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誘受虐渣指南、那個哨兵他又帥又A、魔尊哭著要上吊、養(yǎng)什么不好非要養(yǎng)蛇、荷馬的門、造神請遵守基本法、侯爺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再不努力就要被迫繼承皇位了、特殊社情管理局、春潮
么由頭辦酒?下人低眉順眼地回答:“找了個寺廟里的大師算了算,說是今年比較特殊,得過?!?/br>這話一聽就是提前編排好的,安瑜有心追問,下人也答不出更多的話。“怪了?!卑茶む哉Z,“大房甘心?”那可是大房的嫡長子,就這么被姐夫毀了命根,居然不吵也不鬧,吃下了啞巴虧。其實安瑜的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別說一個霍之瀟,就算是帥府的下人傷了安榮,安家的人也不敢上帥府討要說法。誰叫人家手里有兵有槍,腰桿子硬呢?等霍之瀟晚上回來,安瑜趴在姐夫懷里,把這事兒說了。霍之瀟替他捏凍紅的腳趾:“想去就去。”“姨娘還在安家?!彼麌@了口氣,被姐夫捏得倒吸一口涼氣,“疼。”安瑜腳上的凍瘡是舊疾了,冷的時候還沒有感覺,暖和的時候反而又痛又癢。霍之瀟把他的腳攏在掌心:“得用藥膏擦,以后下雪天別穿自己縫的鞋出門?!?/br>“嗯。”安瑜乖乖應(yīng)下。霍之瀟沒忍住,用指尖輕輕地?fù)狭艘幌滤哪_心。安瑜笑出了聲:“姐夫?!?/br>“姐夫弄疼你了?”霍之瀟撩起眼皮,漆黑的眸子里有他的身影。“沒……”他竟看癡了。不知是不是錯覺,安瑜總能從霍之瀟身上覺察出溫柔的滋味。所以無論安欣說什么,他都是不信的。他的姐夫是頂天立地的英雄,不克妻。“歇著吧。”霍之瀟替安瑜的腳上了藥,起身脫下外套,走進(jìn)了浴室。纏綿的水聲很快從緊閉的門后傳了出來,他在姐夫回家前就洗完了澡,如今卻又覺得周身泛起潮氣。安瑜搓了搓胳膊,翻身趴著,披上姐夫的軍裝,摸出一本畫冊,心不在焉地看。霍之瀟干什么都雷厲風(fēng)行,安瑜剛看了幾頁,浴室的門就被推開了。“看什么呢?”霍之瀟帶著一身淡淡的肥皂味回到安瑜身邊,屬于男性的guntang氣息鉆進(jìn)了他的每一個毛孔。他軟軟地答道:“的畫冊?!?/br>霍之瀟掀開被子,坐在了安瑜身邊:“喜歡?”說完,又撈起他的腳,毫不避諱地揉捏。濕熱的氣息徹徹底底將安瑜籠進(jìn)去了。他含糊地說:“喜歡。”小手順著姐夫的胳膊,來回摸。霍之瀟的皮膚比起安瑜的,要偏深一些,肌理勻稱,血管清晰。他摸了會兒,臉也貼過去:“姐夫,我決定回家看看。”安瑜的選擇在霍之瀟的預(yù)料之中,男人的雙手從他的腋下穿過,輕輕松松把人抱進(jìn)了懷里:“壽宴那天,姐夫有事,怕是不能陪你去?!?/br>霍之瀟說著說著,見安瑜神情失落,唇角便勾了起來:“但是姐夫會抽空去接你。”“好?!彼皇遣恢v道理的人,也知道姐夫肩上的擔(dān)子重,“姐夫不來接我,我就在家里住一晚,第二天再回來?!?/br>安瑜也有好些話要對苗姨娘講,留下來有留下來的好處。于是這事兒就這么定了。到了壽宴當(dāng)天,安瑜帶著姐夫和阿姐的賀禮,由霍之瀟身邊的警衛(wèi)員親自開車送回了安家。再次踏進(jìn)安家的大門,安瑜沉默了許久。就在幾天以前,同一個位置,安榮將他的頭按進(jìn)了雪地里。也在同一個位置,他代表著帥府,安家的下人和婆子點頭哈腰地哄著他往門里去。就因為霍之瀟……安瑜揣著手焐子無聲地笑了。有姐夫,安家就不算什么。“小少爺?!?/br>他撩起眼皮:“原來是張mama。”張mama是安老太太的陪嫁丫鬟,跟著老太太幾十年,早就成了安老太太最忠心的心腹。“小少爺,老祖宗在屋里等著你呢?!睆坢ama的目光隱晦地掃過安瑜身后的警衛(wèi)員,語氣愈加殷勤,“今兒個老祖宗高興,中午辦的是傳統(tǒng)的宴席,晚上包了飯店,給家里的年輕人過西式的生日會?!?/br>安瑜不置可否。現(xiàn)下里,趕時髦的人不少,西式的生日會也常見,但是到了安老太太這個歲數(shù),還要包酒店的,就不多見了。“安欣小姐……”“好些了?!卑茶久即驍鄰坢ama的話,“要不是今天出門的時候下了雪,阿姐也能回來給老祖宗過壽?!?/br>張mama樂呵呵地?fù)u頭:“心意到了就行?!?/br>可哪里是什么心意?安瑜心想,那不過是最尋常的補品,霍之瀟叫警衛(wèi)員從倉庫里翻出來的。但就是這樣的壽禮,依舊被安老太太親手?jǐn)[在了桌子的正中央,往后再收到的壽禮,都只能做它的陪襯。虛禮過后,安瑜和苗姨娘一同用了午飯。家里人都知道安欣快死了,而一旦安欣死了,安瑜就是霍之瀟的填房,所以這頓飯吃得安靜,并沒人來找不痛快。倒是吃過午飯,安老太太把安瑜叫住了。“阿瑜?!卑怖咸跎龠@般親切地喚他。安瑜蹙眉停下腳步:“老祖宗。”“人家叫我老祖宗就算了,你可是我的親外孫,怎么不叫我祖母?”安老太太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坐在自己身邊,“祖母一直沒有問你,在帥府過得習(xí)慣不習(xí)慣?”安瑜壓下嘴角譏諷的笑,低頭道:“習(xí)慣?!?/br>“再習(xí)慣,那也是帥府,和家里不一樣。”安老太太恨鐵不成鋼地嘆息,“你阿姐是個不爭氣的,嫁過去三年,肚子沒大不說,連命都要丟了?!?/br>“……可你不一樣?!卑怖咸掍h一轉(zhuǎn),“阿瑜啊,老太太我是過來人,看得出姑爺對你上心。你可千萬別辜負(fù)了我們?nèi)胰说钠诖?。?/br>安老太太說別的,安瑜都不在意,可她說姐夫?qū)λ闲臅r,他克制不住地動搖了。霍之瀟待他……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安瑜說不上來,也不知道如何去說。他還小,比不得姐夫,只知道與人待在一起舒服,便是好的。“阿瑜,就算姑爺再喜歡你,你如今這樣木頭似的,也是不行的?!卑怖咸脑?,終于說到了點子上,“今晚酒會,姑爺肯定會來,你穿成這樣,怎么討他歡心?”“姐夫有事要忙?!卑茶だ涞卣f,“老祖宗要是有什么打算,還是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