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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著干什么?”沈雄才從沈晫身旁走過,“還不隨為父進(jìn)去?!?/br>撇撇嘴,沈晫快步追上沈雄才。走在皇宮的路上,沈晫原本的好奇越走越消散,只留下深深的壓抑和厭煩?;蕦m金碧輝煌,莊嚴(yán)威武,然而不適合沈晫。沈晫更喜歡溫馨的小小瓦房,不眷戀冰冷的皇宮。果然要做的事一點沒變,辭官離開,離開皇宮,離開京城……宴席設(shè)在大玄宮,宮女太監(jiān)井然有序忙碌。沈雄才和沈晫被太監(jiān)領(lǐng)向前排的位子,沈晫看看后面,他的官級應(yīng)該坐后面吧。太監(jiān)似乎知道沈晫的想法道:“沈大人,沒錯的?!?/br>既然沒錯,就是皇上的安排。沈晫安心在沈雄才旁邊坐下,桌上已上了水果,他拿起一口咬下。沈雄才還沒來及說什么,沈晫已經(jīng)吃上了。太監(jiān)也愣了下,隨即笑笑告辭。在等著開宴的期間,不少官員過來奉承。沈晫自顧自吃,完全不搭腔,任那些大人虛偽夸贊。吃水果不頂飽,沈晫摸摸肚子嘆氣,什么時候開宴啊?現(xiàn)在幾點了?他可沒吃飯啊。人越來越多,當(dāng)?shù)罾镒鴿M,皇帝終于姍姍來遲。在場眾人行禮,高呼萬歲。玄和帝笑呵呵讓大家平身。人齊了,玄和帝宣布開宴。宮女們端上一盤盤美味佳肴,沈晫不自覺咽口水。玄和帝下首坐著六翁主鄭汐和徐緣,三皇子、太子在另一邊。鄭汐時不時瞄向沈晫,不明白為何沈晫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徐緣注意到鄭汐的視線,端起酒杯與之碰杯秀恩愛。沈晫一邊品嘗菜肴一邊挑剔怎么做更好吃。等他回去改良改良做給喬柯吃。大伙兒正吃著,玄和帝微笑舉杯:“朕記得今年科考的題目是如何應(yīng)對國庫空虛。之前眾愛卿的討論很激烈,不如今次繼續(xù)討論。新科狀元朕記得叫……趙斂,就從你開始吧?!?/br>身穿官府的趙斂起身行禮,他長得頗為正氣,像習(xí)武之人。趙斂開口:“微臣以為戰(zhàn)亂時國庫空虛致命,然如今天下太平,各處也無大災(zāi)。即使國庫空虛也有法……”趙斂滔滔不絕說著自己的見解,不外乎四處做生意。眾人聽著,沈晫吃著也聽了一耳朵。狀元說完,輪到榜眼。榜眼名李簌,他的想法與趙斂不同,認(rèn)為該省的要省。大興土木什么的不可取……榜眼之后是探花。沈晫見到探花眼睛一亮,探花名梁喻,四??h人。梁喻與沈晫視線一瞬相觸,而后分開。梁喻一半贊同趙斂做生意的建議,一半覺得趙斂有些提議過于紙上談兵。想要富國必先富民,想要富民就要從商人著手,給予商人好處……沈晫聽得很認(rèn)真,真正覺得是知己。然而梁喻的話遭到很多人反對,不少官員始終覺得商人上不得臺面。沈晫單手撐下巴越聽越覺無趣,他快打哈欠了,只能繼續(xù)吃東西。直到一個叫李銜的人站起來,說出驚人之語:“微臣以為,應(yīng)當(dāng)增加商稅。”聞言,官員們小聲議論。沈晫不自覺露出嘲諷的笑,這種人為什么能通過科舉考試?“不凡,你似乎有話要說?!毙偷畚⑿聪蛏驎尩?,“不妨說來聽聽?!?/br>被皇上點名,沈晫不由打個寒戰(zhàn)。站起,沈晫行禮后看向李銜:“是,臣遵旨。這位……大人。我不懂什么大道理,聽了你的言語我只有一個疑問。百姓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嗎?”玄和帝注視沈晫,唇角揚(yáng)起一抹笑。就讓他看看失憶后的沈不凡什么樣。鄭汐溫柔一笑,不凡會怎么說呢?徐緣看見鄭汐的笑眉頭一皺,他轉(zhuǎn)頭看沈晫。眾位大臣議論紛紛,不懂沈晫為什么這么問。李銜急切道:“沈大人為何如此問?!?/br>“因為你不是要求增加商稅嗎?”沈晫悠閑淡定道,“你以為增加商稅,商人會從誰身上取回來?我是不知道李大人月俸多少,打比方李大人的月俸每月剛剛夠用。增加商稅后,商人會提升貨品的價格。以前一個銅板能買到的東西,以后要兩個銅板、三個銅板?!?/br>沈雄才狐疑瞄一眼沈晫,不凡會關(guān)注百姓貨品的價格嗎?會為商人說話?大臣們議論聲更大,尤其每月過得緊巴巴的清官。好幾位大人站起來反對增加商稅。“這……”李銜一時無言,掙扎道,“只要下令不許商人提高價格……”“李大人,商人也是百姓吧?”沈晫冷眼看李銜道,“你和商人有仇?和百姓有仇?”李銜咬牙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會如此。沈晫才不是好心說什么大道理,他只想搞事情。沈晫要在皇帝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這樣他辭官皇帝才會批準(zhǔn)。所以,李大人抱歉了。“一個國家的錢銀流通,必不可少商人的勞動?!辈还苷f的對不對,反正沈晫就是要胡說八道,“商人將南邊的貨帶到北邊,將北邊的貨帶到南邊,讓各地百姓能用上更多東西。你可知路途遙遠(yuǎn),商人們有多少喪命在路上?你又可知有多少商人走一趟可能血本無歸?”梁喻聽見沈晫的話,唇邊揚(yáng)起笑。雖然再見面沒想到是如此場景,但也不賴。死盯著李銜,沈晫語氣加重:“商人拿命賺錢,你一兩句話就想從他們手里把勞動成果搶走。李大人,我再問一次,你是否與商人、與百姓有深仇大恨?或是你從未賺過銀兩,沒買過東西,根本不知道別人的辛苦??床坏桨傩盏男羷?,李大人,你能做個好官嗎?”此話一出,鴉雀無聲。不少人覺得沈晫說的有道理,也有人認(rèn)為沈晫說的太嚴(yán)重。戶部尚書姓李,與李銜乃同鄉(xiāng)。他正準(zhǔn)備站起說一兩句,不能讓沈晫過于貶低李銜。“對!沒錯!”李銜不忿破罐子破摔,“我從沒賺過銀兩,也沒買過東西。十年寒窗我一直苦讀書,全靠母親供我。那又怎么樣?母親就我一個兒子,她不供我供誰?”一席話讓戶部尚書坐了回去,廢物沒有救的價值。大臣們竊竊私語,不贊同李銜的話。“我從你口氣中聽出了貶低自己母親的意味。”沈晫覺得這人不止一點傻,在皇上面前發(fā)什么瘋?不想當(dāng)官了?“母親供你十年寒窗,辛苦勞累。你卻不思報恩……”“報恩?她一介女子本就該以男子為天!”李銜氣紅了臉與沈晫爭辯,“女子、哥兒就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雖然是我母親,卻拋頭露面,敗壞門風(fēng)。簡直可恥!”沈晫皺眉:“在我看來你才可恥。你的名字是李銜吧?銜,結(jié)草銜環(huán),你母親自沒指望你有多記恩,卻沒想到你這般忘恩負(fù)義。不敬母親,不孝;不記恩情,不義。不孝不義之人還指望你忠君?若朝堂都是你這樣的人,真不知道天下會如何?;噬希颊堔o還鄉(xiāng)!”突然,沈晫走到殿中跪下。他摘下烏紗帽義正言辭道:“女子、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