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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家的目標便是查一查你母親的事,放心,我今日已對嵇冕施壓,想必他最近幾日便會想通來找我?!?/br>謝辭繼續(xù)表揚:“你今日應對嵇冕十分厲害,我可做不到?!?/br>層層遞進,步步緊逼,讓在暗中看著的謝辭都拍手稱絕。蕭慕尋被表揚得身心舒坦:“除了這件事以外,你還想查什么?”“我要查為何我母親為何會從下界十二洲去到青炎宗。嵇家在里面究竟又做了什么?還有,我的生父是誰?“他來嵇家三個月,許多人都見過他的臉,自然不好出面。本來也可以用武力強行逼問,奈何嵇家已有一個筑基期。且在下界把事情鬧大了之后,蕭家一定會注意到蕭慕尋逃了。這是謝辭不愿看見的。蕭慕尋微怔:“可你上次在碧嶺秘境,不是告訴我,你的父親來自九幽嗎?”謝辭詫異的朝蕭慕尋望去,臉色一點點變得難看。他查了這么久的事,為何身體里那個鬼修會知曉?這么久不奪舍,他到底想做什么?無數(shù)的想法在心底匯聚,繼而在心底留下深深烙印。真是荒誕可笑……莫非,那鬼修參與過當年這件事?亦或是他生父的熟人?謝辭深吸一口氣,順著蕭慕尋的話說:“我是知道他來自九幽,但卻不知道他是誰。”蕭慕尋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br>謝辭眼見天快暗淡下來,立馬便離開了此地:“我今夜去尋一尋遮掩面目的幻化面具,也好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嵇家,你早些入睡吧?!?/br>他跑得飛快,生怕那鬼修一睜眼,又和蕭慕尋獨處。蕭慕尋打了個哈欠,早已經(jīng)睡意滿滿了。聽聞嵇家為他備好了溫泉,應當就是在這附近。蕭慕尋撩開了珠簾,緩緩走到了最里面,身后珠簾上的玉珠互相撞得作響,聲音清脆動人。他解開了外袍,很快沒入到了熱水之中。謝辭去而折返,擔心他在嵇家出事,想為他布下防護陣。反正就算出去,也不差這一丁點兒時間。然而令謝辭沒想到的是,蕭慕尋并未休息,他聽到的嘩嘩的水聲,撩開了珠簾,便看到一副讓他終身難以忘懷的畫面。水珠劃過他纖細白皙的背脊,上面的紅蓮已經(jīng)開至一瓣。這紅白二色對比尤為明顯,白如山巔細雪,紅如熊熊烈火。他看得口干舌燥,心道約莫這便是人間的至艷之色。“謝辭?”蕭慕尋發(fā)現(xiàn)了他,回眸望了過來,“你不是走了么?”“我得離開一會兒,怕你在嵇家出事。”蕭慕尋緩緩走了過來,趴在池邊,唇間含笑:“你也太小瞧我了。”而剛想說什么的時候,謝辭才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暗下來了。再次睜開眼時,便已經(jīng)交換。九幽的魔君掌控了身體,在片刻之后,便看到了趴在池邊朝他淺笑的蕭慕尋。饒是他,也一時愣在原地。謝辭還未見過這樣的蕭慕尋,他美得極具沖擊力,“你在做什么?”蕭慕尋撩起結(jié)綹的青絲,挽在身后:“沐浴啊,看不出來?”倒像是來勾引他的。謝辭沒把那句話說出口,心頭微動,他上一世也有這樣明艷的美嗎?印象之中,他的眉眼更加悲天憫人一些,并不似這般勾人。“謝辭?”“我方才同你說什么?”蕭慕尋只得重復了一遍:“你說要去暗市買能遮掩面容的變幻之器,你就能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在嵇家了?!?/br>謝辭收斂的目光,便要走出去。“等等!”蕭慕尋喊住了他。謝辭轉(zhuǎn)而回眸,才見蕭慕尋已經(jīng)穿好了衣衫,卻松松垮垮,格外凌亂慵懶,顯出了纖細有力的腰身。外面下著細雨,霧氣彌漫,融入了夜色之中。謝辭的心跳都加快了幾分,他暗自唾罵蕭慕尋年少時的長相,這太能引起旁人的綺念了。“多買一張給我,興許日后能用得上。”蕭慕尋坦坦蕩蕩,一點兒都不介意自己被人看光,反正都是男人,又不會少塊兒rou。謝辭‘嗯’了一聲,身影沒入到了夜色之中。他心緒極亂,出門時也沒顧念得上隱藏,當九幽的魔君慣了,向來都只有別人避著他的份兒,從未有他避著別人。他臉色陰郁,都在懷疑蕭慕尋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重生了,卻換了個陰毒的招兒,想勾引年少時的他了。可這年頭剛在心上片刻,便立刻被謝辭給否定。不可能!要說死對頭重生之后勾引……而不是殺了他?謝辭打死都不信。—雨一時不見停,下半夜竟下得更大了些。枝頭的梨花被暴雨拍打,落下一地斑駁的白。嵇冕恭敬的站在外面已久,身上早被春雨濡染,連發(fā)絲都濕透。紅色的燈籠掛于屋檐,在雨中顯得更加昏晦。等眾多長老走出書房,奴仆才喚他:“家主,請進吧?!?/br>嵇冕心里清楚,他被爺爺晾了這么久,便是爺爺給他的警告。他一推開了屋門,便聞到一絲甜膩的香氣,熏爐中燃起了香靄,裊裊的煙絲rou眼可見,嵇冕認出了這東西。——續(xù)命香。他眼底復雜,長長的嘆了口氣。“坐。”一個嘶啞的聲音,將嵇冕的思緒拉了回來。嵇冕彎著身體,行了一個禮:“爺爺叫我來,是有何事?”嵇如彥渾身覆蓋著黑紗,仍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惡臭,唯獨露出的手指,干枯得像一具干尸。嵇如彥切入了正題:“你打算如何應對蕭家的人?”嵇冕微垂著眸:“孫兒……孫兒不知?!?/br>“白天我也在演武場,自然聽得到他想問嵇思晴的事?!?/br>嵇冕也不敢隱瞞:“……是?!?/br>嵇如彥緩緩從座位站起,一步步走向了嵇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