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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已經(jīng)上下交錯在一起的兩個人。謝革不由得嘆了口氣,惋惜的眼神看著邢恩陽,要是就這么說破了,他們就從地下轉(zhuǎn)到了地上,從今往后可就一點(diǎn)都不刺激了。而且……不是我說你,你這是什么運(yùn)氣,前頭兩次他好好的去洗手間你不上來,洗手間一沒紙你就撲上來,這簡直……太棒了。最重要的一點(diǎn)……他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他一直在故意刺激邢恩陽的。“他可能是想壓死我。”謝革咳嗽了兩聲。然而還沒等剩下兩人有所反應(yīng),樓下忽然傳來一群驚恐的聲音,“山體滑坡了!”巨大的轟鳴聲傳來,不僅僅是謝革,就連背對著窗戶坐在他身上的邢恩陽一時間都忘記了下來,只是扭過頭去看。洪水滾滾而來,里頭夾雜著各種石塊樹木,甚至還有悲鳴的動物沖了下來。謝革還記得西溪說過的洪水只在酒店的一二層肆虐,“不用擔(dān)心,我想著泥石流是怎么都沖不到——”話還沒說完,他就看見洪水沖斷了一顆不大不小的樹苗,這樹苗立即就沖著他們這扇窗戶飛了過來。作為可以用生命去演戲的謝革,這個時候已經(jīng)顧不得什么“完全沒有超自然因素的現(xiàn)實(shí)世界”了,他用力的轉(zhuǎn)身,一手抱著邢恩陽,把他壓在身下,一手奮力拉著躺椅,蓋在了自己身上。隨即便是砰的一聲,樹苗撞上玻璃,謝革只覺得洪水澆了他一身,夾雜著石頭塊還砸的人挺疼,幸虧他方才機(jī)智拉著躺椅墊背,不過……身下邢恩陽的表情有點(diǎn)奇怪。謝革正要安慰他,忽然覺得哪里不太對的樣子,雙臂似乎沒了力氣,然后他就看見邢恩陽紅著眼睛撐住了他的肩膀。謝革低頭一看……呵呵噠,這個不靠譜的西溪,他被樹枝戳穿了……西溪:【在嗎在嗎?。?!告訴你個期盼已久的好消息,反派帶著親子鑒定書去找你親爹了,你爹現(xiàn)在震怒,打了十幾個電話,全市的直升飛機(jī)都要來救你們了!要刷劇情趕緊著!】西溪:【等一下你做了什么,主角攻為什么又黑化了!主角受也黑化了……不過這次崩壞值也跟著漲了……還是你拉著他們?nèi)诵辛恕?/br>謝革:【他們最好快一點(diǎn)……我覺得我可能要失血過多了……】西溪:【納尼?你說什么?你作死去樓下了?】【您的主人已下線?!?/br>作者有話要說: 李文齊:我后悔,我真的后悔,我要是晚上那么一時半會兒的,謝革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內(nèi)衣模特謝革是在醫(yī)院醒來的,一醒來就覺得自己哪里都不好。說實(shí)在的,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理論上毫無難度的什么超自然因素都沒有的現(xiàn)代都市了,這對一個可以用生命來演戲的人來說,束縛太多。就像現(xiàn)在,不過是被樹枝戳穿了肺,他不僅僅覺得呼吸不暢,肩膀無力,甚至連頭也有點(diǎn)暈,明顯是在發(fā)燒,不僅僅是因?yàn)槭а^多,而且多半是感染了。“你醒了!”西溪驚喜的聲音響起,又把床往上搖了搖。謝革就著吸管喝了半杯水,這才道:“我這略凄慘啊,怎么就你在?”西溪眼神里有點(diǎn)嫌棄,又有點(diǎn)唏噓,“你都暈過去三天了啊……”“他們沖進(jìn)去的時候,邢恩陽渾身上下都是你的血。因?yàn)槟闵砩蠅褐梢?,樹枝又扣在上頭把你戳穿了,所以不是專業(yè)的救援隊(duì)根本不敢動?!?/br>“嘖嘖,主角攻那個表情,我看了都心疼哦?!?/br>西溪越說越興奮,“當(dāng)然主角受也是很叫人心疼的,他黑化值直接翻倍了。你不知道他那個慘白的臉色,迷茫的小眼神,你這任務(wù)穩(wěn)了!”謝革白他一眼,不過因?yàn)樘撊醯年P(guān)系,這眼神沒什么威力,“所以呢……我醒了就你在身邊,其他人呢?”話音剛落,門就打開了,邢恩陽又恢復(fù)了他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樣,兩條大長腿不過幾步,就走到了謝革病床前,“你出去。”他很有威嚴(yán)的對西溪說。西溪吞了吞口水,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邢恩陽露出這種眼神,他都能感到來自食物鏈頂端的威壓,所以西溪連句話都不敢有,就這么慫了,走出大門甚至還幫他們把門反鎖上了。邢恩陽站在病床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謝革,但是說出來的話很是溫柔。“你想做什么,叫我?!?/br>“邢恩陽!”謝革皮了一下,“洗手間?!?/br>然后他就被邢恩陽攙扶著去了洗手間,要說兩人的身高差不太多,邢恩陽幫他掏出大家伙來也不怎么別扭,只是第一次他主動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叫謝革不免有點(diǎn)遺憾。就這么想了兩下,謝革興奮的分叉了,然后……他看了邢恩陽一眼,邢恩陽又看了他一眼——他們在洗手間里來了一發(fā)。其中邢恩陽結(jié)實(shí)有力的兩條大長腿起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謝革躺在床上,看見坐在一邊姿勢有點(diǎn)別扭,微微皺著眉頭,還有點(diǎn)小喘息,衣服已經(jīng)很是凌亂的邢恩陽,不知道為什么,他還想來一發(fā)。“把床再往上搖一點(diǎn),嗯,很好,坐上來?!?/br>邢恩陽看了他一眼,慢慢地把剛穿好的西裝一件件脫了下來,好好的掛在一邊。要不為什么白日宣X是個略帶貶義的詞語呢?在太陽光的照耀下,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次眨眼,每一次皺眉,甚至身上的每一滴汗滴,謝革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刺激!刺激大發(fā)了!這一發(fā)的時間有點(diǎn)長。完事兒之后,謝革看著邢恩陽一件件地把衣服穿了回來,雖然還想再來,他的長·槍依舊饑餓難耐,不過傷口已經(jīng)開始出血了,暫時就不能做這個死了。“你想吃什么?”邢恩陽問道。“都行,要湯多一點(diǎn)的?!?/br>邢恩陽眼神復(fù)雜的看著他,不過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謝革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早先在洗手間里的那一發(fā),邢恩陽就沒清理,現(xiàn)在又來了一發(fā),他依舊沒有清理,那現(xiàn)在……他是含著他的東西準(zhǔn)備開始日常生活了嘛。主角攻這一主動起來,真心叫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小時都在床上,剩下四個小時解鎖其他地點(diǎn)。邢恩陽剛打開了房門,就被人一把推了進(jìn)來。“你剛才在做什么!”外頭的人是常子燁,不知道他等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沒敲門在外頭聽了多久,不過聽他那個快要哭出來的語氣,時間明顯不短。謝革住的是個高級套間,他在里頭的病房躺著,聽著外頭兩人壓低了聲音的對話,明顯是不想叫他聽見。常子燁:“你做了什么!”邢恩陽沒動靜。常子燁:“我跟他認(rèn)識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