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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起碼今天之前是。 日記本上多有了一行字。 【抬頭看看我嘛,一直趴在這也很累的。】 大腦還沒完全理解這些字組在一起所代表的含義,他的身體就聽從內(nèi)心抬起了頭,和那個笑得沒有一點陰霾的少女對上了視線。 沢田綱吉第一次知道原來一秒晴天這么簡單。 ===== 不敢回復(fù)涉及劇透的劇情,假裝沒看到_(:з」∠)_ 大膽猜!看你們猜不到我就很高興233333 因為作者很喜歡黑化設(shè)定,所以時不時會有黑泥出沒,但不會是特別黑的那種,起碼對花醬不是 (小聲比比)第一次全勤達(dá)成,要是接下來隔日更你們會不會打我 ===== 感謝[旒煙初雨寒]的地雷!!抱著我的小仙女轉(zhuǎn)圈圈~~ 第54章 兩人的深情對視沒有持續(xù)太久, 其原因在于某個家庭教師的不安好心。 讓你們在我面前演八點檔, 我讓你們演個夠。 于是大魔王就把公主帶走了, 熱氣球用不該有的速度飛快的消失在沢田綱吉的視野里。 “勇敢的少年啊,快跨過千山萬水,從殘暴魔王的手下救出美麗的公主殿下吧?!?/br> “喂!!” 等一行人到達(dá)所謂的懸崖邊, 里包恩正在試圖為朝日奈花斟酒。 “真的不來點嘛?這是我的珍藏哦?!?/br> “我不會喝酒啦, 而且我還沒到能喝酒的年齡?!蔽闯赡瓿漳位o奈笑。 里包恩一臉你真不識貨,“這里可不是日本, 意大利沒那么多規(guī)矩?!?/br> “里包恩!” 經(jīng)歷了超負(fù)荷運(yùn)動的沢田綱吉上氣不接下氣, 雙手撐在膝蓋上艱難的喊了一句就說不出話了。 “三點二十, 倒是比我預(yù)計的要快。”里包恩看了眼表,然后迅速收起紅酒瓶, 假裝無事發(fā)生的端起了茶壺,“要喝茶嗎?” 沢田綱吉興師問罪的聲音頓了頓,“...要!” 先喝水, 再算賬。 在幾人大口喝水的時候, 朝日奈花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那個,你有什么事嗎?”朝日奈花對著獄寺隼人微微一笑,這人過于炙熱的眼神都快把她烤焦了, 不是好的那種。 獄寺隼人冷哼一聲, 留給她一個后腦勺大口灌著冰水, 任由朝日奈花一頭霧水。 朝日奈花糾結(jié)了一會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讓這人不高興了,想了半天沒想出來,決定還是先無視他。 大概這人性子就是這樣的吧。 想起里包恩說過的關(guān)于獄寺隼人的事, 朝日奈花強(qiáng)行釋然了。 沢田綱吉都快憋壞了,他有一大堆話想和朝日奈花說,但是鑒于之前犯的傻,他更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他到底為什么會覺得花醬是假的啊。 沢田綱吉內(nèi)心的小人生無可戀,幻想著穿越時空把之前的自己打包郵寄回日本的家中,就不會這么丟人了。 朝日奈花現(xiàn)在也有點尷尬。 之前和里包恩獨處的時候被盯著看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人多了,作為被圍觀的那個,朝日奈花表示拜托你們不要再看她了,或者誰開個話題也好啊。 讓她找話題,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冷場王嗎? 好在里包恩沒準(zhǔn)備讓她等太久,一直沒開口是因為這幾人都還在喝水喘氣,不是聊天的好時機(jī)。 “好不容易相見,你們不來個深情擁吻嗎?” 朝日奈花:“......” 還不如不說話呢! 沢田綱吉直接把水嗆了出來,“咳咳咳!里包恩你在說什么?。 ?/br> “怎么,對于網(wǎng)戀來說太快了嗎?蠢綱你不行啊?!崩锇饕荒樳駠u。 沢田綱吉的聲音都變成亂碼了,和他比起來朝日奈花的反應(yīng)就淡定的多了。 朝日奈花愣了一下,看了眼似乎要死機(jī)的少年,抬手遮住了嘴角頗為不懷好意的笑容,“對啊,阿綱不來給我個擁抱嗎?” 沢田綱吉的大腦直接當(dāng)機(jī)了,手上突然用力把塑料瓶里的水?dāng)D了出來,水順著瓶身流到他的手上,順著手臂到手肘再到地上,鞋子上也沾上了不少。 “抱抱抱抱——”像是變成了卡帶的復(fù)讀機(jī),沢田綱吉說了半天也就說了這一個字。 顯然等他主動是不現(xiàn)實的,本來以為阿綱變化這么多,害羞的性子也能跟著變變,沒想到還是一如既往的逗不起,完全沒有成就感。 朝日奈花無奈的上前抽出了沢田綱吉手中被擠變了形塑料瓶,連帶著里面所剩無幾的水一起放到了地上安全的位置,然后從包里掏出一塊干凈的帕巾,抓著他的大拇指輕輕一掰,用帕巾擦掉了那些被浪費(fèi)了的水。 做完這一切,朝日奈花看著被擦成了棕黑色的帕巾,沉默了會把帕子塞進(jìn)了沢田綱吉的手里,然后抬高雙臂環(huán)住了對方的脖子抱了上去。 這是兩人第一次的肢體互動。 沢田綱吉僵住的身子緩緩放松下來,微微抬起的手似乎是在猶豫,終于他下定了決心回抱了過去,在觸碰到懷里人的時候指尖微顫,動作輕得仿佛在碰什么易碎品。 好軟。 “雖然現(xiàn)在說有點奇怪。”在他抱過來的時候,朝日奈花突然放開了手,后退幾步,“你好啊,沢田綱吉?!?/br> “你想好怎么解釋一直不理我的原因了嗎?” 看著少女秋后算賬的笑容,沢田綱吉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瞬間被兩個從天而降的大字?jǐn)D了個干凈。 ——要完。 現(xiàn)在流的淚,都是過去腦子里進(jìn)的水。 沢田綱吉不停告訴自己要冷靜,然后腦袋里就真的只剩下這三個字了。 糟,他要說什么來著? 哦對,不知道。 隨著時間過去,朝日奈花的笑容也逐漸消失,到最后她就面無表情的看著渾身僵硬的某人,“沒想好嗎?還是根本不想和我說話。” “不不不不——!” 好不容易從失聲狀態(tài)下恢復(fù)的沢田綱吉又開始復(fù)讀了,心里慌得不行。 “我沒有不理你,我只是...”好不容易找回了正常的語言功能,沢田綱吉又開始卡殼了,“我只是...” 朝日奈花跟著重復(fù):“你只是...?”只是很普通的語氣,在某人看來就是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 “喂!你這個女人別太過分了,誰允許你這么跟十代目說話的!” 獄寺隼人忍了許久還是沒忍住。 自這個女人出現(xiàn)起,就把十代目的心情攪得一團(tuán)亂,現(xiàn)在居然還敢用這種語氣和十代目說話! 更重要的是,十代目居然從來沒和他說過這個什么什么花的女人! 這是獄寺隼人最無法接受的,他一向自傲于成為十代目最得力的左右手,這也是他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