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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俯視。平素光潔的面龐上冒著幾顆米粒大小的痘疹,額角那顆已經(jīng)破了,被抹成圓圈狀的淺灰色爐甘石洗劑覆蓋住,像個花貓,他眼巴巴的望著賀驍,一副如果我沒生病就能撲過去抱住你了的樣子,賀驍沖他笑笑:“打針別哭啊?!?/br>葉真立刻答應(yīng):“嗯!”一周后結(jié)痂靜養(yǎng),葉明柔不用帶他去掛水也就照常上班去了,賀驍拿著手機坐到樓梯上,側(cè)身對著葉真家的門,語氣平和:“大清早你不睡覺干嘛?嗯…我在你家門口?!?/br>“哥哥!你聽得到我說話嗎?”門里傳出大喊。賀驍:“……”神經(jīng)病啊。掛了手機他敲門制止蠢小孩這種擾民行為。門把手猶猶豫豫的轉(zhuǎn)了好幾次,葉真終究不敢打開,喊道:“我再有幾天就能好了!”“你小聲點,我聽得見,想吃豆沙包嗎?”“想!”“等著?!?/br>八點半說早不早,說晚不晚,賀驍跑去買包子跑得氣喘吁吁,絲毫沒有注意到小區(qū)門口一輛半舊不新的灰色面包車,黑窗膜貼得一絲光也透不進,里頭坐著一個矮胖男人和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男人拿出一張相片,以醫(yī)院為背景的角度,偷拍的一對母子,問她:“丁小姐,你確定是這個男孩兒嗎?”“嗯,你們下手快一點?!彼嘉Ⅴ?,嫌惡道:“做得成,丁家就給你衣食無憂的后半輩子,做不成,陸元克會讓你和丁家一起消失,切記,決不可泄露消息。”“自然,小姐放心,我們沒失過手。”第30章初吻,分別七月酷熱,食瓜消暑。賀驍早早的出門跑步,等日頭大了就回樓下早餐店吃一碗牛rou拉面,老板娘已連著四五日都看見他,也不肖多問便手腳麻利的從蒸籠里抓了兩個豆沙包擺他碗邊。左手拎著一只西瓜并兩顆包子,賀驍一邊爬樓梯一邊給葉真打電話,“起床沒?…還把包子放牛奶箱里,趁熱吃了…嗯…我在門口,什么事?”葉真沒回答他就把電話掛了,正納悶?zāi)?,只見門猛地被推開,一個穿著奶白色睡衣短褲的身影就沖了出來跳到他身上,賀驍嚇了一跳,忙托住他大腿防止他掉下去,西瓜脫手砸向地面,發(fā)出好大一聲悶響。“哥哥,醫(yī)生說今天就可以和你玩…了…啊呀,西瓜…”葉真低頭看那四分五裂的瓜,黑籽兒混著紅汁崩得到處都是,頗有些慘烈,他心虛得眼神亂飄,偷偷瞄了一眼賀驍,卻看見對方近在咫尺的俊臉上沒什么表情,像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西瓜怎么了?”他沉聲問。葉真磕磕巴巴:“它…它炸了?!?/br>“人來瘋,病剛好就得意忘形了,給老子下來?!?/br>“哦…”葉真縮了縮脖子,慌手慌腳站到一邊去,等賀驍拿拖把清理完地上的汁水后又不死心的補了一句:“你前天說我病好了就帶我出去玩的,你別忘了啊,說謊是小狗!”說完麻溜的躲回了家。結(jié)果還沒等吃完晚飯,他就憋不住了,捧著個摞得滿滿飯菜的碗敲對門,葉明柔跟在他身后端著另一個摞得滿滿的碗。她是來給兒子壯膽的。葉真今天愁眉苦臉的跟她講把哥哥買給他的豆沙包和一個大西瓜浪費了,還說哥哥是小狗,擔(dān)心他生氣,葉明柔覺得好笑,便給兒子出主意,賀驍最愛吃她做得梅菜五花rou飯,因她煸rou之前會用啤酒泡一會兒,味道非常獨特,咬一口滿嘴彌漫酒香。有什么是一碗rou飯不能解決的?況且賀驍也不會真生他氣。果然,葉明柔把碗給賀驍,順便叮囑他們明天出門玩要記得早點回家的時候,賀驍像往常一樣說謝謝葉姨,并沒有什么異樣,葉真看準機會就從他胳膊底下鉆了進去,碗往桌上一擺,正兒八經(jīng)的吃起飯來,可餓死他了。吃rou吃得嘴邊全是油,賀驍伸指抹去他嘴角的一顆米粒:“葉小狗你慢點吃,有人跟你搶啊?”葉真嘟著嘴一刻不停的嚼飯,聞言沖他傻樂。來了自然就賴著不走了,葉真洗刷完往床上一躺,攤著四肢霸占大半個床,賀驍把他枕頭上原先的枕套扔了,換上了和自己一樣的圖案,葉真摸著新枕套,偷摸把兩人的枕頭換了,竟也看不出分別,就像他倆的枕頭本該是一對。然而賀驍關(guān)燈后往枕頭上一躺還是發(fā)現(xiàn)了,卻沒有說出來,他漫不經(jīng)心問葉真想去哪玩,葉真很果斷的說游樂城。“不是去過嗎?”他問。葉真支支吾吾道:“我…我我上次沒玩全?!?/br>“換個吧,去過的再去一次會比較無聊。”窗外月色皎皎,蛙鳴混著蟲叫如同少年心跳的節(jié)奏,眼睛漸漸適應(yīng)了黑暗,葉真望著他輪廓分明的下顎骨,聲音低得不能再低:“那…那你以前約會都去哪啊?”賀驍猛然轉(zhuǎn)頭對上他眼睛:“你說什么?”“我…我說,”葉真鼓足勇氣攀著他肩頭湊過去親他一下,嘴唇都在抖:“我…我喜歡你,我想和你約會?!?/br>賀驍被這個青澀稚嫩的吻弄得怔忡,呼吸陡然急促起來,他一直覺得葉真還小,剛認識沒多久傻小孩就會親他臉頰了,事實上他聽葉真說了無數(shù)次喜歡,臉頰上也沾了不少他的口水。可他都當(dāng)是友情;或是葉真把他當(dāng)成親哥哥看待,是親情;或是葉真從小沒安全感,是崇拜之情;無論哪一種,唯獨不敢往愛情上想,這種禁忌的愛戀關(guān)系被葉真輕而易舉的捅破,他簡直要懷疑是不是聽錯了。但他內(nèi)心深處最隱秘的角落里竟不由自主生出一絲歡喜和期待。裹在罪惡表皮下的純白種子破土而出。葉真見他久久沒有回應(yīng),有些失落的窩回了枕頭上:“哥哥,你不喜歡我也沒關(guān)系的…我…你是不是還喜歡那個jiejie啊…嗚——”說著說著委屈得哭了起來,竭力壓抑的哭聲聽起來有些滑稽。賀驍不發(fā)一言,將薄毯拉高覆蓋在他臉上,手掌固定住他不安分的腦袋,就這么隔著一層棉布他用嘴唇堵住哭聲,反復(fù)的碾壓,吸吮那兩片害羞的柔軟的唇瓣,棉布上很快被浸潤了,直吻得葉真喘不過氣來,嚶嚀出聲他才退開。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即使隔著層布也不行。他克制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情欲,提醒自己葉真還小。黑暗的魔力就在于它能輕易掩蓋住喜怒哀樂,而久久的寂靜卻并未將曖昧氣息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