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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哥,趙老師好威風(fēng),還很有錢?!?/br>“他就帶了六千來溯村,給了五千出去,回去肯定要問我借錢?!?/br>樂樂眨眨眼:“恒哥,你是不是比趙老師還有錢?”阿恒笑著捏捏他臉:“總之夠錢上你家提親。都洞房了,哥哥不會虧待樂樂的。”樂樂被曬得紅撲撲的臉蛋一下子變得更紅了,他捂住阿恒的嘴:“大白天說這個,羞不羞!”車上,樂樂問:“金老師,你咋欠了人那么多錢???”金老師說:“之前溪高校門有好幾個坑,不時有人踩空扭到腳,我看沒人管就自己出錢找人修了。后來他們想我把村里其他幾個這樣的地方也出錢修了,我答應(yīng)了,本來說好八月給錢的,現(xiàn)在他們以為我要走,就讓我先給錢。”趙老師聽了氣得直捶車座:“靠!這不看你好欺負(fù)坑你么!別在這兒呆了,你不如……回城里?”金老師搖頭:“我舍不得這兒?!薄翱墒恰薄案伊牧哪氵@兩天教得怎樣?”趙老師只好把話都吞回肚子里了。<<<<<<<<<<<<<<<樂樂房門沒關(guān),阿恒上了樓就看到他坐小板凳上,兩條因?yàn)樘L而不夠位置放的腿伸到了床底,頭枕著手臂趴在床上,大概是睡著了。他輕輕帶上門,把對準(zhǔn)樂樂腦袋吹的風(fēng)扇調(diào)成搖頭。樂樂的房沒書桌,他都是把床當(dāng)成書桌使的,阿恒把床上散亂的書跟作業(yè)簿收起來,筆蓋上筆帽,然后坐到上面細(xì)細(xì)看這個做作業(yè)做到睡著的家伙。之前阿恒覺得樂樂是性子可愛,模樣卻不及他見過的許多人,但這兩年,阿恒看誰都感覺不夠樂樂標(biāo)致,或許是經(jīng)年月雕琢,樂樂漸漸長開了?那臉蛋兒阿恒越看越是是看不夠,前一秒以為不可能更喜歡了,下一秒?yún)s又再滿盈了些,像是往海里源源不斷注進(jìn)溪流。阿恒的手掌貼在樂樂的臉頰慢慢地移動,樂樂被弄醒了,皺皺鼻子,迷茫睜開眼睛:“恒哥……”他喉嚨里發(fā)出模糊的聲音,臉蹭了蹭阿恒的掌心,手伸出搭在阿恒大腿上。阿恒說:“這么早就困了?我看你作業(yè)沒動幾個字呢?!薄拔疫@幾日日日凈顧著看你了,沒聽進(jìn)課,不會寫。”阿恒笑了:“說好話也還得寫,而且看你前兩天作業(yè)也有交???”樂樂懶懶起身爬到阿恒身上,雙手環(huán)了他的脖頸撒嬌:“那都是早上回去抄鐵蛋的。哥哥,樂樂說的是真話……今天你一次都沒回頭看我,不開心?!?/br>阿恒挑了挑眉,捏住樂樂下巴,把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臉蛋往上抬:“我現(xiàn)在看回來,看完你就去寫作業(yè)?!?/br>樂樂搖頭:“我都不會寫,怎么寫昂,我不寫算啦。你是不是要說不寫作業(yè)得受罰?你來罰我好啦,怎么罰都行,樂樂給你罰?!?/br>阿恒眼里隱隱帶著笑意:“罰你多做二十道題?!?/br>“不對不對,你應(yīng)該說罰寶寶夾你的槍!”他笑著擰樂樂鼻子:“前天才沖我發(fā)脾氣,今天就又念想了?想好沒,真要來哥哥可樂意得很,你中途哭鼻子哥哥也不會放過你哦?”樂樂苦著臉:“當(dāng)然想啊,到后頭真的好舒服,但是你剛頂進(jìn)來那會兒痛得我要飛起,有法子可以不痛嘛?”阿恒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道:“多讓哥哥插插,插習(xí)慣了就不痛了。”這回連最聽阿恒話的樂樂都不相信了:“騙人,那我還得痛好多回!一定是你本事兒不足我才這么痛的?!卑⒑銖纳迫缌鳎骸皩Π。阅闩阄野驯臼聝壕氉懔?,以后從頭到尾都能爽翻樂樂哦?!睒窐氛胫⒑愕脑挼暮侠硇阅兀捅话吹古憔毩?xí)了,夏天樂樂慣穿背心,阿恒的手從寬寬的袖口探進(jìn)去,長繭的手心把樂樂弄癢了,一邊笑一邊往后縮:“恒哥,你這么摸我,好色哦……”阿恒手指攫住樂樂胸前的小點(diǎn)點(diǎn):“這才叫色呢,還有更色的,要不要試試?”樂樂身子顫了顫,雙腿抬起夾住阿恒腰身,腳跟蹭蹭阿恒的大腿:“試了是不是不用寫作業(yè)?”阿恒深黑的眼睛笑意nongnong,低沉的聲音鼓動在樂樂的耳膜上:“這要看你表現(xiàn)了……”凌空的屁股被人握在手里,樂樂小聲哼著,突然對親吻著自己頸間的人說:“恒哥,你別咬脖子行不行,明天混子跟黑鐘又要笑我了?!?/br>“不會的,”阿恒的聲音含混不清,“顧琿睡了一晚客廳,被咬了一身包,不敢了?!睒窐仿勓酝敌Γ骸盎钤?!難怪他今天老是撓背,肯定是太熱了光著身子睡覺。”阿恒另一只手撫摸著樂樂光滑的皮膚:“他們愛嘲笑你?”“黑鐘還好,混子是真的嘴損,別的事兒我還能爭過他,一跟你扯上關(guān)系我就話都說不利索啦,回回被他氣死!”“顧琿知道很多呢?”“唔……”樂樂應(yīng)得含含糊糊,一開始小混混可能只是覺得有點(diǎn)奇怪而已,是自己先親口跟他說自己跟阿恒會親嘴兒的,怪就怪阿恒在溯村的時間太少,不在的時間太多,教自己太想念,而他又連阿恒的手機(jī)號都沒有,自然想從小混混那兒套料。“我也沒特意避他,他早些知道以后能幫幫腔,”阿恒說,“他比你早熟,很早之前就問過我一些問題,我沒答過,只讓他別跟你提這些,他算聽話了?!?/br>樂樂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很早之前?多早?他問你啥?”阿恒摸摸樂樂的臉蛋:“你十一二歲的時候吧?他問我是不是不知道陳家樂樂不是個Omega,”又吻吻樂樂的鼻尖,“有回你親我臉,他撞見了,晚上又來問?!?/br>樂樂回想著:“你這么一說,我突然覺得你好像書上說的那些拐賣兒童的?!?/br>阿恒笑了:“你現(xiàn)在不好好的在這兒么?”“不管啦!詞兒用得不太對,但就那意思,都怪你老摸我頭,老讓我親你,后來趁著沖涼還教我那個……害我一直一直想著你,現(xiàn)在也是!明明那么痛我都想你跟我弄……”阿恒一臉無辜,手指卻往樂樂股溝滑去:“這個么?不是樂樂先提出的么?”入口的褶皺在沾了黏液的手指輕觸下緊緊收縮,然后慢慢張開吞進(jìn)了阿恒的指尖,樂樂癱軟在涼席上,瞪一眼阿恒:“怪我咯?是誰我都說不要了……還死命往里面頂?”“你有說不要?”一個個指節(jié)往里挪,“我怎么只記得你說愛死哥哥了還要還要?”樂樂不知是被阿恒笑得露出牙齦的樣子氣到了還是下邊太酸疼,雙頰通紅的他嘴上斷斷續(xù)續(xù)罵著,心里卻曉得他有多受用,他喜歡阿恒著迷的失控的模樣,這是只有他能看見的阿恒。緊貼的肌膚被汗液吸到一處,他摟著阿恒的脖子,感受著一寸寸的挺入,連腳趾尖都蜷縮起來,鼻子好像不能呼吸了,嘴微張著急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