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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厭惡自己么?可也不用花費這么大的功夫啊?心內(nèi)又是疑問重重,又是驚慌失措。隨著心情的跌宕起伏,更多關于這具rou身原主人的回憶慢慢恢復,蘇凌被腦海里那些慘無人道的回憶驚到目瞪口呆。原先那些不好的記憶跟這些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這rou身究竟在這府里受了多少的苦?!馬大有不知蘇凌心里的驚濤駭浪,只疑慮地朝著綠荷道,“大夫人這會兒請他做甚么?”綠荷恨恨地朝著馬大有看了一眼,眼中有著幽怨與嗔怒,“奴家只是一下人,尊崇大夫人的命令過來罷了,去就去罷,你這般護著他做甚么?”馬大有道,“誰不知大夫人視阿凌如同眼中釘,這會兒蘇大老爺還未全然清醒,怎么地那大夫人倒要先行一見了?”蘇凌聽著馬大有這么一說,心內(nèi)更是瑟縮不已,腦海里那大夫人看著他的那副陰狠的模樣猶如羅剎,心里打了一個哆嗦,不由得往馬大有身后靠了靠,馬大有看著他那驚惶的神色,知道蘇凌已是怕極,心下鼓起勇氣,向綠荷道,“綠荷,你去回稟大夫人,阿凌身子不適,等好些了屆時自會前去大夫人那處?!?/br>綠荷一張妒忌的慍臉簡直要噴出火焰來,“馬大有,雖說你不曾娶妻,可好歹也算上有老的門戶,你幫著這賤……這人有什么好處,你阿爹還要靠你每月拿著月錢回去看病呢,得罪了大夫人,你上哪里找這樣的活計去!”馬大有被這一番話堵得一張憨厚老實的臉紅漲起來。是啊,自打阿爹從馬上摔下之后,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不說這每月去藥局拿藥的錢兩,便是每日的吃食也不能離了他這份活計,可是阿凌,阿凌他受了太多的苦了,自己如何舍得看著他再次掉進大夫人的魔爪之中。蘇凌一張臉霎時蒼白,現(xiàn)時的境況他不是不知,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大夫人厭惡自己,自是想方設法讓自己不好過,即使大有幫了他,也不過是多一個受罪的人罷了,他又何辜,要受自己的牽連。蘇凌有些后悔,自己為何那般天真,要回府里來。綠荷嘴角陰狠地笑,“大夫人已在候著了,等久了心情恐怕會更‘好’呢。”馬大有聞言熱血上頭,“我不會讓你帶阿凌走的!”綠荷輕蔑地笑,指了一下廊道后站著的家丁,“大夫人想要找的東西還沒有沒到手過的呢?!?/br>馬大有一看,后面站了四五個大塊頭的家丁,心中又急又痛,心里已然絕望。蘇凌更是絕望,知道自己已是無處可躲了,再拖下去左右不是連累了大有。還能如何呢,蘇凌麻木地想,只能硬著頭皮應對了。蘇凌想到這里,勉力給自己壯了壯膽,從馬大有身后走向前,與綠荷道,“我,我跟你去?!?/br>馬大有急了,“阿凌,你千萬不可,你難道忘了大夫人的手段了么?”馬大有的話又勾起了蘇凌腦海里的一些片段,讓蘇凌不由得一哆嗦,可現(xiàn)實不由得自己選擇了,只能對著馬大有強顏歡笑,“大有,你,你先回了吧,我不打緊的?!?/br>馬大有見他嘴唇都有些發(fā)白,也知道蘇凌只是安慰自己??墒亲约簽楹味际悄前銢]用呢,一次次地看著阿凌陷入險境,而自己卻沒有一絲絲的辦法。“阿凌……”馬大有不由得拉住了蘇凌的手臂,“你先回了吧,你阿爹還在家里等你呢?!碧K凌輕輕的掙脫開他的手,與其兩人受罪,不如一個人吧。這個那具rou身唯一的好友,自己可不能連累人家了。馬大有一滯,心中疼痛大加,可是卻只能生生忍住了心頭的痛楚,遙遙地看著蘇凌亦步亦趨地跟著綠荷走了。========之后,綠荷再沒有跟蘇凌說上一句話了,她在前面走得很快,絲毫沒有考慮到蘇凌的慢步子,蘇凌偶爾慢些還要受到綠荷百般的羞辱,這般一會兒的功夫后背上便出了薄薄的一層汗。好不容易經(jīng)過曲曲折折的行走,終于是來到了一座甚為華麗的宅院面前,門前的月季假連翹等姹紫嫣紅的庭前花樹大團大團地怒放,還未入門,入鼻便是一股清新的甜香。進了大門,又是另一處精致景觀,在景致角落復見一月洞門,兩個守門丫鬟見著二人過來了,便伸手挽開那琉璃珠簾,眼前一條富貴花鳥樣式的藏青地毯向門內(nèi)延伸,通向更深的房內(nèi),好似一個黑洞洞的大口,蘇凌頭皮一緊,看見綠荷向里走去,只能抿了抿嘴,繼續(xù)跟著走了進去。這蘇府乃大戶人家,該有的鋪張那是斷斷不能少的,尤其是一府主母的宅院,縱然蘇凌心思害怕至極,也能感受得到屋子的奢華。油梨木家具、珊瑚擺件、各式名貴花瓶等錯落有致地擺放,散發(fā)著與貧苦階層截然不同的氣息。經(jīng)過層層的引進,終于到了內(nèi)室。內(nèi)室里只有兩個丫鬟,那打扮用度與綠荷不同,奢華了許多,其中一個丫鬟正打開那虎耳鏤花金鑲彩玉的香爐子,往里面添些香粉,另一個拿著拂塵在案臺上收拾著,二人見著綠荷帶著蘇凌進來了,便沒再拾掇,收了手上的物事。綠荷臉上的鄙夷神色盡去,換上了一副喜樂的討好地臉,“春曉秋蟬二位jiejie,我把他帶來了?!?/br>拿著拂塵的那位應道,“你先下去吧?!?/br>綠荷做了個萬福,背過身來,惡狠狠地瞪了蘇凌一眼,便自顧自走了,把蘇凌連帶了個踉蹌。那兩位丫鬟見著蘇凌手足無措站在那里,也沒理會他,只二人分了兩側(cè),在案臺兩側(cè)站著,蘇凌不敢說話,只得垂手低頭,看著自己的腳面。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蘇凌的腦袋開始發(fā)暈,這具rou身先天不足,自是站不了多久,眼前開始一陣一陣的發(fā)黑,蘇凌連忙自己掐了大腿,不讓自己暈厥過去,好歹是咬著牙繼續(xù)站著。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耳邊一陣叮叮當當?shù)拇囗?,隨著珠簾的撩開,一位身著牙白團花長錦衣,外披玄紫敞口金絲線繡罩衣的貴婦人在幾位丫鬟仆婦的簇擁下走近,那婦人梳著高高的發(fā)髻,面部保養(yǎng)甚好,一雙清冷的眼睛隨意地在屋內(nèi)掃過,那微微下垂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之笑。輕輕一甩那偌長的袖子,在那張飛鳳來祥椅上坐下,旁邊那叫春曉的丫鬟已經(jīng)將一旁溫好的香茶敬上。那大夫人一雙利眼四處一掃,房內(nèi)沒有一絲聲兒,下人們顯然很是敬畏,那大夫人接過那茶盞,往里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