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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當(dāng)初在沁城,她住在重府,重夜深夜叫她過去,在書房給他驅(qū)蚊子這事,張mama似講笑話一般講給了她聽。 張mama笑殿下從小就是個這方面十分不開竅的人,一點都不懂得情調(diào),也不會哄女孩子開心,竟叫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大半月去給他驅(qū)蚊子,也虧殿下能想得出來。 當(dāng)時兩人已發(fā)生了親密之事,張mama以為殿下是想云姑娘了,所以送她進去之后,熱水都準備好了,隨時等候待命。 哪知云嘉姀誤碰了驅(qū)蚊香,重夜在一大群蚊子的圍攻下被咬,昏迷了過去……最后叫他們進去不是要水,而是救命! 張mama的重點是吐槽他們殿下這人木納,也就是姑娘能接受這樣遲鈍的人。 可云嘉姀的重點卻是,“大晚上的準備熱水做什么,洗澡嗎?” “還有她還沒和重夜成婚,怎么會大半夜被他叫去驅(qū)蚊子?” “他這人木納嗎?她怎么覺得他還挺會哄人的,只要他肯用心?!?/br> 第四十章 恢復(fù)記憶(二更) 如此, 重夜一回來,就被小孕婦當(dāng)頭一問:“你半夜叫我給你驅(qū)蚊子,我們之前是住得很近嗎?” 重夜被這個問題給問愣住了, 想起那次他被蚊子叮咬,身體起了過敏反應(yīng), 險些要了命。 重夜繞開了敏感問題, 只說:“原是要你來幫我驅(qū)蚊子, 結(jié)果卻被蚊子包圍,險些掉進蚊子窩?!?/br> “難道我很招蚊子嗎?”云嘉姀有些迷茫,因為她絲毫不記得是她把驅(qū)蚊香澆滅這件事。 重夜道:“不是, 其實是孤很招蚊子?!?/br> 重夜也不知自己為何這般招蚊子, 偏他還對蚊蟲過敏。 “所以你腰間才會日日都帶著一個有特別味道的荷包?” 云嘉姀從失憶后見到重夜的第一日開始, 她就注意到了重夜身上特別的味道, 這味道不似熏香, 也不似普通香草,很復(fù)雜,還帶著淡淡的草藥味。 她從沒聞到過這么特別的味道,但并不難聞,帶著獨特的清香。 后來她發(fā)現(xiàn), 重夜無時無刻不帶著這荷包,就連睡覺也會掛在腰間。 男子點頭,“這香包可驅(qū)趕蚊蟲不近身?!?/br> 男子成功將女子的重點轉(zhuǎn)移到了他害怕蚊蟲叮咬上,而忘記了她因何會半夜去重夜的書房給他趕蚊子這事。 女子一問有解,便再尋一問。 “我以前常去你那里嗎?還有張mama說的備水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我去就要備水, 你自己一個人不喝茶的嗎?” 她真是覺得自己太傻了,明明是個成年人,還即將做母親, 可是她竟覺得自己的知識還不如一個三歲的孩子。 男子的身子明顯僵了一下,腦海深處浮現(xiàn)出那小人兒渾身癱軟的躺在他身側(cè),他替她要水的情形。 轉(zhuǎn)而再瞧這一臉單純的小孕婦,他笑道:“你以前特別喜歡孤給你搓背,所以才會要水?!?/br> 云嘉姀震驚,搓背! 他們之間已經(jīng)熟悉到給對方搓背這種程度了嗎? 瞧著男子含笑不語的樣子,絲毫沒有半點誆騙之意。 云嘉姀想著重夜日日為她做足底那專業(yè)的手法,每次去喜郎中那里診脈,別的女子七個月,小腿和腳都腫成了大饅頭,鞋都穿不進去。 可她的腳和小腿卻只是輕微的浮腫,沒有絲毫不適。 每次喜郎中見到她,都要夸贊重夜照顧得好,他行醫(yī)這么多年,就沒見過這那個丈夫如他這般體貼入微的。 云嘉姀每每看著別的女子向她投來羨慕的目光,她都覺得自己身后這個男人閃閃發(fā)光。 他確定他是金國的太子,而不是澡堂子里搓澡漢,怎么搓澡捏腳揉背這樣的事兒他最在行? 想著他捏腳捏得那么舒服,云嘉姀覺得那搓背應(yīng)該也不差吧? 女子腦海里不禁聯(lián)想出了他搓背的場景。 如此便起了蠢蠢欲動的心思,她最近真的是太累了,特別需要各種解乏的方式。 “剛好我一會要沐浴?!迸友凵耖W著亮光,“要不你再給我搓搓?” 男子含笑:“好。” 云嘉姀畏熱,這水要比常人用的溫度低,備好了水,重夜在外面等著,云嘉姀把自己脫光光,由青衿扶著進了浴桶。 “青衿,幫我把紗衣拿過來?!?/br> 她愿意為有花瓣當(dāng)著,重夜應(yīng)該看不見。 可坐進去才發(fā)現(xiàn),這花瓣是浮動的,隱隱綽綽的,還是能夠看見。 坐進浴桶女子把自己埋在暖洋洋的溫水里,撒滿了花瓣,又穿了紗衣,確定沒問題之后,才讓男子進來,由著重夜給她按頭,搓背。 兩個月下來的朝夕相處,重夜對這小孕婦的身子分階段性的,其實早就已經(jīng)看光了,可這小人兒害羞,還是要穿著一層紗衣泡在水里。 看著花瓣下的若隱若現(xiàn),作為一個只開了一次葷,之后就一只吃素的成年男子,真的是每時每刻都是煎熬。 更要命的是,喜郎中這不正經(jīng)的老頭,竟然趁著云嘉姀不注意的空檔,眉飛色舞的跟他說,“女子六個月胎便以穩(wěn)定,瞧著重公子火氣甚旺,可適當(dāng)和媳婦小意纏綿,泄泄火?!?/br> 在金國,妻子懷孕之后,大多都會給丈夫納上一門小妾,來籠絡(luò)丈夫的心,以防止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不愿歸家。 可像重公子這樣,天天跟著媳婦圍前圍后還吃不到rou的,那只怕是整個金國,打著燈籠都找不出第二個。 同為男人的喜郎中善意提醒,原是想要助人為樂,卻不想這件事在重夜的心中卻成了煎熬。 他原本不知道這事,每每看著云嘉姀大肚翩翩,想著她為自己懷著孩子,辛苦又遭罪。 雖然日日都在他面前誘惑他,可他因知道有孕不可胡鬧,所以便是壓抑著,甚至壓根不往那方面去想。 可自從喜郎中告訴了他這個秘密后,男子就仿佛是被打開了閘門子,明知道不該想,卻還是忍不住去想,更加煎熬了。 重夜說他搓背技術(shù)很好,可他按頭的手法更是一絕,直接把云嘉姀給按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她的意識似乎回到了許久之前,那是她和重夜兩人在床榻見翻云覆雨,大汗淋漓之景。 她瞬間從意識中驚醒,睜開眼便看見重夜正在她身邊,給她捏手。 腦海中男子勤奮耕耘的畫面和眼前這個人重合,女子怔了怔,她這是恢復(fù)記憶了嗎? 那腦海中的情景如此的真實,男子吻著她的唇,耳鬢廝磨,只是他的眼神好冷,完全不似現(xiàn)在這般溫柔。 重夜見她醒了,瞧她黛眉微蹙,“怎么了?是弄疼你了?” 他倏地松了手中的力道,可他原本用的力道也不重。 云嘉姀搖頭說沒有,只是做了一個夢。 重夜問她什么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