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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差錯。 越往前走,小土堆的間隔就越小,到了后面幾乎是一個貼著一個,就沒有能落腳的地方。 因為不知道安全的到底是哪些,每踩一下都像是在賭博,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就看中不中了。 笹川了平是第一個中招的,雖然沒受傷,他還是被爆炸波逼退了幾步,正好和背對著他的獄寺隼人撞到了一起。 這一撞就出事了,獄寺隼人跨出去的那只腳踩到了另一個有地雷的小土包。 場面立馬混亂了起來,你撞我我撞你的,周圍一圈的土包都被踩了遍,好在已經(jīng)觸發(fā)過的地雷不會再炸一次,才沒讓他們一直亂下去。 “里包恩到底在想什么??!”沢田綱吉的心態(tài)都要崩了,完全想不到布置這些的用意是什么。 “藍波又看到一個牌子!”被山本武情急之下扔上樹的藍波興奮地對下面幾人揮手。 比起正面接受了炸/彈摧殘的四人,從最開始就在安全位置幸免于難的藍波看起來精神極了,也干凈得多。 順著藍波指著的方向看去,寫有‘你安全了’的木牌簡直是通往天堂的指示標。 雖然不算近,但在視野范圍之內(nèi)顯然也算不得遠。 這里的地雷爆炸威力已經(jīng)比最開始的小了許多,最開始的那一下直接把旁邊一人勉強能抱住的大樹給掀翻了,到了現(xiàn)在就算踩上去也就摔一跤的程度,幾人商量了一下,決定直接沖過去。 要不是這片樹林的樹木實在是太分散了,也沒有足夠粗的樹枝能夠承受他們的重量,不然當回人猿走上路也不錯。 “時間差不多了?!?/br> 朝日奈花突然聽到里包恩冷不丁冒出這么一句,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下面?zhèn)鱽砹藳g田綱吉的喊聲,說的什么聽不真切。 里包恩按下了話筒旁邊的按鈕,聲音直接從熱氣球下方的擴音器里傳了出去?!肮材銈冸x成功解救公主又進了一步?!?/br> “鬼才要解救什么公主??!”地上的沢田綱吉憤怒的喊。 朝日奈花似乎從里包恩的眼神里看出了同情,“怎么辦,他還是不相信呢?!?/br> 說這話的時候話筒沒有關(guān)上,兩人的對話很清晰的傳到了下面。 朝日奈花嘆了口氣,看了眼屏幕里的棕發(fā)少年,“阿綱你不想救我嗎?” 少女軟糯的嗓音帶著一絲無奈,讓沢田綱吉晃了晃神。 這個不是花醬。 有些動搖了的沢田綱吉對自己說。 “不想回答嗎?” 朝日奈花看向里包恩,“里包恩先生,阿綱的日記本在這嗎?” “啊,在這?!崩锇髂贸鲆粋€盒子,打開蓋子讓朝日奈花看到里面寫有沢田綱吉名字的本子。 “那就扔下去吧?!背漳位ㄒ膊荒闷饋恚苯訉锇髡f。 “你們要干什么?!” 忽略了沢田綱吉驚慌的聲音,里包恩關(guān)上了盒蓋,看也不看就往外一拋。 “啊啊啊?。。 ?/br> 朝日奈花的心臟咯噔一下,猛地撲到邊緣往下看去,心中有點后悔。 這可是個鐵盒子啊,砸哪都要出點血。 這還算是輕的,一想到可能發(fā)生的慘劇,朝日奈花的心就開始撲通撲通狂跳,沢田綱吉的那一聲慘叫更是讓她瞬間就起了一身冷汗。 在看清了下面的狀況后,朝日奈花才松了口氣。 盡管沢田綱吉小宇宙爆發(fā)跑得飛快,還是沒能在盒子落地前接到,鐵盒斜立著嵌進了松軟的泥土里,三分之一的大小都被埋了進去。 還好只是泥土,要是換成人的腦袋,都能直接開花。 朝日奈花都快被愧疚淹沒了,還好沒發(fā)生什么事,不然她都想跳下去賠罪。 “放心吧,出不了事的?!崩锇骺雌饋砭洼p松多了,或者說全在他意料之中。 打開鐵盒子,沢田綱吉抱著里面的日記本不敢置信的看著上方的熱氣球,“要是壞了怎么辦??!還有里包恩你又隨便拿我東西!” 沢田綱吉默默咬牙,明明早上出發(fā)前他還有確認日記的位置,里包恩到底是什么時候拿去的?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決定嗎?” 里包恩淡淡的一句話,如細針一般戳破了名為沢田綱吉的氣球。 和朝日奈花不同,沢田綱吉早就與里包恩建立了深厚的信任關(guān)系,別看他之前那么氣急敗壞的模樣,更多的其實是在發(fā)泄這一年來心中累積起的負面情緒,對里包恩的安排其實并沒有多少排斥。 相反,如果這樣的訓(xùn)練能夠讓他疲憊的暫時忘記那個人,那么多來幾次也沒什么不好的。 硬要說的話,他對這次訓(xùn)練安排唯一的不滿,就是里包恩找來的這個幻術(shù)師。 沢田綱吉知道這段時間自己的狀況不太好,每天都會捧著日記本發(fā)呆,經(jīng)常要叫好幾遍才能反應(yīng)過來。 無他,只因為信中所寫到的日子快到了。 也許正是因此才讓里包恩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可是沢田綱吉還是想不通里包恩這么做的目的。 按照正常思路來想,里包恩應(yīng)該巴不得他把人忘了才對,怎么還主動提起了這件事?難道是想讓他徹底死心? 很快沢田綱吉就知道自己是誤會里包恩了。 捧在手上的日記本微微發(fā)燙,這是每次花醬找他時會發(fā)生的情況,如果他一直不去理會,那么溫度也會一直保持著不降下去,直到他翻開看到了內(nèi)容,日記本才會漸漸恢復(fù)正常。 以前會讓他興奮激動的溫度,現(xiàn)在早已變成了驚慌不安。 和其他時候努力壓抑自己想去看看花醬寫了什么的心情不同,這會手邊并沒有筆,就算想回也回不了。 這么想著,沢田綱吉干脆的翻開了日記本。 【阿綱你不想救我嗎?】 要不是還記得紙張是很脆弱的東西,沢田綱吉差點沒控制住力氣撕壞了日記本。 這也是幻術(shù)嗎? 沢田綱吉的呼吸變得紊亂,心中說不清是喜是悲,直覺告訴自己那個人正在看他,他卻沒有力氣抬頭。 從前幾天到達意大利開始他就睡不好覺,半夜都要驚醒幾次,一開始也許是水土不服認床的原因,到了昨晚他很確定就是心思太重才無法入睡。 明明失眠到凌晨才漸漸有了睡意,卻還是在一大早天蒙蒙亮的時候就醒了。 是了,因為到時間了。 今天一上午日記本都沒有動靜,沢田綱吉本以為他會開心的,花醬終于放棄了,他終于不用在回與不回間糾結(jié)了,但是真的發(fā)生了這種事,他卻仿佛忘記了怎么笑。 這才是最好的,他沒有錯。 似乎只有這么一遍遍告訴自己,才不會痛苦得快要死掉了一樣。 只要花醬能活著, 作者有話要說: 他怎么樣都好。 沢田綱吉是這么想