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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太監(jiān)請小心輕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抖喧囂的聲響、口里被塞著的那團布的魚腥味、頭頂那片蒼穹的光景——一切在那一刻變得無比清晰起來。

    她聽得見那些死死抵住她的男人們細(xì)碎地談話的聲音。

    他們議論不久前吃的敗仗、議論獵隼飼養(yǎng)起來如何費盡、議論忙完手頭這活兒后要去做些什么。

    他們在磨刀,他們將刀拿起來比對了幾下,刀光在她眼里亮得令人觸目驚心。

    那一刻,托托感到恍惚。他們?yōu)槭裁催@么對她?他們?yōu)槭裁催€能cao心對付完她將來要去做什么?對她來說——

    還有將來嗎?

    她被撕碎,她被弄壞,她拼命掙扎。她的雙腿被切掉了。

    那一刻,托托她在意識的紛亂與交替中仰頭瞧見人群中的柳究離。

    師父,她說,師父,好疼啊。托托好疼啊。

    柳究離朝她露出與以往沒有任何出入的笑容,有什么溫?zé)岬臇|西落在她干燥的眼窩里。他說:“疼過了便好了?!?/br>
    托托從噩夢中霍地驚醒,她抬手去,然后摸到自己空空蕩蕩的下半身。

    莫名地說不清她是惘然、還是安下心來。只是,就這樣確認(rèn)了什么。

    這一天是進宮謝恩的日子。她被忒鄰與其他侍女一起捉著梳頭,面圣自然是要莊重的,前些日子試了好多回嬤嬤才挑出這三髻發(fā)式來。簪花過后便沒有再添步搖,省得太過花枝招展了惹人閑話。

    托托原本生在蠻荒之地,涂過臉后顯得金貴,這才有了幾分有錢人家小姐夫人的模樣。

    最后她還是帶上了柳究離送來的輪椅。上車時小齋子把她抱上馬車去,剛掀開門簾便瞧見了紀(jì)直。

    他就坐看她艱難地在別人的幫助下坐了下來,等到小齋子下去,他才伸手替她拈掉垂下來的一縷頭發(fā)。

    平日進宮,他也是會粉面的。

    大婚之日,他沒上妝,那時托托見過他的臉,倒是覺得這層粉反而蓋過了他原本的漂亮。這話她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只是望著他問道:“難嗎?”

    “嗯?”紀(jì)直似乎沒有料想到她會問這種話,于是有些突然地回過頭來。

    “我問,”托托道,“謝恩很難嗎?”

    “就是嬤嬤教你的那些。”他說,“不難的?!?/br>
    托托這才點了點頭。

    她看到紀(jì)直在車走以前把尖子叫過來交代事情,尖子原本示意了一下托托在場,紀(jì)直草草看了一眼道“不是那么重要的事”,隨后繼續(xù)說了下去。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是冷的,但卻并不怎么兇,大抵是因為凈過身,平時放開了說話的時候嗓音會很纖細(xì)。

    他交代的條理總是很多,縱然有耐心,要求卻很高,所以小齋子在背后時常說主子很難伺候。

    托托知道他對待旁人和對待她是沒什么不同的,但是她卻仍舊覺得心情很好。

    因為對于托托來說,心里是沒有“有多么好”這樣的念頭的,她只覺得他對她已經(jīng)很好了,所以便自顧自歡喜起來。

    當(dāng)然,除了這一點高興之外,她是絕沒有半點多余的想法的。

    要知道,她現(xiàn)在不過是利用他活下去并且想要找機會殺柳究離,而他則是為了應(yīng)付皇帝同時為了將來能用到她而飼養(yǎng)著她。

    “……昭德宮那位,”尖子有意無意瞟了一眼一旁傻乎乎地盯著窗外的托托道,“傳了話來說今天請您順帶過去一趟?!?/br>
    紀(jì)直不動聲色,托托也不知道這昭德宮說的是什么,于是沒有太大反應(yīng)。他道:“知道了。”

    下半句叫他也頓了頓。尖子說:“還說要您帶上夫人一起。”

    聽到這話波及到了自己,托托回過頭來問:“是誰?”

    “你用不著知道?!奔o(jì)直將話題從這里攔腰斬斷,既不讓她繼續(xù)問下去,也阻止了尖子多話,他說,“也罷。她要是咬定了要見,也攔不住的?!?/br>
    就這么進了皇宮。

    比起金碧輝煌,還是戒備森嚴(yán)更入人心。鐵銹紅色的城墻連綿得一望無垠,身著戎裝滿面肅然的士兵將領(lǐng)們層層把關(guān),將大虛王朝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鎖在里頭。

    傳了一道又一道,不記得過了多少道門,紀(jì)直才下車。托托跟在后面,下意識朝一旁的小齋子伸出手,結(jié)果卻被紀(jì)直有些粗暴地拽住手放到他脖子上。

    她被他抱下來放到輪椅上,接下來的路就要步行了。忒鄰?fù)浦喴?,托托則忍不住用余光打量四周。

    真真氣派!

    輪椅一路駛進宮殿,進門時已經(jīng)有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監(jiān)守在門口。

    常川常公公極為客氣地朝紀(jì)直行了禮,說是“圣上已經(jīng)在里頭等著了”。他與紀(jì)直交換了一個眼神,回首又笑瞇瞇地朝托托點頭。

    托托從他與紀(jì)直對話的那氣氛中猜測他們兩個是很熟悉的,但卻也只是頷首懵懂地回應(yīng)。

    等到幫助輪椅跨過門檻,忒鄰便被迫等在了外邊。紀(jì)直先一步朝前走,托托則自己動手挪動著輪椅跟在他身后。

    一片金絲織成的幕簾前,一個身著龍袍的男子正斜倚在座椅上打著哈欠。

    他看起來不過四五十歲,身體微微發(fā)福,滿面浮著一種錦衣玉食的奢靡感。身側(cè)放著一只鳥籠,里頭有一只通體雪白的鸚鵡在轉(zhuǎn)動著腦袋。

    那就是大虛的天子,虛純宗莊徹。

    托托挑起眉來,過去征戰(zhàn)時倒是常聽單于與單于的使者吵嚷“削掉那莊徹的狗頭”,如何想到她還真有能見到這顆狗頭的日子。

    紀(jì)直隨便行了一個禮,隨后不慌不忙回過身去把她抱了下來。

    從輪椅上起來懸空的時候,她拉長的下擺蓋過斷開的腿,上面掛滿的銅玉吊墜叮叮當(dāng)當(dāng)清脆作響,吸引了這大虛的主人的注意。

    她被放到地面上,然后賣力地在那陌生男子極具威壓的眼神之下以自己的殘缺之身叩首。就這么維持著,然后她聽到那人的聲音:“免禮?!?/br>
    托托支起身子,紀(jì)直又把她抱回輪椅上。

    她抓著他肩膀處的衣服,拉出一道不大好看的褶皺。

    之后便是一些屬于男人的閑話。紀(jì)直與虛純宗說了一些客套話,又談到了一些托托聽不明白也沒有興致聽的事情。

    托托的視線總是不自覺抵到那幕簾后面。到最后,紀(jì)直告退,然后抓著托托的輪椅轉(zhuǎn)了個方向。

    虛純宗忽然想起什么道:“愛卿,委屈你了。”

    “皇上這就是折煞紀(jì)直了。”紀(jì)直側(cè)著頭回答。

    他推著輪椅出去,走到門外由著常公公關(guān)上門,托托這才松了一口氣。

    紀(jì)直正在想著什么,托托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說:“那是誰呀?”

    看著托托這副孩子氣的模樣,紀(jì)直把她抓著自己的手給拉扯開來。他蹙眉反問:“什么那是誰?”

    “簾子后面。有一個人在看著我們不是嗎?”托托睜大眼睛一本正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