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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好強(qiáng)求,不過,前廳的諸位爺?shù)鹊木褪钦氵@朵嬌花,這樣,我很難辦?!?/br> “媚玉明白,奴家會(huì)安撫前廳的諸位爺?!?/br> “很好,”景紅滿意地勾勾嘴角,“既然你已經(jīng)有想法,我也放心了?!?/br> 說完,她把媚玉帶到臺(tái)上。 美人出現(xiàn),又是行飛花令的時(shí)間,人群頓時(shí)沸騰起來。 “景紅,現(xiàn)在可否行令?”刀疤審視地打量一遍媚玉,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才喊出來。 “高爺,”景紅歉意地笑道,“今兒恐怕有點(diǎn)波折,您先坐下來,我讓咱們花魁跟你們說。” “花魁要說話,行啊,正好也能讓我見識(shí)一下花魁的功力?!?/br> 這話說的非常蕩漾。 開賭坊的都不缺錢,他曾經(jīng)納了三個(gè)花魁為妾,送出去兩個(gè)后,還剩一個(gè)。 可能見得花魁太多,早就沒了新鮮感,除了腰肢軟些,臉蛋漂亮些,放的開一些,沒感覺有啥啥特別的。 卻每次都要花兩三萬兩。 有這錢,他能買幾百個(gè)容貌上乘的女人。 雖說他不差這幾個(gè)錢,卻也不想白白糟蹋自己銀子。 但,這個(gè)媚玉,似乎有點(diǎn)意思。 不說別的,就那身媚骨,花再多少都要嘗一下,不滿意還能當(dāng)禮物送給貴人。 “諸位爺,”嬌媚的聲音響起,媚玉不緊不慢地開口,“得諸位爺看重,是媚玉的福分,但,得意樓對媚意情深義重,媚玉并不想離開得意樓?!?/br> 這話,掀起軒然大波。 “妓子就是下賤,好好的良人不選,非要一點(diǎn)朱唇萬人嘗?!?/br> “可不是,今年的花魁自甘墮落,簡直對不起那身好皮囊?!?/br> “其實(shí)這樣也不錯(cuò),真是被人買走,咱們可沒機(jī)會(huì)。” “是這個(gè)理,小生還從來沒嘗過花魁的滋味,也不知道是否銷魂。” …… “景紅,”高爺質(zhì)問道,“你什么意思?拿我們開刷?” 他們在這等了半天,又是捧場又是送花,結(jié)果,花魁不干了。 這怎么可以! “高爺息怒,奴家也不知道這丫頭的打算,可今兒是花魁宴,奴家可沒資格左右花魁的想法。” “借口,五萬兩銀子,媚玉我?guī)ё吡恕!?/br> 高爺看向媚玉的眼神全是冷光。 敢在他面前耍心眼,不好好教這婆娘怎么做人,她還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犯賤呢。 “抱歉,”媚玉柔聲開口,“奴家并沒有戲耍諸位的意思,只是不想成為玩物?!?/br> “一個(gè)青樓女子而已,難不成你還想做當(dāng)家夫人?”一聲恥笑響起,“別以為有幾分姿色就自命清高,小心心比天高,命比紙薄?!?/br> “玩物怎么了?”一道冷哼響起,“總比跟男人廝混好?!?/br> 污言碎語不斷地往外冒,臺(tái)下的秋情氣的恨不得碼刀砍人。 擔(dān)憂地看著媚玉,咬著嘴唇開口,“小姐究竟是什么想法,找個(gè)良人不好?” “諸位爺放心,”待這些人發(fā)泄心中的不滿后,媚玉才開口,“媚玉不會(huì)自甘墮落委身與任何人,否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br> 說著,把頭上的簪子拔下來抵著喉嚨。 “哎吆吆,”景紅著急地開口,“媚玉姑娘,有話好好說,這是做什么?” 說著,剜一眼在場的男人,“諸位爺,你們也不憐香惜玉,嬌滴滴的美人被你們逼到這份上,于心何忍?不就是人家想留在意滿樓,有何不可?總比藏在后宅見不人好,是不是?” “媚玉姑娘雖身處風(fēng)塵,生的嬌媚,卻傲骨錚錚,巾幗不讓須眉,如此奇女子,你們也舍得為難?” 景紅的話,給那些陷入憤怒中的人提了醒。 但,仍舊有人猶疑。 那些個(gè)青樓女子無一不是扒在男人身上吸血,很難相信,還會(huì)真有人不愛錢。 第329章 不差 她們除了一身皮rou,啥都沒有,也只能用錢來傍身了。 說不定是裝模作樣! 這樣想的人不在少數(shù)。 二樓包廂,一個(gè)身穿藍(lán)色綢袍的青年,玩味地開口,“六萬兩銀子為爾贖身,本公子允你貴妾的位置,另,每月千兩銀子的份例,可愿跟本公子走?” 話音落地,瞬間,抽氣聲響起。 寂靜之后,議論聲響起。 “兄弟,這人是誰?好大氣魄!” “不知道,肯定是官家子弟,不然不會(huì)這么大口氣。” “對,只有官老爺家才能納貴妾?!?/br> “一個(gè)月一千兩份例,我要是女的,別說貴妾,洗腳婢都行?!?/br> 媚玉把這些議論收入耳中,卻置若罔聞。 “怎么樣,你考慮的如何?” “謝公子,”媚玉行禮后,接著開口,“奴家福薄,擔(dān)不起如此看重。 這不緊不慢的轉(zhuǎn)折,讓剛嗤笑出聲的眾人瞬間凝住。 本以為花魁受不住誘惑,各種骯臟的話已經(jīng)醞釀好了,卻被這反轉(zhuǎn)狠狠打了一巴掌。 頓時(shí),一口氣憋在喉嚨不上不下,卡的難受。 聞言,青年笑了,“媚玉姑娘,你可以再考慮一下?!?/br> 他知道女兒家面子薄,講究矜持,到底是美人,給幾分面子也無妨。 “沒有必要,媚玉已經(jīng)考慮好了。” 聞言,青年先是惱怒,眼眸轉(zhuǎn)轉(zhuǎn),便笑著開口,“媚玉姑娘好氣魄,本公子佩服,既然如此,本公子保你一下也無妨?!?/br> 說完,低頭看向下方,“下面的人都聽著,以后誰要為難媚玉姑娘,就是跟巡撫府過不去?!?/br> 話音落地,低語聲響起。 “好大口氣,這人是巡撫家的公子?” “好像是,不是三公子就是二公子,四公子在書院,五公子還小,養(yǎng)在后宅?!?/br> “果然,惹不起惹不起?!?/br> “那咱們,豈不是占不到花魁便宜?” “胡說什么呢,某可跟你不一樣,最多想跟花魁飲茶對酒而已?!?/br> “是極是極,某也一樣,這樣也不算為難媚玉大家?!?/br> 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然后紛紛面帶笑意。 至此,媚玉才算松一口氣。 岸邊,打手們的動(dòng)作并不溫柔,說扔就扔,跟丟沙包似的。 原本就傷的不輕的兩人,也因此徹底昏睡過去。 金少恢復(fù)意識(shí)的時(shí)候,感覺自己凍得只剩下半條命,“二狗,死哪去了,是不是不想要你那條狗命?” “少爺,小人在呢,一直都在?!?/br> 委屈的聲音響起,金少沿著聲音扭頭,就看到披頭散發(fā)眼發(fā)光的隨從,頓時(shí),嚇了一跳。 “還不趕緊滾過來,你想嚇?biāo)牢??”金少冷哼一聲,接著質(zhì)問,“怎么做事的,放著本少躺在地上不管不顧,想找死?” “少爺,小人不敢,”二狗急忙辯解,“小人一直在想辦法,可頭皮都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