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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的,我能幫到你?!?/br>“喬柯?!鄙驎寽厝釗崦炭碌哪橆a,“我的戰(zhàn)場在官衙,你的戰(zhàn)場在內(nèi)宅,我們都在戰(zhàn)斗。不要一個人逞能,你要學(xué)會利用我。狐假虎威也好,要讓他們知道你有我護著?!?/br>不止他們在戰(zhàn)斗,柳兒幾人也在努力戰(zhàn)斗。他們在將軍府摸索著前進,一個人硬扛走不遠。喬柯微笑注視沈晫,雙眼熠熠生輝:“我會好好利用你。你可不要嫌我煩?!?/br>“才不會呢?!鄙驎屢恍?,“能被夫郎利用,我高興還來不及。絕對不會煩。”甜蜜一笑,喬柯想起清點倉庫的事問:“清點倉庫后若有不符的話,我該怎么辦?”“把清單給我?!鄙驎寜男男?,“咱直接懟她臉上。你可不能為倉庫不符的事背鍋?!?/br>喬柯已經(jīng)習(xí)慣沈晫時不時的奇妙言語,盡管不知具體意思,能猜個大概。他確實還有許多要學(xué)習(xí),但在內(nèi)宅的戰(zhàn)場絕不會給夫君拖后腿。能做的他都會去做,要成為夫君的助力。兩人說著話,桌上的飯菜都涼了。沈晫不得不讓人再去熱一遍,陪喬柯把飯吃完。奶娘在喬柯吃完飯時把沈悠抱進來,喬柯伸手準(zhǔn)備抱。沈晫直接打橫抱起喬柯,把人放床上。奶娘笑笑,將沈悠輕輕放在喬柯懷里。似乎知道自己是喬柯所生,沈悠瞬間笑了。“笑了……”看著兒子的笑,沈晫頓時心都化了。立即爬上床,沈晫和兒子玩耍。喬柯捏著沈悠的小手打趣:“兒子,看你爹什么德性。沒個正經(jīng),哪像當(dāng)官的。”“當(dāng)官的得是什么樣?”沈晫讓彭柳兒把厚厚的律法書拿來,他靠在床上給兒子念。喬柯聽著覺得挺有意思:“我都不知道原來審案判刑如此困難。那么多要全記???”“不僅要記住,還要融會貫通。”說起這個,沈晫一個頭兩個大,他真不認(rèn)為自己能做到,“不然審案時拿著書本?豈不讓人笑話。這么厚一本也不知道要記到什么時候?!?/br>揚起兒子的小手,喬柯笑著揮揮:“來,給爹爹加油鼓勁。咱們也來學(xué)學(xué)。”有喬柯和兒子作陪,沈晫第一次覺得學(xué)習(xí)輕松。然而他念完好幾頁,一個也沒記住。過目不忘什么的果然不存在。沈晫無語扶額,他還是踏踏實實一點點記下來吧。一家三口溫馨睡一張床上,第二天沈晫又得起床去刑部。他準(zhǔn)時上下班,坐在刑部也是喝茶嗑瓜子看書,和別人閑聊。繁忙的刑部因為他氣氛輕松安逸,有種退休了的感覺。喬柯吃過飯和兒子告別,然后去給沈夫人請安。果不其然,沈夫人說起抱養(yǎng)沈悠的事。“外面買的奶娘哪有府里的好。”臉上笑著,沈夫人眼里露出得意,“我看還是抱到我屋里養(yǎng)比較好。我身邊的奶娘有經(jīng)驗,也值得信任。住在將軍府,還能虧待小少爺了去?!?/br>淡定喝茶,喬柯輕描淡寫道:“此事我倒是不在意,就怕夫君不答應(yīng)。我會問他的?!?/br>沈夫人皺眉:“凡兒是我兒,悠兒是我孫,我還能害他們不成?就這么定了?!?/br>喬柯抬眸看一眼沈夫人,依舊氣定神閑:“夫君珍愛悠兒,此事需夫君同意才可。”“你!”沈夫人氣急敗壞。鄧芣藍忙岔開話題,讓這件事揭過去,不然又不可收拾。小輩們礙于沈夫人威嚴(yán)不敢貿(mào)然和喬柯搭話,沈不涯和沈韻私下問候過喬柯。奈何兩人躲躲閃閃,一副生怕被人瞧見的樣子。喬柯不置可否,回去后著手開始清點倉庫。清點倉庫不是件小事,要把庫里的東西全搬出來一件件與賬本的記錄對比。對得上皆大歡喜,對不上……開始清點倉庫,喬柯找不到下人去做,一個個都借口很忙。無可奈何,喬柯只能命彭大等人搬東西。在他們干活的時候,不少丫環(huán)下人偷偷摸摸打探消息。喬柯嘆口氣,真是什么時候都不得安生。就那么怕清點倉庫嗎?知不知道什么叫越怕越做錯?喬柯終于明白沈晫為什么說沈夫人不適合掌家,此時看來,毫無疑問不適合啊。【作者有話說:_(:з」∠)_懶作者:大傻子你放棄吧,過目不忘什么的金手指不可能有的沈晫:……(╯‵□′)╯︵┻━┻】八十七、夜宴風(fēng)波十月初一,寒衣節(jié)。沈晫到京后的第一個節(jié)日,今兒只需上半天班?;蕦m里舉行小型祭祖儀式,三品以上官員陪同。沈晫樂顛顛下班,笑呵呵回家準(zhǔn)備和喬柯卿卿我我,然而……人手嚴(yán)重不足,喬柯正忙著清點倉庫。沈晫轉(zhuǎn)頭看見裝作忙碌的下人,毫不留情拎來幾個人搬東西。沈晫搬來椅子和桌子,泡一壺茶,放上點心。他拉著喬柯一起坐看下人忙。悠閑坐著看別人忙就是爽,沈晫喂喬柯吃點心:“晚上宮里有宴,我得參加?!?/br>沈晫不知道皇帝抽哪門子風(fēng),指名要他今晚參加宴會。他一六品官去干嘛?已能想象宴上有多無聊,沈晫興趣缺缺喝茶。喬柯看出沈晫不想進宮赴宴,微笑道:“聽說宮里吃的都是瓊漿玉液,你可得把肚子空出來。你嘗過后回來跟我說說,如何?”“當(dāng)然?!鄙驎尦孕c心墊肚子,打算晚上去宮里吃好的。他也想知道宮宴有多好吃。一下午沈晫都和喬柯閑聊,下人累得夠嗆。搬東西的人多,一個下午的進度比喬柯幾人忙活一天還多。天漸漸黑下來,沈晫原本想陪喬柯吃過晚飯再進宮,哪知道沈雄才命人來催。沈晫只能穿著官服無精打采和喬柯道別,坐上馬車同沈雄才一起進宮赴宴。馬車上。沈雄才看看掀開車窗簾望外面的沈晫:“皇上特意命你赴宴必有深意。你要明白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今晚六翁主也在,你切莫做什么失禮的事。知道嗎?”六翁主……沈晫轉(zhuǎn)頭看沈雄才笑道:“我都不記得六翁主是誰,能做什么?”“不會便好?!鄙蛐鄄艧o比嚴(yán)肅,“全天下的女子哥兒你都可以娶,唯獨六翁主不行?!?/br>心猝不及防慌了一拍。沈晫皺眉垂眸,原主的反應(yīng)……明明死了,為什么還對六翁主的事有反應(yīng)?就算原主沒死又能如何?皇帝、將軍府、朝廷都橫在他們中間,不可能有好結(jié)果。從六翁主嫁人就能看出來,六翁主不是個被感情束縛的人,從頭到尾被束縛的只有原主……對有野心的六翁主來說,沒有誰比皇位更重要。原主的感情最后只會支離破碎……兩人的立場注定他們無法在一起……沈晫轉(zhuǎn)頭看向外面,所以原主的死是幸福的……天色暗下來,街頭巷尾點起燈籠。馬車緩緩在宮門前停下,沈晫跳下馬車站在聳立的皇宮前。威嚴(yán)肅穆,如一頭雄獅彰顯無與倫比的霸氣。沈晫唇角揚起一抹笑,皇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