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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xiàn)在更是,而且蔣坤也在這里,私心里他不愿意讓蔣坤看到他被人辱罵的狼狽樣子,即使他在蔣坤面前早就沒有任何自尊可言。可是……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康景經(jīng)歷過太多早就已經(jīng)看透,現(xiàn)在不解決怕是會惹來更大的麻煩,他仔細(xì)斟酌了一下還是朝那個女人走去。第4章無賴蔣坤走的從容,即使渾身幾乎濕透,也壓不住凌人的氣勢“是我的車,您沒事吧?”康景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的回頭看了蔣坤一眼,蔣坤抱著雙臂斜靠在一棵樹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不發(fā)一言,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康景抿了抿嘴唇,默默的移開視線,那個女人看著無大礙,罵聲中氣十足,看到康景過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康景沒帶傘,廉價的皮鞋西褲上滿是泥水,被雨水澆濕了的頭發(fā)貼在臉上,成股地流下來,襯得整個人有些柔弱,看著倒像是個omega。這時候她就有些輕蔑的哼了一聲,趾高氣揚(yáng)的白了康景一眼等他的解釋,康景也不說話,打算先幫她把倒下的車扶起來推到邊上,好讓后方的車輛通過。路有些滑,這臺電動車很重,就算康景一個男人也是試了兩次才把電動車扶起,不過康景整個人看著也更加狼狽,余光瞄到蔣坤抱著胳膊看他,臉色有點(diǎn)兒陰沉。康景沒抬頭,理了理衣服讓自己看起來體面些,接著走到滿臉怨氣的女人身前站定,誠懇的說道:“你好,我是這輛車的主人,就實(shí)際情況來看,你的車倒了和我沒有關(guān)系,”話講的很明白,然后客氣道:“不過……如果你需要幫助,我倒是可以帶你去醫(yī)院檢查一下?!?/br>“這是什么話?你在逃避責(zé)任是不是?”那個女人看上去難以接受康景的這一席話,擺明了不想放過他,語氣尖銳的說:“看你一身寒酸樣沒想到人品這么差,就是你的車擋路我才滑倒的?!?/br>康景蹙眉,反駁道:“這位女士,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是怎么回事吧?我的車還好好的停著,如果你想碰瓷恕我不能接受,”康景外柔內(nèi)剛,有些事他不可能也不會忍氣吞聲。那女人本來以為康景看起來文文弱弱的肯定好欺負(fù),沒想到他倒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惱羞成怒之下開始不講理的推搡辱罵康景。康景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被她推了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被不知道什么時候走近的蔣坤正好接在懷里,又是這個胸膛,康景突然就有些鼻酸,然后想也不想的就掙開了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的懷抱,沒發(fā)現(xiàn)蔣坤在他離開懷抱的時候面色更加陰冷。對那個不講理的女人康景本來就忍耐不了,偏偏這個女人越說越犯渾,嘴里不停的罵罵咧咧:“看你這樣也是個沒人要的,是不是你的錯你也得承認(rèn),你不認(rèn)我就找人好好收拾你一頓,讓你看看誰能惹誰不能惹,識相的話痛快的給我錢?!?/br>“呵,找人收拾我?做人得講理,你奈何不了我的,”康景被氣笑了:“先不說誰的錯,你能找人難道我就不能找人嗎?”他和蔣坤一起混了這么多年多多少少都攢了些人脈,即使已經(jīng)與蔣坤離婚了,和那些關(guān)系好的朋友該聯(lián)系還是會聯(lián)系。康景的話明顯帶著警告意味,所以特意抬高了聲音,蔣坤站在不遠(yuǎn)處自然是聽到了,他咳了一聲朝這邊走來,那個女人明顯被康景這幾句話震懾住一些,聽到蔣坤的聲音向他看過去,蔣坤走的從容,即使渾身幾乎濕透,也壓不住凌人的氣勢,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帶絲毫溫度。第5章心痛我倒是不知道康先生人脈這么廣……像你這種人還能交到朋友……也是神奇難道這就是康景要找的人?那個女人上下打量蔣坤,直覺告訴她蔣坤不好惹,突然間就有些后怕,動了動唇欲言又止,余光又瞄到停在一邊的蘭博基尼,心里狂跳不止。這個城市里開得起豪車的人屈指可數(shù),而且不管是誰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沒想到看似生活在最底層的康景竟然能認(rèn)識這樣的人,早就沒有了咄咄逼人的氣勢,已經(jīng)打算息事寧人,吶吶的問道:“你是誰?”蔣坤的視線只在她身上停留一下就移到康景身上,并沒有回答她的話。“找人?請問康先生你找誰來幫你?”蔣坤冷笑著開口:“我倒是不知道康先生人脈這么廣……像你這種人還能交到朋友……也是神奇。”話音未落,康景的臉色就非常不好看了,氣氛有些凝滯,這幾句話的分量太大,他抬頭去看蔣坤,像是不信這些話出自蔣坤的口,雖然重逢蔣坤態(tài)度確實(shí)很差,卻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番話。“和你有關(guān)系嗎?我并沒說找你”康景不客氣的回道:“我自己也可以解決,難不成你要多管閑事幫我收拾爛攤子?”“說笑了,”蔣坤搖頭道:“已經(jīng)離婚好幾年了,該管的我管,不該我管的我也不打算插手,畢竟沒有誰會一直無緣無故的幫別人解決麻煩,只不過……”蔣坤沒有回避康景的視線,也沒接著說下去,坦坦蕩蕩的盯著他,無言的沉默在蔓延,兩人對視了半天,目光里早已不復(fù)往日的愛意。康景率先移開了眼睛,微不可查的嘆息了一下,下意識的低頭揉了揉發(fā)疼的胳膊,曾經(jīng)他和蔣坤“洞房”時,兩人都是第一次沒個輕重碰到了胳膊,后來也沒聽蔣坤的話好好護(hù)理,有時候被雨淋的久了就會隱隱作疼。仔細(xì)想了想上次疼應(yīng)該還是他扔下孩子離開蔣坤那天的事了,可那天雨比今天要大的多,他冒雨走到了整整兩個小時才找了住的地方,然后蜷縮在床上緊緊抱著胳膊,疼的不敢動,后來怎么好的康景忘了,只記得那時候沒日沒夜的看著一家三口的照片撕心裂肺的痛苦,胳膊疼,心更疼……那個女人察覺到氣氛不對,說已經(jīng)離婚不再管的那人看似無情,但緊盯另一方的眼神又愛又恨,而只顧揉胳膊的那人拉著臉頭都不抬一下,任誰都知道他很難過。她不敢再追究,奇怪的看著兩人斟酌著開口:“我應(yīng)該沒什么事就不去醫(yī)院了,至于這車,也沒多少錢我自己修修就好……”“不用了,”康景忽然抬頭打斷她:,笑的有些無所謂:“錢我出,你去醫(yī)院看看吧,別像我一樣摔壞了胳膊,落個終身疼痛的病根,車我也給你修了?!?/br>他邊說著就冒雨掏出了錢包,也不在乎會不會被淋濕,把所有的錢一股腦的掏出來塞到女人手上,問:“夠不夠?昂,怎么可能夠呢?我這胳膊花了那么多錢都沒治好,不可能夠的,我還有銀行卡都給你。”那女人疑惑的看著康景,眼神像是看神經(jīng)病,推拒著沒有接康景強(qiáng)硬遞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