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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了命的握緊馬鞭抽打身下的這匹坐騎。那馬此刻倒也算是爭氣,撒開蹄子奔馳的幾乎要騰云駕霧??绅埵侨绱耍砗蟮暮皻⒙晠s仍舊是越來越近,子彈不斷的從他身邊擦過,尖嘯著在空氣中鉆出無形的圓孔。何司令的頭上冒了汗——他是搞人事的理論家,他不認(rèn)得回去的路!不認(rèn)得路也得沿著河流前進,停下來就要被那些人——那些人是什么來頭?何司令心里驟然一沉。趙!??!虎!他咬緊牙關(guān),回鞭又要去抽馬,不想手上盡管是死命攥緊了的,可畢竟是帶著舊傷,終究是有些不大聽使喚。如今回手一甩,那鞭子竟是就此脫手而出。他也無暇多顧,只好雙腿一夾馬肚子,心想難道我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我憑著偌大的地盤、人馬和家業(yè),卻要死在那么個狗崽子手里?又疾馳了片刻,他回頭望了一眼,只見那隊蒙古打扮的漢人已經(jīng)距離自己不過一二百米,心里立刻愈發(fā)慌亂起來。此刻前方又是一座小丘,他深知自己單槍匹馬沖上丘陵之后,引人注目,十分危險。但是無路可走,也只得拼一下運氣,只愿子彈有靈,放過自己吧!策馬奔上丘陵,他正待要向下俯沖之時,忽然那馬一腳踩進了個小雪坑里,當(dāng)即長嘶著又尥了蹶子,何楚楚人小力薄,且是背手抓著何司令的腰帶,此刻在劇烈顛簸之下,就兩手一松,尖叫一聲直跌到了地上。何司令見狀,急的罵了一句,卻也還是勒馬掉頭,彎腰向何楚楚伸出手:“丫頭快點!抓住我的手!”何楚楚不敢叫痛,爬起來就去拉他的手。可是就在雙方之手即將相握之時,一粒子彈射入馬頸。只見那高頭大馬長嘶一聲暴跳起來,隨即狂顛亂蹦的揚蹄沖向了一旁半凍的河中。何司令在大驚之下韁繩脫手,緊接著便身子一歪,一頭扎進了河心里!河水半化半凍,冰碴子和水混在一起,河水硬的有了質(zhì)感。何司令知道自己這回是真完蛋了,可他并沒有叫喊求救,默然無語的而又死心塌地的任憑自己沉了下去。冰冷的河水灌進他的肺里,他在失去意識之前,腦海中反復(fù)只浮現(xiàn)了兩個字:報應(yīng)!第44章久別初見何司令是在一片黑暗中蘇生過來的。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所謂黑暗者,乃是單獨對他一人而言的。他想要扯下蒙在眼前的黑布條。然而雙手一動,耳邊卻傳來叮啷之聲,原來是兩手的腕子都被手銬銬在了鐵床床頭上了。他側(cè)過臉,在枕頭上用力的上下蹭起來,不想布條在腦后緊緊的系了個死結(jié),隨他怎樣折騰,眼前依舊是一點光亮也沒有。他停下動作,豎起耳朵傾聽周圍動靜。“有人嗎?”他開口問道,同時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有些嘶啞。無人回應(yīng)。他開始調(diào)動身體上的一切感官,來探索面前的這個世界。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光身子穿了一套棉襖棉褲,布料粗糙,氣味潔凈,大概是軍用品。身上又蓋了床厚重棉被。兩只手雖是被銬住了,雙腿倒還是自由的。床很大,房間里溫度不高,赤腳伸出被窩不久,就會被凍得冰涼??諝庵杏幸稽c苦澀的西藥味道,可見自己若不是處在醫(yī)院之內(nèi),那至少也在這個房間中經(jīng)過醫(yī)生治療。這是合乎情理的,他記得自己掉進了冰河之中,就算是被及時撈起來了,也至少要發(fā)上幾天的高燒。他在床上鯉魚打挺似的掙扎了一下,登時就覺出了一種騰云駕霧般的眩暈,額上也很快冒出了一層虛汗。他老實了,不動了。保存體力才是要緊的,既然肯把他從河里撈出來救治,可見這些人并沒有打算要他的命。何司令是很惜命的——凡是屬于他自己的東西,比如生命、財富、小順、馮國忠、何楚楚……他都很珍惜。他認(rèn)定了偷襲者是趙小虎派來的,因為痛恨趙小虎,所以當(dāng)時寧愿死也不要向他們求援。命這個東西,實在留不住就算了,死皮賴臉的活不如體體面面的死;可但凡能留得住,還是要想法子好好的活下去!忽然傳來了吱嘎一響,仿佛是房門被打開的聲音。腳步聲由遠及近的響起來,是馬靴踩在水泥地面上。穿馬靴的,至少是個副官。何司令把臉轉(zhuǎn)向來者,依稀感覺到了對方身上的冰雪寒氣。這是剛從外面進來的人。何司令開口問道:“你是誰?”眼上的黑布被人一把扯下去了,突如其來的光明讓他瞇起了眼睛。趙小虎!在何司令的印象中,趙小虎一直人如其名,是個虎頭虎腦的愣小子??墒歉袅藥啄暝傧嘁?,就發(fā)現(xiàn)他個子拔高了,五官也長開了,再配上一身筆挺軍裝,瞅著倒也是個人模樣!可惜人面獸心,從他那眼神中就能看出來。趙小虎的眼神是帶有動物性的,讓人想起野貓野狗,或者是山林子里的狼;要拿老虎來打比方,則又有點太抬舉他了。趙小虎并不打算和何司令敘舊,因為他知道何司令心里恨透了自己,張嘴就不會有好話,而誰也沒有挨罵的癮。不動口,就動手吧!趙小虎看了何司令一眼。就一眼,然后便掀了棉被,三下五除二的扯下了他的棉褲。何司令的兩條腿驚恐萬狀的亂蹬起來:“趙小虎!你敢?”趙小虎急急忙忙的褪下褲子跪到床上,掰開何司令的雙腿便把自己的家伙頂了進去,心想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能把我怎么樣?何司令痛的渾身顫抖,雙手的手銬同鐵床欄桿不斷相擊出錚錚之聲。趙小虎一邊動作一邊氣喘吁吁的開口道:“叫一聲!”何司令咬緊了牙關(guān)瞪著他,氣息都亂了。趙小虎騰出一只手來,照著他的臉就是一記耳光:“給我叫!”何司令被他打的頭一歪,就是不出聲。趙小虎單手摁住了何司令的肩膀,完全抽身而出后再猛然的一捅而入,力氣使足了,恨不能搗斷了他的腸子。后來見何司令已經(jīng)被自己干的面色慘白,便又抓了他的頭發(fā):“你他媽的給我叫一聲!”何司令把牙齒咬的咯咯直響,眼神也散了,可依舊是不出聲。慘叫被他咽進了喉嚨里。趙小虎火了,一把揪住他的頭發(fā),把他的后腦往鐵床欄上哐哐碰撞:“你不叫,我就弄死你!”何司令是在被趙小虎折磨的暈死過去后,才無意識的發(fā)出了幾聲呻吟。而趙小虎也就在這幾聲呻吟中,亢奮已極的一泄如注。從何司令的體內(nèi)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