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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虎快活的幾乎要哭出來了。世界上怎么會有何司令這樣的尤物?他把何司令翻過去趴在草堆上,雙手在那挺翹渾圓的屁股上抓著揉了兩下,隨即用力扳開,見那窄小入口已經(jīng)是紅腫微開,就伸了兩根手指插進去攪了兩下,而后把性器猛的捅進去,頂?shù)暮嗡玖詈鋈灰谎鲱^,喉嚨中發(fā)出了一聲細微的哀鳴。趙小虎就著這個姿勢干了一會兒,便氣喘吁吁的抽身而出,將何司令拉扯著仰臥過來,又將他兩條腿推上去用力壓在胸口了,緊接著就像處理女人似的狠命抽插起來。何司令先還咬著牙硬抗,后來神思也就恍惚了,身體癱軟著任憑對方擺出各種姿勢,只覺著痛楚從下體那摩擦相連處四面發(fā)射出來,直像鋼針一樣刺激到了腦子里。“不、不……”他緊閉雙眼,抬手去推壓在身上的趙小虎:“停、停下來……”趙小虎聽到了他這示弱似的含糊哀求,忽然就更進一層的亢奮起來。雙手抓住何司令的肩膀,他下身使了狠勁兒。趙小虎在何司令的體內(nèi)xiele三次,直到中午時才疲憊不堪的罷了手。何司令無聲無息的趴在地上,雪白的皮rou上遍布青紫瘀傷。趙小虎緊挨著坐在一邊,斜著眼睛掃視了何司令的身體,忽然笑道:“你這屁股真不錯。好看也好用,哈哈!”何司令半睜著眼睛,奄奄一息。趙小虎在那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將兩根手指插入那滾熱的后xue之內(nèi),只覺著其中黏滑之極,灌滿了自己的jingye。輕輕松松的又擠了一根手指進去,他問何司令:“司令,你老人家說說,我今天cao了你這么一場,夠死多少回的?”他用指甲輕輕刮搔著柔軟的內(nèi)壁:“得五馬分尸了吧?還是點天燈?”他拔出手指,在何司令的腰上蹭了蹭:“司令,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句話,還真是有點準兒!”話音剛落,院子外面忽然響起了喊聲:“大當家的,完事了沒?消息來了,等你拿主意呢!”趙小虎抓起衣褲草草穿了,然后撿起一件軍服上衣蓋在了何司令的屁股上:“我出去一趟,咱晚上見吧!”何司令在地上,趴了整整一下午。到了晚上掌燈時候,趙小虎回來了。他把何司令用一條毯子裹了,然后將人從柴房扛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屋內(nèi)地中央擺著個大木澡盆,里面裝了大半盆熱水,搞得一屋子都是水汽蒸騰。趙小虎把何司令抱進了澡盆里,見他是人事不省的光景,又不敢再像早晨那樣用井水澆他,便用毛巾浸了涼水,輕輕的給他擦了擦臉。一邊擦一邊說:“司令,你猜怎么著?李世堯的隊伍已經(jīng)趕過來了,就在鐵路邊扎了營。可是呢,他直到現(xiàn)在,也沒派人過來問過你!他這是還猶豫著呢!等一旦琢磨明白了,他自然就拔營走人了!”何司令悠悠睜開了眼睛,眼中沒有神采,就只在瞳孔中間放了一點堅硬的光亮:“你要怎樣,才肯放我?”趙小虎一笑:“醒了?我要怎樣?我不要怎樣,我也沒打算放你?!?/br>“留著我?”何司令的臉被熱水蒸出了一點血色:“留著我干什么?”“就干今天上午干過的那件事?!?/br>何司令偏著臉冷笑一聲:“原來這就是你的出息!”趙小虎伸手捏住何司令的下巴,迫使他仰起頭面對了自己:“我這點出息,干別的不成,壓你是足夠了!”第19章夜襲趙小虎走進自住的大院內(nèi),看到何司令正坐在房前的一段圓木上發(fā)呆。趙小虎從火車中搶奪下來無數(shù)的戰(zhàn)利品,有用的沒用的全給搬回了寨子里。他從中翻出了何司令的衣物,確保了何司令不必光著屁股苦度時光。何司令不講究穿戴,可是趙小虎總不忍心把他打扮的破衣爛衫。此刻的何司令下穿了黑色的長褲皮鞋,上套了件黑綢短褂,扣子嚴密的直系到領(lǐng)口——這不是何司令的著裝風格。趙小虎一搖三晃的走到他面前,心里有點高興,可是不肯做出相應(yīng)的好臉色來:“司令曬太陽呢?”何司令抬頭看了他一眼,慢慢的站了起來。何司令站直了,比趙小虎還略高一點,身材好像衣服架子似的,把這一身中西合璧的黑衣裳穿的筆挺利落。趙小虎狡黠的微笑起來,好像大開眼界了的小孩子一樣,興奮好奇的搓了搓手,忍不住就想去掐何司令的臉。何司令仰頭躲開了他的手,隨即后退了兩步。趙小虎咧嘴笑了,顯出一點虎頭虎腦的傻氣來。湊上前去一把揪住何司令的衣領(lǐng):“你躲什么呢?難道還不好意思?”何司令被他拽的微微彎了腰,垂下眼皮,他面無表情。趙小虎早看慣了他這副模樣,所以滿不在乎,探過頭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司令?極卿?我叫你極卿好不好?”何司令眨了一下眼睛,忽然抬手握住趙小虎的手腕子用力一扯,同時低聲叱道:“放開!”趙小虎生的粗壯結(jié)實,相貌上已是個徹底的青年樣子,卻還有點孩子心性。何司令這一下并沒能扯開他的手;而他聽了何司令的呵斥,本來下意識的就要松手的,可是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今非昔比了,他非但不必再對何司令惟命是從,甚至還可以欺負欺負他——這真是有趣死了!既有趣,又讓人心里癢癢的,好像在陽光明媚的天氣里,讓一根輕柔的羽毛搔了后背。緊緊的抓住對方的衣領(lǐng),他把身體貼向何司令:“何……極卿?何極卿?何極卿……”何極卿三字似乎是帶了蜜,讓趙小虎饒有興味的嚼來嚼去,反復(fù)的念成了咒語。何司令神情漠然的傾聽著,青年的身體與他親密相觸,他不安而厭惡的覺察到了對方下身那一處漸漸火熱起來的昂揚。趙小虎把何司令的名字念了幾乎有無數(shù)遍,到了最后,他“哈”的笑了一聲,毫無預(yù)兆的一彎腰,竟將何司令攔腰抱了起來!趙小虎把何司令的雙手反綁在背后,然后將他雙腿分開的抱到自己身上,掐著他的腰迫使他向下坐。巨大的性器一點一點的被吞入體內(nèi),這讓何司令痛苦之極,但他卻并不呻吟,只沉沉的垂了頭,極力的深呼吸著,盡可能的放松身體。一時事畢,何司令仰面朝天的被趙小虎壓在了身下。趙小虎一邊用指尖按著他那早已紅腫起來的rutou玩弄,一邊說道:“司令……啊不!極卿,我會好好對你的,你也高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