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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到市民,一切都好說。江紓直接叫司機把他載到負二層的車庫,從車庫的鉑金電梯滴卡前往負三層。電梯里有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香味,是那種較為刺鼻的劣質(zhì)香水,江紓站在里面,大氣不敢出,怕自己吸進一口就嗆得熏暈過去,好在他的選擇是對的,從負二層到負三層并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幾秒鐘就到地了。電梯門一開啟,江紓就看見外面站著兩個穿著黑西裝打領(lǐng)帶的保鏢,他們身上的肌rou非常有質(zhì)感,撐得穿在外面的西裝有一點點脹開,皮膚是有點偏黑的小麥色,一見到江紓,他們側(cè)過身,微微頷首,臉色都沒有變過一下,語氣統(tǒng)一地道:“江少?!?/br>他們說話時連音調(diào)都是一模一樣的,可見其職業(yè)的嚴格管理性。江紓也對著他們點點頭后才走進了里面。這些保鏢站在這不關(guān)是為了看守,更多的是作為一個門面的擔當,給他們面子就相當于是給整個地下娛樂會所的面子。原主并不會吝嗇這點薄面,江紓自然也不會。地下拳館的外圍有單獨隔出一間小清吧,桌椅不是特別多,大概是留給別人談生意用的。杜成浩正坐在吧臺上,點了一杯調(diào)好的馬提尼,正時不時地往電梯的方向張望,他皺著眉頭,神色是不多見的慌亂和煩躁。他有預(yù)感這次江紓會約他來是為了什么,可他不后悔,他怕的是江紓以后對他的不信任。在第一次察覺到江紓對秦墨不一般的對待后,他就想毀了秦墨,所以他擅自主張,依靠著他積攢下的好人緣散播了一大堆關(guān)于秦墨的事,他想讓秦墨先在學(xué)校待不下去,然后再斷了秦墨在盛達的一切生源,讓他徹底在江紓面前消失。然而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第一步剛實施就撞見他們兩個偷情的一幕,江紓雖然對他說秦墨于他而言只是朋友,可事后想想,以江紓的性子,杜成浩又怎么得知江紓不是在忽悠他呢?現(xiàn)在他更害怕江紓單獨的挑明,那等于斷了他一切希望。杜成浩把這些全部歸結(jié)到秦墨頭上,如果沒有秦墨,他跟江紓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杜成浩握著杯子的手用力到泛白,表情逐漸猙獰。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這樣可恨,簡直是挫骨揚灰都解不了氣。就在他雙目放空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好像預(yù)料到江紓來了一樣轉(zhuǎn)頭看向電梯的方向,一轉(zhuǎn)頭就看見正從電梯那里走來的江紓。江紓身形修長,今天來穿了一件很休閑的白T加運動鞋,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他的嘴角仿佛一直是帶著笑的,看上去既干凈又溫柔。杜成浩一見到他就移不開視線,那眼神跟黏在江紓身上一樣,眼里裝著狂熱的癡迷,江紓似乎從沒變過,依舊是那副外表親和的模樣,只有他才知道內(nèi)里冷漠的真面目。至少他現(xiàn)在還仍舊相信著,自己對于江紓而言是不一樣的。“來多久了?”江紓自始至終沒有跟他對視一眼,徑自走到杜成浩旁邊的吧椅坐下,跟酒保要了一杯同樣的馬提尼。江紓自然是看到了杜成浩的那杯,但這是原主的習(xí)慣,他改變不了。“不久,我也是剛到?!倍懦珊菩α艘幌拢B忙低下頭,掩飾性的喝了一口馬提尼。酒保正好把江紓那杯端來,聞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位少爺坐在這差不多快一個半小時了,不過奇怪歸奇怪,酒保也不會說他或者趕他走,畢竟能坐在這里的哪一個不是有錢有權(quán),他還沒有想要被炒魷魚的打算。“為什么要做出那些事?”江紓不準備跟他寒暄太多,直奔主題。杜成浩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不顯,他笑道:“江少你在說什么,我做了什么事了?”江紓不想讓他繼續(xù)裝傻下去,無情道破:“我知道是你?!?/br>“我早就說過了,手別伸太長?!苯倗@氣,“你為什么就是不聽呢?”杜成浩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問道:“江少,你生氣了?”江紓神色自然,只是放下的嘴角昭示著他心情的不愉快:“你覺得呢?”杜成浩看向江紓,平時江紓笑著的時候總讓人感覺非常親和,以至于令人忘了他本來的面目,而如今當他面無表情的時候,就好像是一堵冰山擋在杜成浩面前,渾身透著冷硬。杜成浩有些慌了,可他仍不想屈服,或許是長期的壓抑使得他起了反抗的心,他第一次不想聽從江紓的話:“……為了秦墨?”“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江少你這樣為他……”江紓?cè)嗳嗲缑鱴ue,打斷他的話,語氣變重道:“杜成浩,你不要給我沒事找事?!?/br>江紓不想聽他把話說完,現(xiàn)在他一聽到秦墨就頭痛,更何況杜成浩現(xiàn)在還誤會了他跟秦墨的關(guān)系。杜成浩很想站起來質(zhì)問江紓,但他忍住了,他知道現(xiàn)在要繼續(xù)說下去的話,他有極大概率會跟江紓鬧翻,他不想毀掉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于是杜成浩悶悶地道:“……我盡量?!?/br>是江紓沒控制好原主對杜成浩的那個態(tài)度嗎,才給了杜成浩他好糊弄的錯覺,導(dǎo)致杜成浩現(xiàn)在有叛逆的心思。江紓自認為自己不是個脾氣好的主,杜成浩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惱他,著實是觸碰到他的底線了。“你要知道,我無所謂我身邊有誰在?!苯傆檬种冈谧烂嫔陷p輕敲了幾下,“如果你不想呆的話,我可以叫你父母送你出國,國外的環(huán)境比較適合你。”誰都不知道真正動起真格來的江紓究竟是怎樣的,但誰都不敢冒這個險去輕易招惹他。江紓是江家唯一的獨苗,江紓的父親江至恒是個狠角色,江志恒年輕時白手起家,從一個無名小輩站到如今商業(yè)大佬的地位可謂是不容易,在這期間他的配偶也離他而去,只留下年幼的江紓,江紓是被江志恒一手帶大的,父子倆的關(guān)系親厚無比,所以江紓說出來的話分量就跟江志恒是同等重的。沒人敢輕視江紓。杜成浩對他更是又崇拜又怕。杜成浩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逾越,站在自己面前的江紓不是個可以任由自己隨便發(fā)脾氣的人,他能站在江紓身邊已經(jīng)是多少富少眼紅的對象了,他沒有理由去多管閑事,也沒資格去管。杜成浩整個人都xiele氣:“江少,我不會再插手了。”江紓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你保證?”杜成浩:“……我保證?!?/br>“好?!苯偤攘艘豢隈R提尼,爽快地道:“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盡管提,我能幫就幫?!?/br>能得到江少的承諾是件很難得的事,杜成浩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你不需要這樣,沒必要把太多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