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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白的粗繩,有個小型的鳥居掛在磐石上方,一個狐面被放在磐石上,用于祭拜。這是鱗瀧左次郎祭拜的第十一個狐面,紅白粗繩上,掛著其他十個面具。只到老人肩膀的金發(fā)少年貓在樹林背后,看著沉默站立在雪地里的老人,沒有說話。第二年。“啊啊啊啊我還太弱了我不想去藤襲山!”已經(jīng)快和老人一般高的金發(fā)少年死命扒拉住鱗瀧左次郎的脖子不松手。前任水柱看著這位最有可能繼承自己衣缽的弟子,嘴角抽了抽。rou色半長發(fā)的少年拽著金發(fā)少年的腰,并控制住自己不拉下少年別在腰間的金色紋理面具,“Katsuki你放開鱗瀧先生!”一位嬌小的黑發(fā)少女捂著嘴偷笑。錆兔顯然是氣急了,明明說好今年他們?nèi)艘黄鹑⒓幼罱K選拔的?。‖F(xiàn)在磨磨唧唧像什么男人!“可惡……Katsuki你還是男人的話就要言出必行!別賴在鱗瀧先生的身上了!”“嚶嚶嚶義勇你也來勸勸錆兔??!兔兔居然要他的Katsuki師兄帶傷參戰(zhàn)!”金發(fā)少年碧色的眼眸眨了眨,望向一旁毫無作為的富岡義勇。還沒等富岡義勇開口,錆兔就反駁道:“被一根小木刺扎到,連血都沒留的傷?”話說回來「水之呼吸」和劍法練得最好的明明就是你啊,他們都不怕你怕什么。金發(fā)少年忽然扭捏了起來,“哇,我明明誰都沒告訴,兔兔你是怎么知道的?”錆兔:“……”鱗瀧左次郎:“……咳。”被金發(fā)少年這么一耽擱,已經(jīng)傍晚了,夜里山里的危險很大,就算是三人結(jié)伴也還是不要出行的好。前任水柱的小木屋不大,三個少年都睡在一個屋里。正當富岡義勇閉上眼熟睡的時候,旁邊的人踢了他一下。驚醒的黑發(fā)少年表情不變,挪了點位置讓給中間的人,結(jié)果還沒等十幾秒,又被踢了一下。富岡義勇:“……”中間的金發(fā)少年湊了過來,“義勇義勇,你醒著嗎?”“……嗯?!?/br>“跟你說件事啊,明天和我一起裝病吧。”金發(fā)少年靠的很近,隔著被子,富岡義勇能感受到他就在自己的身后。“……為什么?!?/br>“你看,真菰還要繼續(xù)訓練一年,要是明年我們四個一起走,可以好照應呀?!?/br>被窩里的富岡義勇努力打起了精神:對啊,還有真菰。跟著鱗瀧左次郎學習了幾年,富岡義勇也是知道那些狐面的故事的,藤襲山的最終選拔不可謂不兇險。如果是Katsuki和錆兔的話根本沒必要擔心,因為他們很強,比自己強得多。可今年他們?nèi)齻€要是走了,明年真菰怎么辦。身后人的呼吸還是穩(wěn)穩(wěn)地,甚至有一絲熱氣噴到了他的后頸。良久,富岡義勇“嗯”了一聲,把頭埋進了被子里。得到回答的金發(fā)少年滾回了自己位置,嘻嘻的笑了一聲,悶頭繼續(xù)睡。而另一邊的rou發(fā)少年則睜開了眼,無聲的哼了一下。第二天的出發(fā)時刻,三個要參加最終選拔的少年都病了。原因是半夜踢被子。鱗瀧左次郎:“……”第三年。四位戴著狐面的少男少女們并排離開了狹霧山,鱗瀧左近次的嘴角也微微上揚。多余的一年中,他可沒少教訓三位“故意生病”的少年,尤其是Katsuki,不拿出全力壓制他一下,那臭小子的尾巴都要撬到天上去了。…………半個月后,噩耗傳到了狹霧山。鳥居下的磐石,放上了第十二個狐面。一個畫有金色紋章的狐面。***剛剛進入秋季,狹霧山就開始飄雪了,鱗瀧左近次拾起了剛打好的獵物,打算下山去換一些生活用品。戴著天狗面具的老者忽然抬頭,面具下的臉顯現(xiàn)出驚訝的神色。有一個人站在上風口,也許因為背著風,鱗瀧左近次沒有第一時間聞到氣味。他穿著黑底金紋的衣裳,撐著一把白傘,與雪色契合的融為一體。傘的角度不高,只露出了他的一個下巴,加上飄飄細雪的模糊,顯得來者有些疏離、氣質(zhì)清冷。白傘一抬,露出一雙的碧水幽潭的綠眸,在這山雪之間尤為顯眼。他薄唇微動,淡淡的吐出一個詞:“打擾一下?!?/br>第112章7:3——3:7與鱗瀧左近次的粗糙布衣不同,來人一襲黑衣,即使在風雪中衣裳也沒有被吹出褶皺。金發(fā)青年清冷的面容顯現(xiàn),向著打了招呼的老者一步步走來。皇太子的衣物都是雍容華麗的,即使軍裝已經(jīng)接近西方的簡式,但皇族平日的正式衣物還是帶著日本的傳統(tǒng),長褂褶裙,在風中飄飄飛揚。那套黑底金紋的衣裳已經(jīng)是轟鄉(xiāng)能找到的最“儉樸”的衣物了,即便如此,狹霧山上空氣稀薄溫度驟降,仆人給皇太子殿下披上了深色的裘衣,加上飄雪后侍女硬塞給轟鄉(xiāng)的傘,使微服出巡的金發(fā)青年怎么也隱藏不了那一身的貴氣。這次的狹霧山之行,轟鄉(xiāng)并非一人前往,他帶著幾位仆人和侍衛(wèi),駕著馬車來到了狹霧山下的一個村子。他是請鱗瀧左近次出山,該有的誠意還是要有的。轟鄉(xiāng)也不是沒想過直接和鬼殺隊的統(tǒng)領(lǐng)聯(lián)系,但很可惜,事實就是不行。一,如果天皇知道民間有如此大規(guī)模的隊伍,不提目的是如何,他們的存在就是違法,就是不把天皇的權(quán)威放在眼里,帶領(lǐng)鬼殺隊一族的產(chǎn)屋敷活罪是很難逃掉的。二,產(chǎn)屋敷和鬼王爭斗了千年,至今任何一方都沒有拿下勝利。鬼殺隊不知道鬼舞仕無慘的下落,鬼舞仕無慘也找不到產(chǎn)屋敷一族的根據(jù)地。所以,就連皇家也不知道產(chǎn)屋敷家在哪。不然鬼舞仕無慘直接把上級貴族或皇族變成手下豈不是一下就找到了。他唯一認識的鬼殺隊隊員,煉獄杏壽郎還只是個丙級隊員,一直忙于獵鬼,根本見不到主公。就算成為柱級成員,除了每年兩次的柱合會議,要見到主公也要提前寫信,經(jīng)過層層請示才行。這一屆的家主耀哉的身體比起上一屆家主似乎更加不好,在室外待久了很快就會疲倦,常年臥病在床。因此鬼殺隊和產(chǎn)屋敷的警惕性尤為強烈,絕不會輕易的泄露產(chǎn)屋敷家族所在地。轟鄉(xiāng)站在上風口,離鱗瀧左近次的距離約莫十幾米,他一步一個腳印在雪地中顯現(xiàn),白傘一抬一壓,青年的面龐也一現(xiàn)一掩。直至離對方三米遠左右,金發(fā)青年為保持禮貌停住了腳步,同時,轟鄉(xiāng)也發(fā)現(xiàn)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