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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言歌說的對,他現(xiàn)在,確實沒有資格去質(zhì)問他和江留的關(guān)系。【作者有話說】:說句破壞氣氛的話,蕭大豬蹄子以為小池前世是餓死的,江留以為小池前世是凍死的,反正都慘到家了。他倆都心疼死小池了,尤其是蕭大豬蹄,他以為是自己把小池害成這樣的。池哥:老子再說一遍,老子是喝酒喝多了!喝、多、了!第43章馬上就不同居了!池言歌想象過接下來所有的后續(xù)發(fā)展,他想過蕭衡也許會再次沉默應(yīng)對,也許會惱羞成怒、再次把他悄無聲息地綁到某個偏僻的別墅里做他一個人的禁臠,也想好了如果這一次蕭衡還那樣做的話,他會立刻打電話報警。可蕭衡沒有,池言歌看著他像小孩子一樣在自己面前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近乎崩潰地哭泣,一時手足無措,居然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該干什么了。池言歌愣了幾秒,下意識去拿紙巾遞給他,手抬起來了,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又放下。“你,又何必……”看著他這樣,池言歌心里也說不上是愉悅,只覺得一團烏云亂七八糟地堆在胸口,悶得慌。就算是平時自大一些,那也只是口頭上說說,他自認不是什么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絕世美人,沒那么大魅力,哪里值得蕭衡這么大費周章,到現(xiàn)在都還糾纏著不放。實話說,雖然一直嫌棄著蕭衡,但按照男人的模樣和家世,就算要求再高也不過分,如果他愿意,他身邊依舊會有比池言歌更優(yōu)秀的伴侶陪他玩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游戲。池言歌沒那么自信,當(dāng)初和蕭衡在一起就是他先追的蕭衡,憑著一股不要臉的勁兒把人給哄到手了,他不明白,現(xiàn)在蕭衡這么追著他不放是為了什么呢?也許,就是因為他先把蕭衡給甩了,不甘心吧。青年想到這兒,嘴角牽起一絲無奈的弧度,嘆息著,道,“算了,我也不說太多了,我們在劇組的時候還是說是朋友吧。”池言歌猶豫了一下,還是給男人遞過去紙巾,橫在他面前。蕭衡沒接。他抬起頭,那張俊美到近乎脆弱的臉上布滿了淚痕,男人的皮膚很白,是幾近瓷器的白,因為水光的潤澤還帶了些透明的感覺,池言歌怔了怔,因為,男人那濃墨般的濕潤眼睫下的眼神令人心顫。如果說一顧傾城,蕭衡還有點資本,他是甘拜下風(fēng)的。蕭衡啞聲謝了他,卻只是胡亂揩了一把臉頰,鼻尖發(fā)紅,“讓你見笑了?!?/br>池言歌沉默。他是沒見蕭衡哭過的,以前也沒有,就算是他們關(guān)系最劍拔弩張的那幾個月,彼此肆無忌憚地傷害對方,但最多的也都只是帶來些許皮rou的疼痛。他還以為,像蕭衡這樣自私專橫的人不會為任何人而流淚呢。池言歌心煩意亂,事實上,他現(xiàn)在不能去看蕭衡的臉,不然那張帶著淚痕依舊好看到令人心悸的臉總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讓他連預(yù)先想好的狠話都說不出口了。“你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嘶……”池言歌牽動嘴角的弧度大了些,便不經(jīng)意扯到了唇上破皮的地方,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小時!”蕭衡聽到他的聲音不對,忙上前要看,卻被池言歌伸出手抵在胸口,明顯是不讓他再往前一步了。“你你你退后!”英俊瀟灑的青年此時唇上破了皮,微微發(fā)腫,還有被咬破的痕跡和剛滲出來的血珠子,狼狽極了,而他自然也不會忘了是誰剛剛把他咬成這樣的,池言歌推開要來看的蕭衡,還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剛剛咬我的時候沒見你那么上心啊?”池言歌手背虛遮著唇,毫不留情地諷刺道。強吻吃豆腐那一套來得挺熟練的,弄得他嘴上現(xiàn)在都疼著呢,偏偏現(xiàn)在又梨花帶雨地,一臉愧疚,好像壞人是池言歌自己一樣。池言歌越想越氣,甩手就要出門。蕭衡這次沒敢再攥他腕子,只是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池言歌的手都握在在門把上了,咬著牙停下了。現(xiàn)在要是走出去,這人繼續(xù)跟著怎么辦?“你還有什么事兒嗎?”池言歌咬著后槽牙,轉(zhuǎn)頭問他。男人滿臉的內(nèi)疚,想伸手去看看他唇上被咬得怎么樣了,被池言歌警惕地往后傾躲了之后,又收回手,溫聲道,“我、我只是想去給你買點藥涂一下。”池言歌冷哼一聲,“不用。”說著,就要走。“小時!”蕭衡一急,又握住他的小臂了。青年森森然看過來,視線往下一垂,男人只好又松開。“我現(xiàn)在叫池言歌,你能不能記準(zhǔn)了?”池言歌煩躁極了。“對不起……”池言歌都懷疑他是不是一個自動道歉機。他看著蕭衡急急忙忙地在找什么東西,不耐煩地雙手交叉著,等了一分鐘后漸漸沒了耐心。而在他邁開腳的前一步,蕭衡終于把找到的東西雙手遞給他。“戴上吧?!?/br>他手里是一個黑色口罩,看著嶄新,但池言歌想了一秒,今早他好像就看到蕭衡戴著這個口罩來的。蕭衡見他猶豫,還以為他是嫌棄自己戴過,正要開口,池言歌已經(jīng)利落地從他手里拿起口罩,戴上了。池言歌也不傻,知道自己要是就頂著被咬得紅腫不堪的唇出去的話,恐怕全劇組的人都得知道他們干了什么了,那可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為了避免之后的麻煩,池言歌也不介意戴蕭衡戴過的口罩了。他邊往外走邊想,蕭衡那樣子可比他慘多了。蕭衡本來就白,被他打了一拳之后嘴角的淤青都凝成了青紫色,連舌頭也被他咬了,估計也咬得不輕,流了挺多血,可憐兮兮。可池言歌才沒功夫同情他呢,他只是想了一秒,但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反正某人有秘書和助理,不管要什么都是發(fā)個信息的事兒,他可是孤家寡人一個。池言歌出了休息室,沒走幾步,余光里瞥到一個熟悉的影子,鬼鬼祟祟地。他疑心起了,便問,“誰在那兒?”宗云的身影閃進眼簾。少年看樣子在這兒守了挺久了,他臉上的神色慌里慌張,一副要哭不要的樣子,開口就一個勁地道歉,“真是抱歉啊,小池哥,我真的不是故意把你和江導(dǎo)的事兒說出去的!我以為蕭總知道的,所以……”池言歌現(xiàn)在一聽道歉就頭疼,今天是有什么魔咒嗎?怎么一個個地全都道起歉來了?“好了好了,不要再讓我聽到道歉或者對不起這幾個字了?!?/br>池言歌無奈地在他肩上按了按,安慰起少年,“我不都說了嗎,沒你的事兒,我們倆就是有點兒事情談而已,現(xiàn)在談完了,就行了。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