過分表現(xiàn)出和新任丈夫的親昵,可實(shí)在抵擋不了他求歡未成時那令人心碎的眼神,躑躅片刻還是俯下身,用自己那兩片枯葉般的唇覆上了男人柔軟芬芳的唇。她并不完全把他當(dāng)做丈夫,有時也像孩子。“你們看來真是匹配極了!”衰老對峙青春,陳舊對峙新鮮,年輕女孩莫名為此心生不快,卻仍強(qiáng)作笑顏地說,“如果可以,我想聽聽你們初次相遇時發(fā)生的故事?!?/br>葉賽寧含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康泊以目光示意葉茵遞來草稿本。這次右手握筆寫字,字跡也與左手寫的大為不同。筆觸簡明,骨骼峻拔,簡而言之,這些字從一個女人脫胎換骨成了一個男人。紙上留著一句話:你的體香帶著薄荷味,我可以抱你嗎?他居然當(dāng)著母親的面和自己調(diào)情!作者有話要說:中以一頭七頭十角的大紅龍,代為魔鬼“撒旦”的化身;②威廉·馮特(WilhelmWundt,1832―1920),德國心理學(xué)家,構(gòu)造主義心理學(xué)的代表人物,代表作有等,文中提及的又譯為。34、往事連篇(2)享譽(yù)世界的心理學(xué)家受邀出席遠(yuǎn)在瑞士的國際峰會,女孩這幾天都在教自己的年輕繼父說話。他很聰明,看上去也不再為精神病院的陰影所纏縛,發(fā)聲對他來說不至于會這么難。“你可以說話的,試試看,運(yùn)用你的舌頭和喉部肌rou……”相對而坐,她耐心地一遍遍鼓勵他開口,“試試看……你試試看……”夜風(fēng)送遞來自花圃的芳香,壁爐內(nèi)的火苗翩翩起舞,風(fēng)姿綽約,無限澄明。葉茵說著一些簡單的詞匯,同時握著康泊的手指撫摸自己的喉骨與臉部肌rou,以如燭火明亮的眼神盼候?qū)Ψ接兴貞?yīng),開始領(lǐng)悟發(fā)聲的奧義。她已不知不覺淪陷在了這種基督殉難式的感情里無以自拔,誤以為自己就是海倫·凱勒的莎莉文,正在指引這曾遭受巨大創(chuàng)傷的人邁向一個嶄新的人生。可是進(jìn)展很不順利,年輕男人模仿女孩的動作,張嘴、伸舌,偏偏連最簡單的語音也無法發(fā)出。眼眸微微睜大,眸底浮動著淚光似的光芒。如同從未知道如何說話一樣,這個男人露出像新生嬰兒頭一回睜開眼睛面對世界時的表情,顯得無措又疑惑,蒙昧又天真,充滿了對周遭一切的熱望。這個眼神讓她怦然心動。葉茵有些失神地?fù)崦鹂挡吹哪橆a,手指滑過他垂散的棕色發(fā)絲,然后慢慢撫摸上他柔軟溫?zé)岬淖齑?。他是一顆徒遭無妄之災(zāi)的星辰,被從天際拉下平川,但仍舊如此光輝閃耀,如此無瑕美麗。“小時候mama總提醒我要成為一個淑女,幾乎所有的閑暇時間我都用來學(xué)習(xí)鋼琴、芭蕾和繪畫。我從未悖逆過她的意思,但背地里卻喜歡一個人在花圃里玩耍,像個野孩子那樣用四肢夾緊粗糙的樹干爬上頂端。手臂和大腿內(nèi)側(cè)常被樹皮刮得鮮血淋漓,可我仍然樂此不疲?!敝讣獾挠|感是無比令人迷眷的冰涼光滑,貪婪地于他的肌膚上停留一晌,葉茵鼓足勇氣說,“那天清晨我看見你睡在花圃里……你沒有穿衣服,你……完全赤裸……”康泊在草稿本上寫下:再不用穿瘋?cè)嗽豪锏牟∪朔?,赤裸讓我感到如脫離母體般獲得了重生。“聽上去很神奇……”紙上又留下一句話:神奇,而且美妙,你也應(yīng)該試試。女孩驚駭?shù)帽牬罅穗p眼,卻突然為男人拽起手腕,拉向了落地鏡前。康泊挨身站于她的身后,葉茵望見鏡子里那兩張親密相貼著的年輕的臉,昏黃的燈光朦朧又溫存,兩張臉孔同樣散發(fā)出迷人的光輝,看上去像極了一對相稱的愛侶。女孩的腦子倏爾浮現(xiàn)出這個男人與自己母親赤身交合的場景——母親的身體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衣著體面時尚存高貴優(yōu)雅,一旦赤身露體,就完全不好看了。她陰毛稀疏、rufang下垂、全身的肌膚都因像枯葉一般干澀,摸上去會讓人生出“咔嚓作響”的恐懼。他們的交合格外古怪和令人不適,女孩甚至想到這場婚姻根本從頭至尾是場許諾,是一個強(qiáng)勢又饑渴的中年女人對一個無辜的精神病男孩施以了誘jian。葉茵走神的時候,康泊解開了她白色長裙的腰帶,拉開了她后背的拉鏈。“天!我從來沒有這么做過……我從來沒有在一個男人面前袒露過身體……”女孩一眼不眨地注視著鏡子里的那對男女,面頰緋紅,結(jié)結(jié)巴巴,咚咚直跳的心臟幾乎蹦出嗓子眼。她羞赧萬分,卻又同時感到血液在脈管里狂熱的奔流,周身的毛孔都因極致的興奮舒張開了。她正涉足一場冒險。男人的手指緩緩滑過女孩后背的肌膚,冰冷得像蜿蜒而行的蛇,像纏綿流淌的一泓泉水,女孩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zhàn)。“mama對所有的男人都嗤之以鼻,她認(rèn)為女人生來就比男人高貴,我們一旦袒露身體就會讓他們頭昏腦脹,讓他們跪地屈從……”她夢囈般地喃喃自語,似乎只有這樣自己才不會因過分緊張而暈倒,“這本是我們無往不利的武器,卻讓那么多人因此而將我們看低,非常不公……”連衣長裙被扯下肩膀,失去牽拉的白色裙子落在地上,露出肋骨分明的纖瘦軀體。康泊伸手摸向葉茵胸衣的搭扣,解開了它——一對充滿彈性的rufang就這么掉落出來,乳形圓潤,rutou透著淡淡粉色。很快她就被他脫得一絲不掛。起初她還羞澀地不肯正視鏡子,直到對方掰正了她的臉頰,強(qiáng)迫著她觀賞鏡中少女的裸體。皮膚光潔,五官也清秀,身體雖并不凹凸有致的性感,但勝在足夠年輕。葉茵注視著鏡子,康泊也注視著,曖昧滋長于兩人間的空氣,視線在鏡中長久交錯。男人俯身與女孩的面頰輕輕貼攏,挺拔的鼻峰往復(fù)撩擦她的鬢發(fā)。手指滑上女孩光裸的臀丘,書寫了一個單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