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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下打開姐夫的手,鼓著腮幫子往下坐。霍之瀟暗暗好笑:“想要?”他不吭聲,拽著被子罩住自己,然后偷偷摸摸扒開裹在腰上的浴巾,小手探進(jìn)姐夫的褲子摸了一把。又燙又硬。安瑜紅著臉趴在霍之瀟懷里,覺察到姐夫的胳膊要動,又打一下,然后趴回去輕哼:“我自己來?!?/br>“行?!被糁疄t輕輕吸氣,將被子掀開一條縫,“阿瑜想怎么來,就怎么來?!?/br>安瑜什么都想,可他只會慢慢往下坐。霍之瀟的家伙大,安瑜不敢一口氣全吞下去,只能咬著姐夫的肩膀,慢吞吞地扭腰,上下起伏。水聲漸響,紅暈爬上安瑜的眼尾。他嫩豆腐似的臀瓣間,插著青紫色的欲望,透明的液體順著柱身滴落,最后全沾在了姐夫的大腿根上。安瑜搖搖晃晃地?fù)纹痣p臂,紅腫的小嘴含著欲根吮吸,眼瞧著吃不下了,腰卻沒了力氣,一瞬間塌下去——“?。 卑茶と掏磽纹鹕习肷?,哭著撅起屁股,想把腫脹的欲望吐出來,卻不料霍之瀟的手隔著被子狠狠用力,只聽淺淺的水聲響起,再回神,疼痛已經(jīng)在xue道深處炸開了。安瑜哭作一團(tuán)。“阿瑜……”霍之瀟頭疼地?fù)ё∷?,“是姐夫不好,下次……?/br>安瑜坐在霍之瀟腰上狠狠一扭,自己xue道涌出汁水不說,霍之瀟也一時說不出話了。他大口喘氣,然后喃喃:“不……不抹油,還不讓我……不讓我出來,姐夫就知道欺負(fù)我!”畢竟不是第一次和姐夫親熱,疼勁兒過去了,就只剩溫存的爽,可安瑜氣霍之瀟不管不顧地按他的屁股。他還沒準(zhǔn)備好呢!“阿瑜,你可真是……”霍之瀟的大手在安瑜滑膩的臀瓣上來回游走,最后攥住,細(xì)細(xì)揉捏。他發(fā)出兩聲舒服的呻吟,雙腿纏住霍之瀟的腰,無意識地喚了聲:“姐夫……”霍之瀟埋在安瑜身體里的欲望再次躍躍欲試起來。霍之瀟知道,安瑜喜歡叫他“姐夫”,甚至勝過“相公”。這個稱呼意味著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安瑜背負(fù)著的悖德又禁忌的枷鎖。他們曾經(jīng)明知安欣在聽,仍舊發(fā)了瘋般纏綿,明知在偷情,還是一夜又一夜地相擁而眠。以前安瑜惶惶不可終日,可如今……他已經(jīng)能叫著姐夫,魚一樣靈活地在霍之瀟的懷里扭動,尋著舒服的姿勢,讓腫脹的性器進(jìn)得更深一些。霍之瀟覺得安瑜骨子里有種媚,不同于女子,而是被庶子身份壓抑多年,最后被親熱一點(diǎn)一點(diǎn)勾出來的嬌憨。霍之瀟抱著安瑜,心道,他身上哪還有半點(diǎn)偏房出來的小少爺?shù)挠白??已?jīng)完完全全被他慣成了金絲雀,親熱的時候,都敢吱吱喳喳地抖羽毛。只是金絲雀再怎么鬧騰,也飛不出鑄好的籠。霍之瀟翻身按住安瑜的腿。霍之瀟喜歡這個姿勢,簡單直接,能看安瑜的眼睛,也能看他下面的嘴。但是以前安瑜會怕。將腿架在姐夫肩上,把下面露出來赤裸裸地給人瞧,誰肯?可他現(xiàn)在眼里已經(jīng)沒有了彷徨,只有溪水般,綿綿不絕的情潮。霍之瀟心口一熱,抵著他的膝蓋往里頂。烙鐵劈開了嫩rou,安瑜的手指在霍之瀟肩頭留下了幾道深深的印子。他叫:“里面……里面!”霍之瀟喘著粗氣,埋頭在他耳邊哄:“大婚時要你?!?/br>安瑜昏昏沉沉把這話聽了個囫圇,起先沒明白意思,后來瞪圓了眼睛,不顧霍之瀟已經(jīng)開始深深淺淺地頂弄,咬牙屈膝,掙扎著爬起來親姐夫的嘴角:“你別騙我?!?/br>霍之瀟渾身一震:“阿瑜……”安瑜卻忽而仰起頭,哭著叫喚起來。原是被霍之瀟頂?shù)搅嗣舾刑?,雙腿一軟,xue口涌出了一攤透明的汁。霍之瀟托住他的后頸,舌撬開安瑜的牙關(guān),繾綣地親吻。窗外還有零星的煙花飄落。霍之瀟身體里涌動的情潮漸漸被溫情取代。他行在這世間兵荒馬亂三十余年,竟發(fā)現(xiàn),原來還有一處溫軟的地方可以歇腳。半夢半醒的安瑜聽見一聲嘆息。他蜷縮在霍之瀟的懷里,動了動腳趾,guntang的情潮在下腹匯聚,他又迷糊了。安瑜想,明天自己就要走了。好多日看不到姐夫,他要如何過呢?于是心里的抗拒煙消云散,分開雙腿,由著霍之瀟插了。這一鬧,就鬧得第二日安瑜是被霍之瀟抱上的車。穿了一身紅的小“新娘子”打著哈欠,戀戀不舍地親姐夫的下巴。霍之瀟低聲道:“別怕。”“姐夫,你初八一早就來接我?!?/br>“好?!?/br>“姐夫……”眼看著再說下去,安瑜就真的舍不得走了,霍之瀟好笑地揉他的腦袋:“我身邊的警衛(wèi)員你是認(rèn)識的,他們會跟你一起回安家?!?/br>安瑜眼前一亮。“不必怕安家的人?!被糁疄t捏他的臉頰,“你是你,安家是安家,明白了嗎?”“明白了?!卑茶ば澚搜劬Α?/br>姐夫這是給他撐腰呢。載著安瑜的車帶著長長一溜街的聘禮,浩浩蕩蕩地回到了安家。安老太太想給安瑜下馬威,奈何栽進(jìn)雪堆里后,她的咳嗽就沒好過。日里咳,夜里咳,家里都背著她買棺材沖喜了,她還癱在床上慪氣呢。婆子端著藥碗跪在榻邊,惴惴不安:“老祖宗……”安老太太眼睛睜開一條縫:“沒用的東西,他回來你就慌了?”“不敢不敢!”“你別忘了,這是安家!”安老太太一提高聲音,又是一連串的咳嗽,“他……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別想在我的手里翻出花兒來!去……去!把人給我叫過來!”安老太太說:“既然要成姑爺?shù)奶罘苛?,有些?guī)矩……咳咳,還得我來教!”至于怎么教,婆子看老祖宗怨毒的眼神,心下就有了猜測。可等婆子往安瑜的院里一站,登時不敢進(jìn)去了。人小少爺院里院外全是扛槍的兵。他們家老太太金貴,槍子兒不會亂飛,可她只是個下人,就算再怎么看不慣偏房的少爺飛上枝頭變鳳凰,也不愿豁出性命去觸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