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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并沒什么生意。 在店內(nèi)給客人端茶遞水的小二接嘴說:“那家豆腐店生意不好,我們店自從張三失蹤后,就不再買那家的豆腐。如今那家豆腐店男子去買的多,婦人去買的少。” 聽了此話她轉(zhuǎn)過頭問張大人:“這名女子作風(fēng)正派嗎?” 張大人猶豫了一下:“縣里有她不少流言,但下官沒真憑實證。” “張大人說說都是什么流言?” 他咳嗽了幾聲,見眾人都看著他,他只好回答:“說她與自己的公公。此話太過驚駭,下官都不敢開口說?!?/br> 柳蕓問:“兒子是抱養(yǎng)嗎?” “不,不是?!?/br> “張三失蹤前,父子關(guān)系如何?” “父慈子孝。” 柳蕓說:“你們先用食,肖五不用跟著我。我去見識一下這名女子。”她說完轉(zhuǎn)身出了酒樓。 柳蕓一身黑袍,頭發(fā)用布條束在頭頂。因她女扮男裝雌雄難辯顯得更為俊俏,她走在懷寧縣的街上,引來路人紛紛回頭打量。 她裝著閑逛的樣子,在懷寧縣街上東張西望。轉(zhuǎn)了半圈,她轉(zhuǎn)到了豆腐鋪,那名婦女與柳蕓打了個照面。 婦女咧開嘴,熱情的迎了上來,她嬌滴滴地問:“客官,買豆腐嗎?”說話間,她的半個人幾乎貼到了柳蕓的手臂上,她不停的扇動著睫毛。 她見柳蕓猶豫,聲音變得更加嬌柔:“哎呀,客官買去吃了就知道了,你會想著這個味?!?/br> 柳蕓見這婦女的姿態(tài)有種熟悉感,她就像電視里演的那些妓女,站在街上拉客人,就是這種調(diào)調(diào),這種表情。 柳蕓笑了一下,試探她問:“哦,那么好,會是什么味呀?” 婦女貼在柳蕓耳邊道:“客官,當(dāng)然是女人的味?!?/br> 柳蕓睜大眼,倒退一步:“哎呀,小生還沒訂親,哪來的女人?” 婦女聽此話更來了興趣:“沒訂親還是可以有女人的,要不要奴家為客官找位女子?” 柳蕓看了看店鋪:“你這是賣豆腐嗎?怎么像走錯了地?!?/br> 婦女咯咯笑了幾句:“只賣個豆腐奴家如何為生?當(dāng)然還要有別的營生才行。 柳蕓低下頭想了想,悄聲問她:“不會是你吧?” 婦女斜著眼看著柳蕓,她拋了個媚眼說:“咋,嫌棄奴家年老?” 柳蕓擺手:“怎會,你貌美如花,不嫌棄?!?/br> 那婦女風(fēng)情萬種地笑了起來,直笑得全身打顫,她收住笑后悄悄在柳蕓耳邊道:“若客官想更小的也行,加銀子唄?!?/br> 聽她說出的這一句話,柳蕓的背一下出了冷汗,她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柳蕓冷靜地問:“多少銀子,什么時辰?” 婦女見她上勾,伸出手:“訂金一兩,事成再給一兩。天一黑你便來此?!绷|伸出手從懷里換出了一兩銀子遞給她。 婦女看著手上的銀子,笑容更加迷人:“客官慢走,奴家等著你。”她轉(zhuǎn)身進了店鋪。 謝謝各位朋友的推薦票、收藏、留言:) 第44章 失蹤(二) 柳蕓回頭走進了樓酒。朱守林看向她,發(fā)現(xiàn)她臉色非常差,便問:“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柳蕓伸出手想拍桌子,想到自己的力道,便收回了掌。她皺著眉頭說道:“情況有些不好。” 她看著張大人道:“張大人,你不知道此婦人是名暗娼嗎?” 張大人猛地站了起來:“不,下官并不知。怎么可能?” 柳蕓沒好氣的問:“張三的女兒多大?” “十四了。” 柳蕓罵了句:“畜生。” 張大人驚詫:“大人,為何罵下官?” 柳蕓擺手:“不是罵你,是罵那名婦女。她叫何名字?” “名不知,任氏?!?/br> 柳蕓轉(zhuǎn)頭對朱守林與徐增壽道:“我與任氏交談了,她是名暗娼,還說若要小的就加銀子。我已交了一兩訂金,約好天黑便去店里,事成再付一兩。” 朱守林看向她:“你是懷疑她也將自己的女兒……” 柳蕓冷哼一聲:“是不是今晚去探一下便知了。” 肖五忙道:“主人不要去,危險?!?/br> 朱守林道:“今夜我與你一起去,你就說給她多帶了個客人。” 柳蕓搖頭:“大人,你這樣子一看就是前去拿人,哪里是去嫖娼?”朱守林臉黑了下來,徐增壽張嘴大笑。其他人都低著頭不敢露出表情。 柳蕓端起飯碗心不在焉的扒著飯。她想到了辦法,幾下扒完了飯,將碗往桌上一放。 “我有個計劃,聽不聽?”她看向朱守林與徐增壽。 徐增壽搖著扇子:“說來聽聽?!?/br> 柳蕓說出她的計劃:“今夜我?guī)齑笕艘黄鹑?,我就說徐大人是我兄長?!?/br> 徐增壽不滿地看著她:“你覺得本官這樣子像常進妓院的人?” 柳蕓咧嘴笑了:“不像不像,是徐大人風(fēng)度翩翩,易得女子青睞?!毙煸鰤勐犃藵M意的點點頭。 柳蕓正色地道:“咱們說正事。一個女子敢做暗娼,必然有些手段或者是依仗。再上她的夫君莫明其妙失蹤,不排除已被殺害。試想,一名女子做暗娼,殺夫君,能是普通人所為嗎?所以,此案最大的麻煩就是,我們不知道會面臨什么危險。” 眾人點頭,都靜靜等著柳蕓說她的計劃。 柳蕓說出計劃:“我們分成三組:第一組,我與徐大人去會那名女子。這個危險很大,徐大人一定要多加小心。進屋后你不要多說話,不要喝水吃食,見機行事?!?/br> 她接著說:“第二組:朱大人帶著人守在豆腐店外。若有發(fā)現(xiàn)有任何不正常的動靜,比如摔東西,踢人,大叫。你們就要沖進店里?!?/br> “第三組:張大人與徐捕頭回縣衙,困住縣衙所有的衙役?!?/br> 張大人急忙問:“大人,這是為何?是衙役里有嫌犯?” 柳蕓對他解釋:“張大人,這只是防止萬一有這可能性。沒有當(dāng)然是最好,若有的話也容易拿人?!?/br> 張大人拱拱手:“下官受教了,今夜必困所有人在縣衙里,不得離開一步?!?/br> 柳蕓道:“張大人你帶著他們先去縣衙,千萬別露一絲口風(fēng)?!?/br> “大人放心,下官用烏紗帽來擔(dān)保,必嚴(yán)守今夜之密。”說完,他帶著徐捕頭李小六先行離開。 柳蕓看著徐增壽:“大人,敢與我去闖虎xue嗎?” 徐增壽啪地一下將扇子拍在桌上:“笑話,本官有何不敢?!?/br> 柳蕓夸他:“果然是將門無犬子。” 徐增壽得意地道:“那是當(dāng)然?!?/br> 柳蕓這些日子是摸透了徐增壽的脾氣,想要他辦事,得要哄著他夸著他,偶爾還得激將法。 肖五對柳蕓道:“主人,很危險,我跟你們一起去?!?/br> “不行,你跟隨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