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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和銀行卡,倒是康景著急之下沒抓穩(wěn)讓錢包掉在了地上。“啪”的一聲好像驚醒了兩人,康景停下看著他的銀行卡和身份證掉了一地,里面還有曾經(jīng)一家三口的大頭照,已經(jīng)被泥水沾濕,一個奶娃娃的臉上濺上了黑點子,看著骯臟不堪,一如康景的心,痛的千瘡百孔。第6章全家福就憑離婚這件事是你開的口,先扔下我們父女兩人的也是你來往車輛的鳴笛聲、剎車聲、各色行人說話聲、踩水聲,甚至雨在臉上的聲音都有些吵人,襯得三人此時的氛圍格外沉默。“對啊,都已經(jīng)離婚了……怪我了”康景沒頭沒尾的嘟囔了一句,擦了擦臉上混著眼淚的雨水,轉(zhuǎn)臉去看坐在車里的孩子,深吸了一口氣,蔣坤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眼神暗了暗,恬恬正拿著雨傘坐在椅子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康景。康景調(diào)整了呼吸,又用力揉了揉發(fā)疼的胳膊然后蹲下,要將他視若珍寶的照片撿起來,一個人俯身先他一步撿起照片連帶著錢包和證件,康景甚至連頭都不用抬就知道這個人是誰,跟著站了起來。蔣坤撿起之后意味深長的看了康景一眼,然后用手把帶泥水的照片擦了擦,拿著端詳了一會兒,這張照片他很熟悉,應(yīng)該是后期特意找人改過,原版的照片是張放在大相框里的全家福,恬恬滿月時候找人拍的,由于康景特別喜歡,曾經(jīng)一度擺在兩個人的床頭。康景走了之后,蔣坤就把家里和康景有關(guān)的東西都收起來了,就連這個名字都是禁忌,不過不知道出于什么樣的考慮,他倒是對恬恬說過康景是另外一個爸爸,還給她看了照片,恬恬雖然還小,但也記事了,時刻記得她還有另外一個爸爸,長得什么樣她也牢記在心里。那個女人實在是看不懂兩個人的cao作,見沒人注意到她,把手里的錢裝在兜里,理了理衣服,顧自的騎車走了。蔣坤皺著眉一言不發(fā),周身氣氛凝重,一遍又一遍的磨砂著照片上不斷落下的雨水,眼看照片已經(jīng)模糊,冷笑了一聲,作勢要把照片放在衣兜里,被康景一把抓住了胳膊。“還我,”康景直接伸手去奪:“這是我的東西。”“這些確實是你的,”蔣坤避過康景受過傷的胳膊,然后直視著康景的眼睛,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抓住他另一只手慢條斯理的把手里的錢包證件遞過去:“這照片……你告訴我,為什么不扔了?當時不是都燒了嗎?還有你這條胳膊,我記得你說過已經(jīng)好了……”蔣坤渾身的壓迫感太強,康景不愿回答他的疑問,要把被人抓住的手抽出來,蔣坤卻攥的更緊,康景疑惑看著他,剛要說什么,就先打了個噴嚏,接二連三的又打了兩個。“抱歉,”沉默了一會兒康景開口,接過蔣坤遞過來濕紙巾擦了擦鼻子,蔣坤臉色陰沉,看著還有幾分懊惱的情緒。“康先生,今天我不想再和你多說,我姑娘在車里等的也著急了,這照片里有我姑娘我們兩個,我就不放在你這里了,”蔣坤語速有些快,說話的時候看了眼車里的孩子。“憑什么?”康景不解:“我也在照片里。”“就憑離婚這件事是你開的口,先扔下我們父女兩人的也是你,康景,如果你要這張照片,也想近距離看一眼孩子……”蔣坤把照片放進兜里接著說:“但凡你還有心,那你就還有一次機會,我下周三走,嵐佳小區(qū),你直接和門衛(wèi)說我的名字就行?!?/br>第7章發(fā)燒康景深吸了一口氣,聞著一輩子忘不掉的熟悉氣息閉緊眼睛蔣坤說完,也沒等康景的回復(fù),走上前去看了看康景的破舊電動車,像是確認它是否真的被撞到,接著走到自己車邊,先是隔窗對已經(jīng)不太開心的閨女笑了笑,接著打開后門拿出一連外套扔到康景身上。康景揉著總要打噴嚏的鼻子,機械性的接過蔣坤的外套,有些呆滯,還在消化蔣坤說的那幾句話:告訴他小區(qū)的意思是還想見他嗎?換句話說是他還有機會能夠和孩子還有蔣坤接觸嗎?康景內(nèi)心五味陳雜,說不上是膽怯還是期待,這樣想著就聽蔣坤摁了摁喇叭,坐在車里正一瞬不瞬的看他,康景下意識的走到車邊,摸著車窗看向車里。蔣坤轉(zhuǎn)過臉不發(fā)一言,倒是恬恬對他笑的燦爛,還一直擺手,另一手舉著粉紅的折疊小雨傘想要遞給他,被康景搖頭拒絕,他騎電動車哪里能打傘,而且恬恬的東西——他好像也沒資格用。康景擠出笑對恬恬辦了個鬼臉,然后退開,給車讓位置。騎著車回到家已經(jīng)有些晚了,先是洗了熱水澡,吃了感冒藥和止痛藥,康景也沒吃飯,把已經(jīng)刻在心里的佳嵐小區(qū)幾個字寫在紙上。想了想下面畫了三個小人手牽手,兩個大人中間領(lǐng)著一個孩子,康景不知道想到什么,給高個子男人加了一條領(lǐng)帶,頭頂寫著alpha;給矮個子男人畫了雙拖鞋,頭頂寫著beta;不自覺的彎了彎嘴角,又把筆轉(zhuǎn)到小孩子身上,畫了條裙子,想要在頭頂寫性別的時候手停住了,他走的太早,那時候恬恬還沒能查出來abo屬性……康景手停了半天,揉揉眼睛,嘆著氣把寫在蔣坤和他頭頂?shù)淖忠还赡X的涂黑。夜里康景就發(fā)了高燒,自己硬撐著起來找了兩片退燒藥吃進去,然后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不著,他這時候格外的脆弱,白天時候的冷漠鋒芒盡失,反反復(fù)復(fù)的想著蔣坤還有他姑娘,心疼的無以復(fù)加,已經(jīng)沒有了可以慰藉的照片,索性蔣坤今天扔給了他一件衣服,康景又起來找到衣服抱在懷里,康景深吸了一口氣,聞著一輩子忘不掉的熟悉氣息閉緊眼睛。第二天康景是被電話聲吵醒的,接通之后小王略帶擔(dān)憂的大嗓門通過手機傳過來:“景哥,我們好幾個人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也沒人接,怎么沒來上班也沒請假,老板問我了,我不知道怎么說,你怎么了?遲到了這么久還能來嗎?”不怪小王擔(dān)憂問的多,實在是康景來到單位有兩年了第一次遲到,主要是連條請假信息都沒有。康景把耳朵遠離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上午十點多了,上面還顯示很多通未接電話,他估摸著是睡的太沉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他沙啞著嗓子對小王說:“我沒事,昨天有點兒發(fā)燒,麻煩幫我請下假,今天去不了了?!?/br>小王一口答應(yīng),大約是正在忙,胡亂叮囑了他一堆,然后掛斷電話,康景這時候緊緊攥著手機轉(zhuǎn)頭去看貼著那副昨天才寫的字,上面寫著很大的小區(qū)名字,他請假其實并不是因為發(fā)燒,只不過是想早點兒到這個地方去看看罷了。作者說:因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