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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層已經(jīng)有泥沙涌過的痕跡,雖然已經(jīng)停電了,不過水還有,附近的幸存者都在這里聚集著,等著救援人員打通下山的路?!?/br>【你們住在頂層,一點問題都不會有,不過我勸你還是多準備點吃的,省得餓肚子?!?/br>那邊有游客已經(jīng)激動到要跟工作人員發(fā)生沖突了,秉承著人多的地方不能去的宗旨,謝革拉了拉常子燁,“咱們上去?!?/br>常子燁擔心的看了一眼,還是跟著謝革又走了,臨上電梯的時候,那邊又傳來隱隱約約的爭執(zhí)。“要是有泥石流的風險,山頂上是最安全的,你們別攔我,我要上山!”看見他們兩個很快就去而復返了,邢恩陽咦了一聲,“打聽到什么消息了?”常子燁搖了搖頭,有點擔心道:“水都快到前廳了,還有人擔心有泥石流,說要去山頂比較安全。”邢恩陽哦了一聲,依舊半靠在躺椅上,拿出手機看了看,“手機也沒信號了?!?/br>常子燁臉上的擔心更加的明顯了,“沒想到會遇見這種事情?!彼蛄嗣蜃?,看著外頭越來越大的雨,還有看起來已經(jīng)有點可怕的瀑布,“這要怎么辦才好?!?/br>“你們吃什么?”謝革拿著菜單走了過來,“要是再這么下去,停電是早晚的事兒,咱們又出不去,雖然房里有吃的,不過還是點上一大桌放著比較保險。”邢恩陽接過菜單,“山筍老鴨湯?昨天吃了很不錯,還有他們家的風干rou,農(nóng)家金錢蛋,還有……”兩個人興致勃勃的點菜,常子燁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他下意識看了看外頭的傾盆大雨,又走出房門,看見這一層的保潔還有客服緊張的聚在一起,看見常子燁出來,雖然擠出個微笑,但是難掩焦慮之情——這才是遇見災難的人之常情啊,可是常子燁回頭一看,他們還真的已經(jīng)選了十幾個菜出來。這……常子燁皺了皺眉頭,難道是自己的問題?作為一個藝術(shù)家太敏感了?“我去收拾東西?!彼鋈幌胍粋€人靜靜。謝革訂完餐,坐在邢恩陽身邊的躺椅上,“你就一點都不擔心?”“你都不擔心我有什么好擔心的?”邢恩陽掃他一眼,慢悠悠道,“再說擔心又有什么用?”“的確沒用,”謝革伸手拿了邢恩陽的茶杯,故意叫他看見,只是不知道邢恩陽是不是被他逗得狠了,除了平淡的看了他一眼,竟然沒什么反應。這叫謝革有點失望,他喝了口茶,“還是別人的茶好喝啊?!?/br>邢恩陽依舊沒有反應,聽見謝革這話反而略帶嘲諷的笑了笑,好像在說:我看你還能怎么辦?遇見自家小受挑釁怎么辦?當然是果斷艸服他了!謝革大長腿一邁,整個人坐到了邢恩陽身上,也不知道邢恩陽現(xiàn)在是慌亂多過驚喜,還是緊張的怕常子燁看見。“你做什么!”他壓低聲音問道。“坐你嘍?!敝x革蹭了蹭,忽然道:“你還記得當初你主動去我家嗎?”聽見這歪曲而且意有所指的一句話,邢恩陽一把推在了謝革胸前,想把他掀翻,可惜謝革兩只手一只抓在了椅背上,一直抓在邢恩陽身上。這一下非但沒把人掀開,躺椅先倒了。嘭的一聲巨響,還在門口的常子燁兩步走了進來,看見這一地的狼藉,還有碎玻璃渣,“這是怎么了?”謝革從邢恩陽身上爬了起來,仗著常子燁的視線被床擋著看不見,他懷著滿滿的惡意,在邢恩陽身上敏感處戳了戳。“椅子倒了?!敝x革干凈利落的站了起來,又對邢恩陽歉意的笑了笑,“本來想扶你的,沒壓著你吧?”“沒有,你完全沒壓著我?!?/br>氣氛又變得詭異起來。常子燁舉了舉手里的行李,道:“我想今天晚上我們還是待在一處的好?!?/br>話音剛落,頭上電燈閃了兩下,沒電了。少了各種電器的聲音,外頭的暴風雨顯得更加的可怕,樓里漸漸傳來游客們的驚呼聲,這個時候誰都沒法保持鎮(zhèn)定了。邢恩陽隱晦的看了謝革一眼,“出是出不去的,外頭比房間里更加的不安全,我們鎖了門待在里頭,等待救援吧?!?/br>謝革很喜歡他這個無比鎮(zhèn)定又很有信心的樣子,總叫人忍不住做點什么。他眼睛里發(fā)出喜悅的光芒,二話不說直接點頭,“我去收拾東西,沒電了連門卡都不能用了,不過那兩間房里的食物還有水得搬過來。”按照原故事線,主角攻跟主角受兩個在山里困了三天,找到酒店之后又困了兩天才等來救援,也就是說他們在這個酒店里至少還得待上五六天的樣子。天很快黑了下去,因為空調(diào)停了,房間里略覺悶熱,三人依舊還是坐在露臺上,看著外頭的大暴雨。謝革坐在中間,因為天黑停電加上對于災難的恐懼,三個人的椅子擺得很近,近到謝革放在自己腿上手,稍微張開一點就能摸到邢恩陽的大腿。他也的的確確的在摸邢恩陽的大腿。因為是出來旅游的關(guān)系,邢恩陽脫去了西裝革履,換上了牛仔褲T恤,現(xiàn)在他穿的就是一條中褲。謝革修長的指尖從褲子底端進去,在邢恩陽腿上摩擦。結(jié)實有力,臍橙的時候能經(jīng)得住高頻率的律動,傳統(tǒng)姿勢的時候纏在腰上,單單這個視覺體驗就叫人能回味一輩子。真正的腿玩年。謝革不自覺加重了力道,輕撫過后是重重的揉捏,用力的摩擦,模仿某個活動在他腿上一下下的戳著。就算在暴風雨下,他也能聽出來邢恩陽的呼吸急促了,甚至他指尖下的肌rou也逐漸緊繃了。他忍得很辛苦吧,謝革輕笑出聲,或者……他覺得很刺激?又是一聲驚雷,閃電落下,謝革余光發(fā)現(xiàn)邢恩陽臉色已經(jīng)變得潮紅,而常子燁這會兒真真正正像個普通人一樣煞白了臉。“不用太擔心,”謝革道:“旁邊有瀑布,有河道,我們這里最多也就是被殃及池魚,而且這樣大的雨已經(jīng)下了一整天,估計很快就會停了?!?/br>常子燁嗯了一聲,邢恩陽沒出聲。過了一會。“我去洗手間。”常子燁站起身來,要說這三個人里頭他是最緊張的一個,加上藝術(shù)家略顯纖細的神經(jīng),一緊張就喜歡喝水,加上謝革不停的給他續(xù)水,短短一個小時,常子燁已經(jīng)跑了三次廁所了。常子燁剛走,幾乎是洗手間的門剛打開的那一瞬間,邢恩陽就忍不住了,他猛地撲到謝革身上,拽著他的領(lǐng)子,用惡狠狠地語句道:“你給我收斂一點!否則——”“洗手間沒——你們在干什么!”伴隨著常子燁這聲驚呼,又是一道閃電落下,把房間里照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