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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想到?!?/br> 他感覺自己很委屈! 聞言,金少氣的不行。 “智障,你就不能把我背到客棧?” 他如此嬌貴的身體,怎么能放在地上,這簡直是赤裸裸的侮辱。 “少爺,我只有一個,背不動兩個人呀?!?/br> “說你智障都是夸你,你就不能先背一個?”金少咬著牙開口,“退一萬步,我才是你主子,你自己主子都管不了,還有心思管一條狗,不想活我成全你!” “小人錯了,少爺別動怒,”二狗殷勤地湊過來,“小人這就背少爺!” “嗯,先去客棧待一晚,處理一下傷口,明天回家?!?/br> 聞言,二狗想到一個事,“少爺,咱們好像沒銀子。” “沒銀子?”金少微瞇雙眸,“回家的盤纏都沒有?” “沒有,全都買了絹花?!?/br> 說這話的時候,二狗非常忐忑,生怕自己被遷怒。 沉默片刻,金少開口,“金明這個老狐貍,最會藏錢,身上肯定有銀子,你去搜一下?!?/br> 聞言,二狗立刻把金掌柜全身摸了一遍,“少爺,沒有?!?/br> “里面,看看有沒有暗兜,靴子也脫了?!?/br> 二狗按照吩咐把金掌柜扒個干凈,只剩下里衣。 把所有衣物翻來覆去摸一遍后,在靴子里發(fā)現(xiàn)一張五十兩銀子的銀票,立刻欣喜地喊,“果然有,五十兩呢?!?/br> 聞言,金少先是大喜,隨后轉(zhuǎn)喜為怒,“這老狐貍,就知道他藏了錢?!?/br> 接著,冷聲吩咐,“拿到銀子就過來背我,直接走!” “金管事怎么辦?咱們就這樣丟下他?” 傷的那么重,不及時送去看大夫,很危險吧。 “管他做什么,一條狗而已,府里多的是,快點過來?!?/br> 金少的聲音,已經(jīng)有幾分不耐煩。 即使被金掌柜護(hù)著,他也挨了好多下,渾身是傷,說句話都覺得胸口疼,再加上夜深露重,天氣寒涼,一刻都不想在外面待。 “行,我給他穿好衣服就來?!?/br> “過來,別讓我重復(fù)第三遍,否則,后果自負(fù)?!?/br> 聽到這話,二狗再也顧不得別的,小跑著過來背人。 金少的手段,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順?biāo)卟灰欢ú嫠咭欢ㄍ觥?/br> 感受到二狗平穩(wěn)有力的腳步,金少才滿意地點點有,“這就對了,家里養(yǎng)的狗多了去,不差這一條?!?/br> 這老東西,最好自己死在外面。 不然,今天的帳,本少早晚要跟他清算! 敢把自己當(dāng)泥人糊弄,就別怪自己把他捶成一灘爛泥。 “少爺說的對,是小人犯渾了?!?/br> 二狗頓一下腳步,同情地看金掌柜一眼,而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夜越來越深,淡淡的薄霧升起,陣陣寒風(fēng)送來護(hù)城河的水氣,讓原本就冷的夜更加刺骨。 一切的一切,失去意識的金掌柜全然不知。 畫舫中,花魁宴雖然花魁才是主角,但,陪跑的大家們也不差多少。 況且,多數(shù)人也清楚,花魁那種層次的存在,根本不是自己能惦記的。 所以,大多數(shù)的人看完熱鬧,徑直去找自己看中的姑娘尋樂子。 這其中,并不包括刀疤高。 他眼光極高,不管什么東西都要最好,尤其是自己婆娘,更沒有將就的可能。 然而,巡撫府確實不是他能得罪的,打消威逼利誘花魁的念頭后,干脆打道回府。 第330章 吃驚 “高爺,前面有人!”一人突然開口。 “咦,這人好像是之前被我扔的那個?!绷硪蝗碎_口。 “走,去看看?!?/br> 刀疤高說完,帶著隨從靠近。 走近一看,就發(fā)現(xiàn)金掌柜有進(jìn)氣沒出去。 “高爺,咱們再晚出來一會兒,這人已經(jīng)沒氣了?!?/br> “是條漢子,”刀疤高嘆息一聲,“人機(jī)靈對主子也衷心,是個好的,帶走吧,送去藥鋪!” 他平生,遇到的陰暗事太多,所以對這種有情有義的人,格外青睞。 這種人太少,死一個少一個,自己壞事做多了,今天就積點德吧。 府城的風(fēng)波并沒有影響到黃家口的平靜,小小的村莊,依舊如往常一樣,忙碌而平靜。 近二十多人,花一天的時間栽完果樹后,黃家又恢復(fù)往日的日子。 識字,練字,認(rèn)真而努力。 練字的間歇,黃老爹意味深長地開口,“要春耕了?!?/br> “是要春耕了,你們黃家口已經(jīng)有人行動,蓋學(xué)堂的都少了兩成?!苯蠣斪痈胶?。 “明天就上梁了吧,”黃老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學(xué)堂快要蓋好了?!?/br> “是啊,”姜老爺子很是羨慕,“你們黃家口馬上就要有學(xué)堂了?!?/br> 姜家村本來也有學(xué)堂,但,老童生去世后,那里成了一個殼子,早就落敗不堪。 村里有那么十幾個人認(rèn)字,但大多是半桶水,寫出來的字勉強(qiáng)能看,跟他現(xiàn)在差不多。 而且,統(tǒng)共學(xué)了三本書,、、。 老童生又是個墨跡性子,一本書能教一年,收的束修死貴死貴,一天上兩個時辰課,一年半兩銀子,還不包括逢年過節(jié)的孝敬。 就這樣,家里娃還時不時帶傷回來。 半大的娃娃,能幫家里做很多活,不是腫手就是腫屁股,耽誤干活不說,還要花錢買藥。 再加上鄉(xiāng)下除了紅白兩事,用到字的地方極少,久而久之,去老童生那的越來越少。 真正堅持下來的,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完,余下的人,只是能寫全家的名字。 “你要是有心,也可以做到,”黃老爹挑挑眉毛,“又不是沒錢蓋學(xué)堂?!?/br> “你居然讓我用閨女的孝敬,”姜老爺子惱怒地看著黃老爹,“老頭子雖然沒本事,卻也不是那種拿閨女孝敬做好人的人,絕對干不出糟蹋閨女心意的事,糟老頭子,你到底按得什么心?” 這老頭不會以為敗壞閨女對自己的好感,就能取代自己這個親爹了吧。 笑話,也不想想,嫡親的血脈,有這么好破壞? 老子就算再混蛋,也是親爹,這點,糟老頭子下輩子也比不過! “哪有,你可別誤會,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黃老爹絕對不承認(rèn)自己算計人。 他就是看不慣這老頭仗著自己是親爹就得意洋洋,看不起自己的樣子。 可惜,壓根不上套,連個上眼藥的機(jī)會都不肯給。 真是,過分! “你們兩個,別沒事找事,”姜老太有些生氣,“實在閑的慌,跟小三他們一起去學(xué)堂那里幫忙?!?/br> 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跟個小孩子似的。 天天斗來斗去,這兩人不煩,自己都煩了。 要是兩人真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