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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雖然他今日確實(shí)有和東門慶喝酒的意思,但既然妻子這么說那就不去了吧,于是武太郎拒絕了東門慶的邀請,東門慶只好孤身一人去喝酒。結(jié)果,第二日傳來消息,東門慶失蹤了……】他買的不是政事報紙嗎,怎么刊登的都是些話本子的內(nèi)容:【來報信的還是東門慶家的侍衛(wèi),因?yàn)槭绦l(wèi)知道東門慶來找過武太郎。喝完酒后東門慶要去尋歡作樂,于是驅(qū)散了侍衛(wèi),侍衛(wèi)在離開酒館后就沒有見過東門慶了。而此時知道東門慶行蹤的,只有常常和他一起出去的武太郎……】官員心里納悶道:不會吧,別是武太郎要被誣陷成殺人兇手了。他抖了抖報紙,翻過下一頁:【欲知后事如何,且買下期刊報?!?/br>官員:“……”一口干了面前的茶,官員有些心癢癢,畢竟這么有意思的話本子好久沒見著了,連教訓(xùn)便宜侄子的事都一下忘在了腦后。回家后他叫住了自己的侄兒,問道,“你下午叫賣的刊報,下一期什么時候出啊?!?/br>皇家軍侄子在[什么!二叔竟然發(fā)現(xiàn)我在賣報?]和[納尼!皇太子殿下的報紙有這么吸引人嗎?]之中沉默了。一連十幾天的刊報,有虐心愛情,官場爽文,皇族日常,神話傳說,閑話雜談……故事種類如此豐富,很受百姓們的歡迎。只是每個故事都有一個相同的特征:總有角色毫無鋪墊的忽然死亡。大多是失蹤,就算有找到尸體的,那身軀也是殘破的、不再完整。加上筆者詳細(xì)的描寫,每個讀者都看出來了:死者都是被野獸一般的生物殺死的。刊報有很多故事,讀者可以挑自己喜歡的看,但也有每一個故事都看的津津有味的讀者。某個識字的大老爺給一幫婦女孩子念完故事后,某個婦女忽然喃喃道:“三街柳子大娘的兒子……不就是這么沒的嗎?!?/br>當(dāng)時警衛(wèi)也來了,后來只能說是狼下山了,把柳子大娘的兒子咬死了。可好好的,后山上的狼會跑到農(nóng)民家里嗎。有了一個開口,大舌頭的婦人們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我聽說啊,柳子她兒子下葬后的兩天,居然被挖了墳!”“……好像是尸首都缺塊了!”“這個我也知道!當(dāng)時柳子哭得那叫一個慘,整條街都知道了?!?/br>“這么深惡痛絕?柳子大娘和他兒子人都不錯啊?!?/br>“可不是嘛,還有去年那個叫花子的奶娃娃,記得不!”“就那個穿著粉色小褶裙的,她爹可寶貝了!”“也是突然沒了!只剩下院子門口一攤血流向后山……”“而且據(jù)一個經(jīng)過的醉漢說啊,好像是個人帶走的,因?yàn)樗吹搅艘粋€大人抱著孩子的身影,就是那個脖子都湊到了孩子身上……他說自己當(dāng)時魔怔了一般,什么聲都發(fā)不出?!?/br>一個婆子四下看了看,也忍不住湊下前,“我兒子在城里當(dāng)官,上次回家的時候,他和我說呀。好多人都在城里的那家賭場里失蹤了,聽說是欠了錢還不上被賭場的主人扣押了?!?/br>“賭場?”“就東京城最大的那個,我上次進(jìn)城時路過看了一眼,我滴個乖乖,那叫一個大喲?!?/br>“唉,這種大戶人家的事情我們也不好說?!?/br>見沒人打算追問下去,那婆子急了,“聽說啊,那人不是被扣押,而是全不見了!”“不見了?”“對啊,我兒子說了,有個富商想進(jìn)去顯擺顯擺,結(jié)果再也沒出來。他可最不缺錢了!第二天他老婆都拿出了千金想贖人回來,然后被賭場的人給趕出去了。說是她家老爺從沒來過,可她老婆是親自看著老爺走進(jìn)去的啊!”這下終于有人感興趣了,“哎?你兒子不就是管這些的官嗎?!?/br>“沒錯!所以我兒接了案子,想要好好調(diào)查賭場一番,可是那賭場被官更大的貴人罩著,根本無從下手!只能悄悄潛進(jìn)去,結(jié)果你們猜怎么著?”“快說啊怎么了!”“我兒說啊,他看見一個賭場地下有個暗房,里面一股血腥味,想著事情不對頭,趕緊跑出來了!”“……”路過考察地形布置巡邏軍的金發(fā)青年,聽著村婦們的嘮叨,腳步不停的繼續(xù)前行。對于沒有遭遇過鬼襲擊的村民來說,他們和平的生活了一輩子。要是政府直接說:你們身邊有鬼哈,要小心哦,會吃人的哎,要死掉的呢。誰信?。?/br>不如讓他們自己從日常生活中的疑點(diǎn)發(fā)現(xiàn)答案,最后再加上天皇政府的推動……這樣百姓心中警惕的大樹就難以撼動了。懷疑的種子已經(jīng)發(fā)芽。不過,東京城的賭場……也有問題?金發(fā)青年在秋□□著盛裝和明治天皇一起祭拜了列祖列宗,完成整個儀式后,皇太子殿下匆匆回到了東宮,如咸魚一般癱到了躺椅上。褐色尾羽的獵鷹見到主人,長嘯一聲飛到了轟鄉(xiāng)身上。轟鄉(xiāng):“……”獵鷹對于自家主人只是把它拿來送信很不滿,瞪著黃色眼珠子望向金發(fā)青年。轟鄉(xiāng)移開了目光。訓(xùn)鷹俗稱熬鷹,天知道他馴服這只鷹的時候跟他大眼瞪小眼接近兩夜沒歇息的時候有多累。要不是手機(jī)不能用……唉。金發(fā)青年扯下了身上重重的盛裝,毫不憐惜的仍在躺椅上,立刻有侍女小跑著過來,把皇太子殿下脫下的衣物整理好。轟鄉(xiāng)打開了獵鷹爪子上的小筒,里面有一封煉獄杏壽郎的信。培育師大多是退役的鬼殺隊(duì)隊(duì)員,他們?nèi)Φ刈曰?,很少再與外界來往,沒有同師門或者熟人的引薦,很難見到他們。煉獄杏壽郎的父親槙壽郎雖說是前代炎柱,但因?yàn)槟承┰驔]有當(dāng)培育師,不過還是有退下的柱級成員成為培育師。這次的信件中,拋開日常的問候,煉獄杏壽郎給他帶來了兩位培育師的信息。狹霧山的前任水柱鱗瀧左近次,桃山的前任鳴柱桑島慈悟郎。修煉「炎之呼吸」的煉獄杏壽郎自然是沒有其他師門的介紹信的,能拿出這些信息已經(jīng)是他能做到的全部了,所以轟鄉(xiāng)能不能見到培育師,并請培育師下山訓(xùn)練他的軍隊(duì),就要看轟鄉(xiāng)的本事了。信件只有短短數(shù)百字,轟鄉(xiāng)卻讀了很久。金發(fā)青年的碧眸停留在一個名字上:鱗瀧左近次。明明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名字,可是….右手略微顫抖的捂上胸口。胸腔心臟的跳動頻率突然快了起來。***狹霧山的海拔頗高,空氣稀薄,溫度極低,一年四季中有一半的時間都在飄雪。在小木屋不遠(yuǎn)處的松樹林中,幾棵低矮的松樹連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